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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地方。
摇曳的烛火晃动着暧昧的弧度,好似在预示着今夜将要发生的事。
沉寂氛围下,陆衡先一步有了动作,立在梳妆台前朝沈南枝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南枝满眼藏不住的警惕和抗拒,身体却只能在陆衡似命令般的语气下缓缓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陆衡眸底带着几分醉意,目不转睛看向沈南枝的目光深邃晦暗,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静静等待着猎物向他靠近,找准时间便会扑上前去,扼住她的喉咙。
而他也当真这般做了,在沈南枝步步走至他跟前后,陆衡微眯起了眼眸,抬手抚上了她光洁修长的脖颈,粗粝的指腹触及一片柔嫩的肌肤,原本的轻抚便霎时变了力道,虎口处收紧,眸底的醉意逐渐变得疯狂而又不可控起来。
沈南枝一惊,顿时瞪大了眼眸,喉间的力道令她呼吸停滞了一瞬,随之而来的痛感让她不安的神色瞬间变为恐惧,手足无措挣扎着:“你……你干什么!”
女子痛苦的嗓音令陆衡似是找回了些理智,他放缓了手上的力道,不至于令沈南枝窒息,却也仍旧将手掌放在她颈间,俯身凑近几分哑声道:“吓着你了,一点情趣罢了,别怕。”
方才被掐住喉咙的感觉虽是仅有短短一瞬间,沈南枝却全然觉得那力道压根不是什么情趣,是谋杀,是失控,是陆衡淡然面具下的另一面。
沈南枝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在刚有动作之时,被陆衡另一只手扣住了腰身,一把拉入了他沐浴后也仍带着酒气的怀中:“跑什么?”
陆衡的一举一动游刃有余,显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老手,而沈南枝却是手足无措地被他禁锢在怀中,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逃脱不了分毫。
沈南枝下意识推了推陆衡,腰间的手掌却在她的推搡下愈发加重了力道,甚比方才掐着她脖子时还要重上许多,令她顿时皱了眉头止不住地惊呼出声:“你弄疼我了!”
然而沈南枝吃痛的表情不仅没让陆衡收敛半分,反倒令他眸中的目光更加兴奋痴狂了几分,而他此时掌心下的触感更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竟是没想到她宽松衣袍下的腰身竟是这般柔软和纤细。
陆衡扬起嘴角,手上力道不受控制般的又加重了几分,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了她一把,很快又迅速将沈南枝扛到了肩上:“疼?待会还有叫你更疼的。”
沈南枝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只觉腰间一片火辣辣的痛楚,眼眶中也迅速积攒了泪水,不待她从疼痛中缓过气来,便争先恐后落了下来。
天旋地转一瞬,沈南枝被陆衡带着几分急切鲁莽的力道摔到了床榻上,哭红了的眼眶便已是被泪水糊花了视线,抬起眼眸也仅是看见了床榻边一道立着的高挺身影,透着令人胆颤的危险感,好似下一瞬就会将她淹没。
陆衡站在床边愣了愣,定眼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似是以为自己醉酒进错了屋子。
可很快他又回过神来,他并未醉得这般离谱,只是酒劲上了头,将要睡在他床榻边的女人没有不碰的理由,这才欲要今日与沈南枝圆了房,只是没曾想竟叫他得了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沈南枝平日里神情木讷无神,站立时总是内扣着肩颈,坐着时又佝偻着腰身,再加之她那一张寡淡无味的面容,的确没什么会令人想要停留视线的冲动。
但此刻,她素净的面容上出现了与平时全然不同的神色,带着几分亮眼的色彩,那颗颗晶莹的泪珠好似焕活了她的生机,令她整个人生动又勾人。
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沾湿,颤颤巍巍抖动在眼帘之上,那双微启的嫣唇好似下一瞬便要说出求饶的娇柔话语,这无疑令向来喜欢在床笫之事上占强势方的陆衡感到兴奋,全身血液都好似沸腾了一般,急不可耐就欺身压了上去。
沈南枝瞪大眼,一声惊呼声被陆衡满嘴的酒气全数堵了去,可随之而来的并非是情浓之时的热吻,陆衡犹如一只猛兽般撕扯着即将入腹的猎物,牙齿啃咬着沈南枝颤抖的双唇,几乎没怎么省着力道,很快便有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
“疼……不……”沈南枝推搡挣扎着,怎也没想到自己所遭到的对待为何会与成亲前婆子所教她的相差这般远。
她只知道,好疼,心尖颤动得厉害,全身都在感到恐惧,这甚至比那日被突然蹿出的醉汉还要令她感到害怕。
陆衡对沈南枝的抗拒充耳不闻,手掌向上再次掐住了沈南枝的脖颈,眸底的痴狂因着身下人儿的反应越发浓烈,好似一切都将要失控一般。
沈南枝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呼救声被全数堵在嗓子眼中,绝望的心底甚至罪恶地想着,如果她想获救,便只能如那日一般,一剑破了陆衡的脖颈才行吧。
可陆衡是她的丈夫,此时在他们的屋中,又怎会有人前来救她。
沈南枝逐渐被窒息的感觉放空了头脑,身体条件反射地做出求生的本能动作,她下意识闭紧双唇,贝齿狠狠咬住了陆衡的舌根,牙齿一麻,身上的桎梏在瞬间放松了力道。
陆衡猛然痛呼一声,浑浊的目光在此时找回些清明,唇角带着血,撑在沈南枝身上怔愣了一瞬。
沈南枝大口喘息着,满脸写满了恐惧,泪珠还挂在眼角,但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迅速撑起身来朝着床榻上缩去,全然没想到越是到了床榻上,自己便越是危险,此刻只想尽可能地离陆衡远一些。
陆衡直勾勾地视线紧锁着沈南枝逃离的身形,直到她缩到了床角,发现自己已是退到了最里面,再无路可逃,这才找回了些思绪。
显然,他的一时失控把眼前这个女人给吓坏了,但此刻沈南枝恐惧又瑟缩的模样,实在令他很难压抑住心中的兽性,更何况他在床榻上,向来都喜这般调子。
但陆衡还是定住了身子,并未再有激进的动作。
沈南枝并不比外面那些与他欢乐的女子那般,他这些私下的癖好并不宜展露在她面前,况且本就是不久之后就要弃掉的女人,若是落了什么把柄在她手上,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但心底那股子燥热的火气还是在不断向下蔓延着,陆衡直立起身来,难耐地滚了滚喉结,好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别怕,吓着你了,方才酒劲太大,接下来我会温柔些的。”
温柔之下,自是无法全然满足陆衡的喜好的,但这也比就这么硬生生将燥火隐忍了去的好。
陆衡道完这话,俯下身子便是又要朝着沈南枝逼近了去,沈南枝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后背却已是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沈南枝在陆衡再次将要吻上来时,大力地按住了他的胸膛,触及那一片热烫她也全然没有缩手半分,只想尽快将陆衡推走:“不,你别过来,我……我不想这样……”
因着要收着些力道,陆衡被沈南枝的掌心推得没法再向前靠近,几番来回下,便涌上了烦躁的心绪,眉心一皱,不悦沉声道:“不必如此害怕,你我是夫妻,难不成我还会当真伤了你不成?”
陆衡这话在沈南枝听来却是一点信服力也没有,她的唇角已是落了伤,腰间更是能清楚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想必连肌肤都淤青红肿了,这难道还不算伤吗。
陆衡显然没打算放过她,说完这话便不由分说压了上来,动作和力道相比方才已是轻柔了许多,好似又与婆子所说的那般事一样。
可沈南枝还是害怕,心里也对陆衡的触碰十足抗拒,她无声祈祷着一个得以逃脱的机会,却又觉得自己已是嫁给了陆衡,逃得过初一又怎逃得过十五。
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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