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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真的很像吧?”
于是明知故问,还要折辱一下女主人的心。
“……自然是很像的。”
黄江答道。不然也不会在那晚把他错认成韩东,进而丢失了贞节。
一问一答间,黄江整张脸看上去蔓延起了莫名的忧伤,许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在出轨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随着男人变换角度地戳刺绵厚花心,他再无法压抑呻吟,眉心紧蹙、眼帘低垂,唇珠怕冷似的哆嗦,每一丝敏感的神经都被男人深埋阴道的性器牵动。他迎合着男人针对他病弱的小子宫的冲撞,想象自己这叶漂泊无依的小船被爱人召唤的风暴袭击,进而彻底在欲海中断桅破壁。
办公室奸情实属折磨,在公司的时候,马杰只要远远看上黄江一眼,便觉得分秒难捱。
多巴胺的三个月保鲜期定律并不适合马杰,从初春到盛夏,私会带来的激情非但没有随时间推移消减,反而愈发强烈。
马杰曾在众和集团达成连续加班一千五百天的成就,他的妻子却不在乎他是否会积劳成疾,事实上,搭伙过日子的两人感情早已名存实亡。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想——若是黄江早点出现在他生命里就好了,他会将那荒废的一千五百天,以及浪费在无端人事上的热情,全部倾注在黄江身上。
在他眼里,黄江外表冷艳,体内却藏着太多炽烈的情爱和欲望,只不过雷厉风行惯了,流露情感的方式也如同冰川消融绵绵流淌而下的清凉恩泽。
日常相处时不乏听到他的埋怨,例如“你怎么穿那么少?”“又不吃早饭?”自己却边抽烟边码字到凌晨,论生活作息不健康明显黄江更甚。马杰觉得好笑,也不辩驳,只觉得他暴露了母性本能的娇嗔着实可爱。
除了不在黄江家过夜,他们就跟同居的情侣没什么两样。有时黄江会比马杰早一些回家。等到马杰进门,就会看到系着围裙的黄江在厨房里忙活的场景。黄江下厨就和审阅文件时一样严肃,皱着眉、叼着烟,捋起袖子翻炒的动作透露出烦躁,仿佛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烹饪上。最后的成品更是格外潦草。
黄江坦言道自己做速食做惯了,只会做固定的几道家常菜,想吃更好的只能下馆子。马杰岂会在意这个。他只会乐呵呵地拿起筷子,像是享受珍馐美馔那般大快朵颐起来。
夜越深,魅魔淫性越被激发。雄性西装革履,雌性衣不蔽体,马杰戏称他俩是奸夫淫妇,黄江扯过他的领带,诱人的双唇近在咫尺,轻声细语道:“还不是你定力太差了。”勾引得男人欲火焚身,大手抠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黄江惊叫一声,倒在马杰怀中,分开膝盖被粗糙的手掌抚摸娇嫩的会阴和屁眼,没一会儿就哀哀叫唤,潮喷得到处都是。
更进一步的契机,是激情后两人相拥缱绻之时,马杰谈起妻子周末将会去外地办事。全裸的黄江坐起身,扯过被子遮住胸乳,并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入、呼出,待缭绕的烟雾散去后,凝望着男人开口道:“既然如此,想来我家住两天吗?”
轻飘飘的话语带有浓烈的情色信息,马杰连连答应,生怕他改变主意。
周五将自己打包到黄江家,把人操得身娇骨软腿根子打颤,再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嗅着饭菜的香气醒来。马杰走进厨房,看到里头忙碌的黄江的背影,浅黄色的围裙蝴蝶结别在他的尾椎上。就像每个看到自己贤淑的妻子便幸福得难以言表的丈夫,马杰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黄江反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你醒了”。所有的动作真实而自然,令他飘飘然产生了错觉——他与黄江真像平凡的两口子。
马杰比黄江高一些,从他的角度望下去,睡衣领口下的美景一览无余,若隐若现的两团雪乳将真丝睡衣撑出半圆弧度,锥状的乳晕鼓起,隔着轻薄的睡衣连奶孔的凹陷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可惜双性人胸前的丰腴美肉大部分时间却被日常坐班的正装遮住,让人无法察觉和赏玩。马杰感觉唇干舌燥,却清楚自己若在厨房揉黄江的奶子,肯定会遭到他的训斥。
于是他压抑住冲动,抚摸起了黄江光滑细腻的手臂肌肤,轻轻环住他的柔腰摇晃,并在白皙的后颈上刻下粘人的一吻。黄江怕痒地缩了缩脑袋,看上去很喜欢这样不温不火的接触,并没有做出什么抵抗。温煦的阳光洒在黄江的侧脸上,衬得端庄的佛颜更加唯美而静谧。可身心一旦放松下来,曾经印在大脑里最深刻的记忆再也无所遁形。
黄江把火关掉,转过头对着马杰,像过去的千百次那般轻快地开口:“韩东,帮我把菜端出去。”
站在他身后的马杰愣了。诡异的静默持续了大概几秒,黄江像是掩饰无措般清理起了灶台,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低声道歉:“对不起,马杰,我叫错人了。”
“没关系。”马杰回答道。他不想让黄江难堪。
意外的小插曲过去,他们享用了一顿平常的午饭。餐桌上马杰和往常一样,语速飞快地讲着近日发生的趣闻,似乎并没有把黄江叫错他名字的事放在心上。
午后两人窝在温馨的沙发上看书,没有任何铺垫地,马杰用平静的口吻提起了之前的事。
“你是想他了吧,”见黄江没有回应,又问道:“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他的工作性质特殊,我不想影响他。”
这样简单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人信服,马杰若有所思地盯着黄江,想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韩东会称呼你的全名吗?”
“怎么问起这个了?”黄江感到有些疑惑,但在对方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还是正色道,“不,他叫我黄老师。”
延续到床上的师生关系——马杰重复着“黄老师”这三个字,心里并不感到意外。黄江成熟而禁欲的韵味确实容易让年轻人心荡神驰,只不过连日常的称呼也如此正式,不免让人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暧昧不清,或者,是资历尚浅的学生以尊敬为借口羞辱年长者的情趣。
“不说这个了。”
黄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脸颊隐约泛起一丝红潮,好似刚刚两人谈论了什么羞耻的话题。他没有理会年轻人眼里流露出的穷追不舍,转而将注意力投向手中的书,单方面结束了这次谈话。生怕这个话题一旦展开,那些被他隐藏心中的秘密将大白于天下。
然而事件是他起的头,是他泄露了对爱人无法掩盖的思念,进而吸引着马杰寻根究底,亟欲剖析他人格里羞耻的一面。
夜幕降临时分,爱欲躁动。
未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通透的大落地窗前洒了一地的月光。黄江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华之下,犹如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画中大胆而自由的丰满圣母像,月光抚遍他柔和的肌理,给他的肉体镀了层朦胧的乳色光晕。
他浑身颤抖而难以站稳。面前的人背对着月光,日常佩戴的眼镜也不见踪影,没有调笑和轻浮,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恰似曾经仰慕他又侵犯了他的尊严的学生。黄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时间愁绪万千,情意绵绵,像是解开了一道始终横亘在心中的隐形封印。
“黄老师,过来吧。”
马杰开口说道。
赤裸的人影晃荡,向前迈步的瞬间被抽干力气,顿时瘫软下跪,双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钝响。
黄江跪在马杰面前,娇小的身子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脸上尽是羞耻,被淫贱的潜意识击溃的他如同故事里最终屈服的落难圣女。直到那时马杰才意识到,这间整体风格简洁利落的居室却铺设了厚重的绒毛地毯的原因。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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