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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眉梢斜飞,勾人的凤眼弥漫着温和的笑意,眼角红晕浅浅入鬓边,说不尽的风流多情,一双笑唇轻轻勾起,粉润地泛着一点儿光泽。长发半簪,余下的几缕长发被轻柔的山风轻柔地撩起,几丝红色多添一份妖异的美感。
点玉看得痴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艳:“义父……你真好看……”
月泉淮被逗笑了,小金乌向来举止天真烂漫,今日这一副痴儿模样倒着实有趣。他好笑地捏玉的下巴,故意用指腹摩挲了几下他的唇瓣。
点玉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扑入月泉淮的怀抱,抱住他的腰肢,气势汹汹地吻上月泉淮的唇,纠缠不已,挑逗撩拨,竟是把月泉淮之前所授的吻技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放开月泉淮的唇瓣,两眼亮晶晶地讨夸:“义父,我学得好吗?”
有趣,着实有趣。
月泉淮看他这样只觉得有趣,故意沉吟了片刻,直磨得点玉搂着他的腰细声央求,方才一挑眉,指尖挠了挠点玉的下巴,语带笑意:“不错,有点意思,只可惜口舌尚嫩,还差点火候。”
看着点玉沮丧地低下脑袋,月泉淮只觉得更加好笑,勾起他的头,凤眸一眨,语气戏谑:“怎么,这就垂头丧气了?”
“不是的。”点玉抬起眼睛来,纯粹地看进月泉淮的眼睛里去:“我想让义父满意,想让义父开心,我知道我不太聪明,但是,我不想看义父生气。”
“哦?”月泉淮玩味地挑一挑眉,眨一眨眼,语气带笑:“既然不想看老夫生气,那总该有些能耐才是。如何,你可还有其他招数?”
点玉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义父,我可以吗?”
“呵……有意思。”月泉淮失笑,他兴致盎然地看向点玉,眼神轻佻戏谑又饶有趣味,指尖带着捉弄的意味划过点玉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轻轻点了点青年柔软的唇:“那就让老夫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点玉眼睛亮晶晶的,他看着月泉淮,无师自通地闭上眼睛,将唇瓣覆了上去。
唇瓣与唇瓣的相触是柔软的,舒适的。唇的摩擦带来细细密密的痒,那点痒像是繁烂的火星,让人渴得厉害。
于是舌与舌的交缠变得理所当然。湿滑,柔嫩,温热。暧昧的水声在唇齿间响起,吞吐间津液不知不觉地交换。热度开始攀升,动作开始加快,缠绵的温存变成挑逗和撩拨,暧昧的纠缠变成侵略和征服,舌尖攻城略池,急如星火,在口腔中点燃簇簇火焰。唇舌交缠,火焰顺着喉咙滑下,于是呼吸也被烧得急促起来。
月泉淮抵着点玉的额头低声喘息,这小金乌学东西确实快,他不过教过那么一次,今日倒是用着娴熟。他定了定喘息,抬眸看向小金乌的脸,眼眸幽深,意味不明。
“义父……”点玉面颊泛红,喘息微微,唇瓣上满是水光。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月泉淮,蹭动了一下腰胯:“义父,好热……”
月泉淮猝不及防,一时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推开点玉,侧过身体掩饰某种反应。
“义父……”点玉被推开得有些委屈,又有些慌乱无措,他抿了抿红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上前,扯了扯月泉淮的袖子:“义父别生气,我下次好好做……会做好的……”
月泉淮扭过头,小金乌的委屈和无措恰到好处地安慰了他的窘迫。他并非不通风月,渤海国里还有他无数姬妾。只是他并不重欲,得知自己体质经脉非同常人后也只不过定期解决生理需求,后来他年岁渐长,于此一事更不过兴致寥寥。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因为一个吻和一个蹭动情动至此,仿佛一点火星点燃了一捆干枯的柴草,需求骤然上涌,叫嚣着要他满足这具身体的期待和渴求,仿佛久旱的旅人,迫不及待要痛饮清泉。
而能够解渴的人就在眼前。
月泉淮抬起眼睛,细细打量玉。
他知道点玉很漂亮,是那种超越性别的漂亮,他年少时便有人说过他男生女相,点玉也不遑多让:山风也吹不黑的白皙皮肉嫩得好像能掐出水,黑色的眉毛斜斜飞起,细而柔软。清清亮亮的眸子长而大,形如桃花,温柔多情,眼尾又斜斜上翘,犹如狐狸一般,明亮狡黠。妩媚而极无辜,诱人而不自知。脸颊因为刚刚的吻还泛着动人的红晕,一点红唇微张,唇上水光盈盈,润润泽泽。
月泉淮的目光幽暗下去。
“小金乌。”他的嗓音变得低沉,含着笑意的声音仿佛诱人沉沦的邀请:“去烧点水。”
“该服侍老夫沐浴了。”
空气湿热而黏稠,闷闷地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珠,欲落不落的。乌云层层铺开,沉沉压下,将人间稠得恍若黑夜。
要下雨了。
点玉被按到床上的那一刻还在这么想着,他身上还没完全擦干,几滴水珠落进床铺,洇湿一小块布料。
“义父?”他轻声唤着身上的男人,双眸依旧清澈懵懂:“怎么做?义父教我。”
月泉淮似笑非笑,指尖一勾一挑就去了点玉的腰带。没了束缚,雪白的里衣松松散散地滑落到两边,露出点玉一截白玉似的胸膛。
点玉低低地轻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想要遮挡,却又被月泉淮捉住了手腕。点玉抿了抿唇,向来乖巧温顺的他难得露出几分抗拒和难堪,他别过头去,一缕黑色的发半遮着嘴角:“义父别看……不好看……”
他垂下眼皮,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他们都说我是妖物……
“爹娘不要我,姨姨们也不要我……
“义父,别看这儿好不好……”
月泉淮敛了笑意,他歪过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青年,伸手捏过他的脸,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不过就是双性之体,你怕什么?”
他轻嗤一声。
“要是旁人的话是水,你还打算让自己被淹死么?”
点玉有些怔愣地望着他,漂亮的眼眸里渐渐泛起光彩。他抬手将月泉淮的手移到自己颊边,合上眼睛,用软软的颊肉贴了贴那只修长的手。
他望着月泉淮,眼里满是依恋。
“我都听义父的。”点玉仰望着月泉淮,重新露出乖乖的笑容:“只要义父不嫌我,我就不怕。”
他支起身子,吻上了月泉淮的唇瓣。
一滴雨落下了天际。
千万滴雨倾落而下,汇出哗哗的声响。屋中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水声作响。
点玉是双性,但或许发育并不成熟,他的女性器官比常人窄小得多,又是处子,月泉淮只插入一根手指就觉得紧涩难行,尽管点玉已经被他弄得去了两次,喷得他整个手掌都是淋漓水液,他也只堪堪进得去二指,遑论身下硬胀的器物。试入三指,点玉就难受叫痛,娇弱的女穴也被撑得皮肉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缓上许久也不见好。他久经风月,手段了得,但向来不屑于在床事上搞些强迫的把戏,更没有把人搞出血那种败坏兴致的爱好,又是法……老夫就是这么教你的?”月泉淮勉勉强强咬着牙关,将呻吟嚼碎了吞进肚里。他像平时那样抬起眼皮瞥向自己的义子,语气轻慢,殊不知自己已然满面春红,连白皙的脖颈都泛上几分红晕,胸前两点鲜红更是尖尖挺立。春情如此,连挑衅都听起来像是调情,或者说不知死活的勾引。
点玉被他的话哽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去,手上越发认认真真地伺候起来,次次都用力戳在最娇嫩的那处软肉上,月泉淮挺立的前锋也再次被他包入手心中上下撸动。不过几下,他就听到月泉淮嘴里的轻哼再咬不住,次次随着他的动作溢出被咬得鲜红的唇瓣,鼻音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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