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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疯狂结束,黎淼为冉榕穿上衣服,嘴里撒着娇:“姐姐说的话还当不当真?”
冉榕问什么话。
“你说你爱我。”
冉榕愣了愣,想起是自己神魂颠倒之下把心里话不小心秃噜出了口。她大囧,转移注意力问她不是被抓走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说到这个,黎淼有些生气,“还不是我手下办事效率太慢,找那人私下和解让他撤销起诉,警车开出几公里了,才解决好。”
“这是,慢?”
“不然呢?照平常速度,那些家伙根本不可能起得了诉,在我坐上警车前,他们就应该把这些解决好,哪里还要浪费我的时间坐警车兜风?”
冉榕咂舌,算是知道她的势力究竟多大了。真是个东亚小魔头,她在心里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
短暂休息过后,黎淼又提出要带她出去兜风,冉榕许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说不心动是假的。说来惭愧,在被囚禁在医院的日子里,她才算体会到了从前彤思被自己控制时的感受,长久处于某种辖制之中,的确会让人崩溃。黎淼却懂得何时放手让她透口气,实在是天生的驯养人。
冉榕被带去了公司,在黎淼的治理下,她的公司越发井然有序,逛了一圈,在组织结构表中看到董事会只剩自己一人时,她懵了,转头看向黎淼,黎淼解释:“人太多,结构太臃肿,有碍决策,我就把他们都踢了。”说的和踢掉一个烂皮球一样容易,冉榕却深知没有足够厉害的手腕是不可能让那些家伙主动退让的,不然她还在公司时早就能把他们踢掉了。
而后黎淼又把她带去她买给芮彤思一家人的房子处,屋子早已人去楼空,里面家具摆设倒是没变,冉榕进去看了一圈,眼睛留恋地盯着一家五口的全家福,拇指刮擦相片上的芮彤思,情感说不出的复杂。
冉榕的一举一动,黎淼都看在眼里,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可她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陪了冉榕十几年的救命稻草是芮彤思而不是自己。让冉榕短期内割舍掉涵盖亲情的感情,显然是不大可能。
那就霸占她。霸占她的回忆,霸占她的未来,霸占她余生每一次想念。
“你把自己比作是树的根,那我就是水。”
上楼时,黎淼把冉榕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撩起她的裙摆,狠狠后入了她。
“芮彤思是沙子,她给不了你要的养分,她只会汲取你的生命,耗光你最后的生机。”
她啃着她的脖子,唇间的咸涩是她汗珠的味道。她爽出汗了。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可能,黎淼一想到如此原因,心里就乐开了花。
“我不一样,我可以滋润你呵护你,助你长成参天大树。”
手指往湿软的深处顶去,触到尽头,坏心眼地勾了勾。
“哈……”冉榕偏了头,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忍着抗着,不想让外头的保镖听到房子里的异动。
“姐姐……你好温暖……”黎淼坏笑着去吻女人红透的耳尖,手下三浅一深地顶着。
羞耻已让冉榕喘不过气来,她咬着牙,无奈地骂着混蛋。
“姐姐承认爱上我了么?不然还有更混蛋的。”黎淼说。
冉榕闭口不言,对亲妹妹说“爱”,有些超出她的接受范围。
黎淼洞悉她心思似的,做到半途而废,抽出湿润的手,用纸巾优雅地擦拭一番,拉着人坐车回去。
车后座,黎淼依偎在冉榕怀里撒娇,真像个乖巧的妹妹——如果她的手没有从裙底悄悄伸进冉榕下面的话。
司机的视野盲区下,黎淼坏事做尽,将本就不清爽的内裤弄得愈发的湿,手指一勾,把那一小块遮羞布料拉到膝盖处,刚好到裙摆尾端,不至于露在外面走漏风声。面上,黎淼的头靠在冉榕的肩膀上假寐;私下,她的手不停抚摸恶意戏弄着女人脆弱的阴部。
冉榕抗拒地按住她的手,黎淼看过来,眼神半是警告半是诱惑,“我们悄悄的,不会被发现的。”黎淼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对方入进来后,冉榕就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不了了,她侧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然而潮红的面颊全然出卖了她的感受。
黎淼的肌肤细腻温润,白得不似亚洲人,血管经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这样一双看不到任何操劳痕迹的手,此刻正侵犯着她的私处,进出操劳着。
指身触感滑腻,高度紧张下,冉榕没有心思做爱调情,极端的刺激已经让她精神恍惚不堪重负,以至于下车时,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稳,还是靠黎淼把自己扶回家的。
扶也是不正经的扶,手搭在胯骨还要下面一点的地方,手指若有似无地去碰大腿根部。冉榕被她抚得奇痒,在佣人面前却不敢明面制止,默默掐了一把作怪人的手背,算是警告。
当冉榕以为黎淼的别扭到此为止时,上二楼后,对方将她硬拉进了彤思的房间,大力一推。冉榕脚步不稳,往后倒在彤思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身子陷进柔软中,要起来时又被黎淼压着躺下去。
“你还没玩弄够?”冉榕脸色有些不好,像看不惯家里孩子捣蛋的长辈会露出的那种表情。
得利于她妈的野性教育,黎淼从小就没怵过谁,包括她那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亲妈。冉榕自然不在话下,相反的,她不但不怕,还有些喜欢。
尤其是看到冉榕绷着脸的严肃模样,黎淼心里的恶趣味就止不住往外冒。
好想让她骂自己啊……
想看她愤怒暴躁的一面;想听她的问责辱骂;更想看她一边气得口不择言、一边又为欲望所沉醉的模样。
一定很美。
光是想想,黎淼就湿了个彻底,她分开腿坐在冉榕身上,腿心磨了磨她的小腹,指头挑开冉榕的花缝,在里面动了十几下,带出汩汩凉液。黎淼当着冉榕的面轻吻湿透的指身,将晶液当作口红,涂满了整张唇,又去亲她的嘴。
“脏不脏!”冉榕瞪着她,摆头不让她贴上来。
“我都不嫌弃姐姐,你自己怎么嫌弃自己呢?”
黎淼风情一笑,没所谓地把沾满湿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着,冉榕看得面红耳赤,偏过头逃避这淫靡的一幕,黎淼又去抓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吮吸。
手上湿热的触感令冉榕后背发麻,她试图抽回手,对方吮吸得更加卖力,舌头更是越界地舔着她的指缝,冉榕私处流出许多水,和指尖一样滑腻温热。
“你发什么疯?”冉榕训斥道。
正中黎淼下怀,她笑了笑,也不瞒她。“我知道我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取代得了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所以我想了个绝妙的主意,我要姐姐你生活过的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
至于是什么样的痕迹,黎淼没有明说,冉榕从她浪荡的眼神中却已经猜到,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乱来。”冉榕有些慌乱。
“那你就承认爱上我了。”
冉榕又不说话了,安静地躺着,妥协一样,这笔直的身体语言仿佛在说:你想怎么作践我就来吧,说爱你?没可能。
“不急,我还有很多时间陪姐姐玩。”黎淼从佣人递进来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淡粉色的穿戴玩具,把润滑液挤在掌心,撮开,单手涂抹在那颜色粉嫩尺寸却吓人的东西上。
看着黎淼无比自然地上下套弄着那比她已死前夫粗大不少的器具,冉榕大骇,恐惧地收拢双腿往后躲去,身子在床头蜷缩成一团。
黎淼将长发绑成了马尾,以方便之后的运动,她笑道:“我也是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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