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个边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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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夹着他滚烫的肉棒,湿淋淋的肉唇分开包裹着棒身,前前后后的蹭弄。
还没蹭几下解馋,屁股被人把住,肉棒就要从腿心下面拔出去。
小穴湿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才贴上他的肉棒,她哪里舍得让他拔走,龟头拔出到肉缝底下时,她扭着屁股用湿濡的肉洞把龟头含了进去。
“唔……进来了……”阮湉空虚的小穴终于吃到了肉棒,舒服的娇声呜咽。
龟头被湿热的软肉含住,快感从下身一路向上窜,爽的山萌头皮发麻。
怀里的人浑身上下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他掐住她的腰,咬紧腮帮,想把肉棒从那个销魂处拔出来。
她是阿霁的心上人,他不能……
饥渴的小穴才吃了一小口肉棒,他就又要拔出来,她恨恨的转过身,扒开他衣服,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
“你干嘛呀,我都说我想要了,你还一直不给我”,她不满的控诉他。
山萌被眼前胡搅蛮缠的人弄的哭笑不得,想斥责她放浪形骸,可如今这情形不也是在他的默认纵容下发生的。
他叹了口气,“我们不能这样。”
阮湉觉得奇怪,她跟山霁不是早就这样那样睡过许多回了,怎么今天就不行了,怎么梦里的山霁这么变扭,就跟山萌那个狗东西一个样!越看越像。
“为什么不能!我不管,我就要嘛!”
轻薄的肚兜被纤细的手指解开,两团饱满的奶乳颤颤巍巍送到他唇边,嫣红的奶尖连同乳晕一起压了上来。
“要舔舔”,阮湉柔若无骨的抱着他的头撒娇,山萌不肯张嘴,任硬起的奶尖尖在唇边乱蹭。
她很委屈,眼泪花花的捶他,“讨厌你,你还故意吊着我,不亲我也不抱我”,怎么梦里的山霁这样可恶。
她一恼,双腿夹着他的大腿,把黏腻的淫水全部涂在他的大腿上后从他身上爬下来,挪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被子拉到头,背过身躺着。
哼,不要就不要,她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小穴里像被人拿羽毛挠着似的,骨头都透着痒意。她夹了夹腿,空虚的阴道只有微弱的快感,要是在家里就好了,还可以拿出小玩具救救火。
虽然现在被山霁的大肉棒养刁了胃口,但是聊胜于无。
阮湉胡思乱想着,山萌怕她摔下去,想把她拉进来些,才碰到肩膀,她就抖动肩膀要把他的手抖下去,“你走开”,被子里传来声音瓮声瓮气。
脑子里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她都放过他了,还要来撩拨她,烦人!
“你要掉下床了”,恼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弓着身子向后只挪动了一丁点,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折腾了一通,带着没被满足的欲望又睡着了。
留下山萌心情复杂,轻手轻脚拉好衣服,大腿上还残留着她小穴蹭过的触感……奶白的乳球好像还在眼前晃动……
村里的鸡天刚亮就啼叫个不停,阮湉翻了身,个半个身子悬空出去,失重感吓得她瞌睡虫都跑了,一骨碌坐起来。
差点掉下去,她怎么睡在床边边了,哦,昨晚做春梦来着,梦里的狗男人一直不给她!她暗暗下定决心,等见着山霁她一定要直接扒了他裤子坐上去骑他。
山萌靠着墙壁还在睡,看他睡得香,阮湉突然觉得有点生气,凭什么她被吵醒了他还能睡,越想越气,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没等他转身,就穿上鞋子跑了。
洗漱的时候小腹有些细微的疼痛,一看,果然是来月经了。
吃过早饭,小腹的痛感剧烈起来,她恹恹的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她坐立不安,山萌洗了碗过来看她。
小小的一只,脸色发白的缩在被子里,山萌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
“来月事了,肚子疼。”她头埋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回答他。
军营里都是男人,山萌接触的女性不多,对月事的了解仅限于每月会来这种基本的常识。
阮湉疼得昏睡过去,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暖烘烘的,坠痛感也轻了些。
……
“醒了?把这个喝了”,山萌坐在床边,看她醒了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过来。
“是什么?”阮湉皱眉,
“我找大夫开的药,你月事疼痛,是受了凉,喝了可缓解。”
听说可以缓解疼痛,阮湉一口气全喝了干净。
这次月经不止痛,量还大,动了动居然漏了出来,她好尴尬,想找个借口把山萌支出去。
“怎么了?”
“我……那个……漏出来了”
“我给你拿身衣服,你自己能换吗?”
“可以……”
她换衣服的间隙,山萌把染了经血的床单也换了下来。
连同她的脏衣服、月事带一起洗了,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山萌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睡好觉了,她经期前两天总是不舒服,睡着以后山萌悄悄的用手替她捂着小腹缓解。
后来身边的人半夜总是无意间的滚过来,像只小猫咪在他胸口蹭几下,腿也要搭在他的大腿上放着。
他只能不断的往后退,他退,她进,退无可退,不留空隙。
周身都是她身上气味,而他的底线也一降再降。
……
经期一结束,阮湉拉着山萌买了个浴桶,她好几天没舒舒服服的泡澡了。
山萌的荷包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瘪,“好像快要没钱了”,阮湉愁眉苦脸的数了数所剩无几的碎银子。
“过几天我去城里的钱庄再取一些”
“等你的伤好一点我们就回去吗?”
“嗯,应该再有几天就能结痂了”
……
傍晚的时候东子送了一大碗鹿肉过来,还有一壶鹿血酒,东子爹跟着村里的猎人在林子里猎到了鹿。
阮湉没吃过鹿肉,尝个新鲜,肉质很鲜嫩,有点像牛肉,她吃了几块,剩下的都进了山萌的肚子。
山萌不能喝酒,她倒是喝了一杯,农家自酿的烧酒,劲很足。
“鹿血燥热,不可多饮”,山萌看着她要一口闷的架势急忙提醒她。
“我就尝一小口”,阮湉抿了抿嘴唇,暗想尝一口应该没事吧。
夜半,她浑身燥热,好热,热的她踢了被子。
每次月经前后,她都欲望汹涌,以前山霁在家的时候,整晚都会缠着她,操她。
在凤凰山的日子,更是不分昼夜喂饱她,她的欲望被喂的越来越大,身体也更敏感。
嗯,又做春梦了。
梦里她跪在床上,撅起圆翘的臀,山霁的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揉捏她胸前晃动的两团。
臀肉被掰开,湿软的小穴被少年含住,肉洞被热情的唇舌又吸又舔,小穴开始收紧,快要高潮的时候,她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身边的人发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咦,她不是在做爱吗?唔,好想要,刚刚都要高潮了,怎么不舔了呀?
她欲求不满的脱了衣服,张开光裸双腿夹住他结实的大腿,用软嫩的小穴摩擦他硬邦邦的肌肉。
温温热热的淫水蹭湿了他的裤子,怎么他还穿着衣服啊?
嘿嘿,要扒掉,全扒掉!
山萌猛的坐了起来,把她推开,拿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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