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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从兜里掏出车钥匙,两根手指捏着将其提到眼前,“还把车钥匙弄成这个x样?”
突地打了个寒战,都琦哆哆嗦嗦地开口求饶:“薛、薛哥……是我们错了,我们真不知道那是您的车,不然借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碰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我、我给您磕头道歉……”
薛南珲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捏住他的小下巴用力晃了晃,“你的脑袋很值钱吗?在地上磕两下就能让老子消气?”
都琦被他掐得骨头生疼,可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战战兢兢地一个劲儿地道歉认错。
常河知道他俩今天是撞枪口上了。薛南珲这一身的戾气,明显不是因为车子被人偷偷骑了而攒起来的,可谁又会放过恰好送到眼前的沙包呢?
心里想了又想,他咬咬牙张口道:“薛哥,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挨打挨骂我都认了。但是你别为难都琦,他只是碰巧来找我吃饭而已,没碰你的车,不该受牵连。”
听了他这话,薛南珲眉毛一挑,倒还真的松开手来,慢慢踱到常河面前,抬眼望向他。
“又开始充好汉了?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记得上次你也是为了保他吃了不少苦头吧?”说着,他不怀好意地抬手在常河的侧臀上拍了拍,戏谑地问:“怎么?他是你姘头?”
“我¥%g%……h%*!!”
一个没忍住,成串的亲切问候从常河口中蹦跳而出。薛南珲的脸色瞬间沉下几度,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可以说是阴森森了。
“少他妈恶心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常河干脆也不装了,就着心里的闷火口无遮拦地谩骂起来:“断子绝孙的死基佬!你他妈迟早被雷劈!”
薛南珲静静地听他骂完,怒极反笑,边低头抽裤腰带边阴冷地说:“没看出来,嘴还挺利啊。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出来听听?”
常河看着他的动作,后背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可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现在再服软显然也是不太可能,更何况他心里头本来就憋着一股气——混道上的,打人或是被打都是家常便饭,上次的事是他栽了跟头,哪怕被生生打断两条腿他也认了;但薛南珲不能那样侮辱他吧?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被摁在地上当狗一样的狠操了一顿,说出去简直没脸见人!
“你他妈……你他妈有种给老子放下来!”常河瞪起一双黑眼睛,不顾都琦在一旁嚅嚅的劝阻,直着嗓子低吼:“咱俩一对一打一场!你敢吗?!”
话音结束,薛南珲刚好把裤腰带解下来,对折过去握在手中。沉沉地抬脸笑了一下,他先是扬手啪地一皮带抽在常河身上,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其往地上一丢,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三两下割断了常河手上的绳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蹲在地上活动胳膊的常河,薛南珲的眼睛里浮起暗幽幽的火光。“倒是你,愿赌服输,做得到吗?要是打不过我的话,你今晚会过得很惨。”
最后两个字他特意加重语气,几乎是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里吐出来。常河知道那背后的涵义是什么,但在寒毛倒竖的同时,流淌在基因里的好勇斗狠的天性如兴奋剂般注入脊髓,叫他瞬间脑浆沸腾,热血奔流,除了狠狠干上一架之外什么都思考不得了。
当啷一声,薛南珲将匕首丢在常河眼前,随即握紧双拳微微沉下腰,摆出相当专业的迎战姿势。
“让你一把刀,省得回头说状态不好不公平。准备好了就来吧。”
常河沉眉看了他一眼,握住匕首,直起身子。“你就不怕被我一刀捅死?”
薛南珲舔了舔牙尖,再度露出嗜血的微笑。
“有种你就试试,我很期待。”
随着一声暴喝,常河挥舞匕首,气势汹汹地朝对面人扑过去,刀尖在灯光下反射出森然的银光。薛南珲脚下一退,身子后拉躲过他的猛攻,同时迅速出拳,冲着他的下巴袭去。
常河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搏击训练,但这么多年打架斗殴的经验足够他判断形势,知道这一拳挨下去很有可能直接被ko,所以赶紧侧身闪避,脱离攻击范围后马上抬手又是一刀。
这一回薛南珲没能完全避开,衬衣被划开一道裂口,鲜红的血色自白皙的胸前漫出,在色调灰暗的停车场内显得分外夺目。
瞧见他的血,常河的脑子忽然冷静下来不少,心想总不能真的把薛南珲捅死在这吧?他一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平头老百姓,一旦闹出人命官司,重则枪毙,轻则蹲个十几二十年大牢,那这辈子岂不是全都毁了?不值当,真的不值当。
心里如此一犹豫,他手上的动作就不由得慢了几分,不像之前耍得那么威风了。而薛南珲虽然流了血,可面上表情分毫未变,出拳依旧迅猛有力,三招两式之间便将常河逼得乱了手脚。
又是一记快拳袭来,常河被打得连连后退,只能狼狈护住头脸。薛南珲则是乘胜追击,凌空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右手腕,将沾了血的匕首踢落在地。
打到这个地步,其实胜负已经很分明了。薛南珲虽然不如常河高壮,但明显是练过的,出拳稳准狠,力量也比看上去的要大得多。常河挨了几下狠的,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脚下发软,强撑着一口气才没跪倒在地上。
都琦被吊在一旁目睹全程,胳膊又酸又痛,心里又惊又慌,生怕常河真的被薛南珲活活打死,忍不住张口大喊:“薛哥!别打了!要打死人了!您行行好住手吧!求您啦!”
常河昏昏沉沉地听到他的叫声,想说老子没那么孬种,别跟他求饶,可是嘴巴刚一张开,就有黏稠的热血流进嘴里,然后喉咙口也跟比赛似的涌上一股腥甜。
都琦还在那边嚎丧似的大喊大叫,薛南珲充耳不闻地对着常河又是一顿狠揍,直打得他整个人瘫软在地才停手。
三两下扯掉破碎的衬衣,他先是用布料擦了擦拳头上的血,随后带着一身煞气走到都琦面前,不由分说把那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口中。
“再叫唤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都琦惊恐万状地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他万分笃定薛南珲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转身走回到常河身旁,薛南珲同样一言不发地伸手扒下对方的裤子,将一整个饱满圆润的麦色屁股暴露在空气之中。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的打算,常河回光返照似的又挣扎起来,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脏话,一边抡胳膊踢腿要防守反击。薛南珲哪能允许他造次,站起来照肚子又是两脚,见他蜷缩着不动了才收回腿,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已然半勃的性器来。
“还记得我之前怎么说的吗?”一手掐住肉实的臀瓣向外掰开,薛南珲握着硬热的阴茎在穴口周围缓慢拍打,语调阴森的说:“愿赌服输。你自找的。”
说完,他吐了两口唾沫到常河股间,就着那一丁点的润滑硬是把性器挤了进去。
常河趴伏在地上,由于这次没能及时昏迷,所以清晰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钝刀子割肉,什么叫痛不欲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惨的嘶鸣,他控制不住地挥拳猛捶水泥地,同时手脚并用的想从薛南珲身下爬走。
薛南珲箍住他的侧腰不让他乱动,小幅度地摆动起腰部,开始在穴内挞伐。很显然,仅靠上一次的开苞并不足以让常河的屁股熟悉外物侵入,作为进攻者,薛南珲同样感到了疼痛。不过此时此刻,这样的疼痛倒像是兴奋剂一样的存在,那洞口缩得越紧,他就越有将其完全捅开、彻底征服的欲望。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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