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明家上下包括明决养的狗都算他顾行止的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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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先沐浴。”明决眼睛一亮。
净尘诀很好用,顾行止自己筑基期的时候外出历练,弄一身血都是捏个法诀解决掉。但小少爷这会抱着他脖子嘟囔说沾了泥不舒服,娇气得要命,如果他连道侣的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的话……顾行止无端生出些没有把道侣照顾好的愧疚来。
所以顾行止点头答应,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他会遭遇什么。
附近的水源是一浅池,池水流动间蕴含灵力,显然也是一宝地。明决一踏进去只觉神清气爽,恨不得整个人都浸进去,他玩了会水,注意力又回到盘膝坐在岸边青石只留给他一个挺拔背影的顾行止身上。
折腾这么久,阳光下顾行止耳尖还是红得要滴血。
“顾行止。”明决故意喊他,“干嘛都不讲话,要不然我给你讲一下我们之前的事情吧。”
大概还在默背清心诀的顾行止恍若未闻。
编瞎话要的就是这种时机。
“喔,那我讲了!”明决语气欢快。
小少爷编故事的天分一般,翻来覆去绞尽脑汁也不过是那几句竹马情义、忠贞不渝,只能捡着之前的旧事美化一通说给顾行止听,真真假假勉强通顺。
他们之前的旧事呀。
小时候德伯领着明决去西市买鹦哥儿,鸟没挑到合心意的,反倒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个伤痕累累的小子。
——本来就是他对顾行止有救命之恩。
过阵子明决拎着木枝在花园“练武”,撞见顾行止拎水桶往厨房送,他喊瘦伶伶的小奴仆来“陪练”,结果这人愚钝不肯给他做马骑,他气得踢翻了水桶,这低贱的奴仆竟然疯狗似的扑上来,气得他让德伯关了这人三天柴房。
——算了这个不说了。
梁子结下后,明决在街上捡了条小黑狗,逗着玩了几个月,突发奇想要训去咬顾行止,结果小黑狗确实给了顾行止一口,但顾行止居然跟狗一样咬了明决一口,得,两败俱伤。
——就说因为他的狗误咬伤了顾行止,自己偷偷去送药,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两人在明决单方面的针对下斗了几年,小少爷总也占不到便宜。明家大哥惯着弟弟,为逗弟弟开心,寻了些天材地宝来带明决引气入体,自此踏上了修炼的大道。风水轮流转,练气期的明决对上肉体凡胎的顾行止,明决不知轻重,一道十足十的灵力直接把人打吐了血,终于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打赢了顾行止,明决却莫名觉得没了乐趣。修炼他嫌苦闷,更何况如今也没了动力;撩闲也没人同他斗,奴仆见了他战战兢兢如鹌鹑,他说要骑马一个个争先恐后往地上扑。
好没意思。
明决闯进柴房,拎着被他打吐血后竟“柔弱”得一病不起的顾行止的衣领,拖着他去找自己大哥。
我要他入道。
烧得意识模糊的顾行止隐约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
我还没玩够呢,那小少爷嘀咕,谁准他死了。
——明决咬咬牙,就说,就说因为自己喜欢他,大哥才松口让身份低贱的顾行止陪自己一起修道。
讲到私定终身时,明决磕磕巴巴起来,眼看着就要糊弄不下去,干脆把这堪称阳谋的美人计贯彻到底。
身后水声忽然明显起来,小少爷那赤裸的、湿漉漉的、浑身皮肉都软得不像话的身体,贴上顾行止后背时,顾行止只觉得他呼吸都要停了。
偏偏明决贴着他还不依不饶。
“顾行止,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我、我不是……你先……你……”
顾行止一滞。
不知何时,明决拖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一处过分柔嫩黏湿的地方,一个不该存在的、让顾行止头脑一片空白的地方。顾行止赌咒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无意识地手指一抖,就被那处乖顺地吞了一下指尖。
“你都忘了……我也、也是可以给你做娘子的。”
两人双双跌进池中浅水。
虽说修士炼体,断不会因为不轻不重地摔这么一下就受伤,但跌下去时顾行止动作快过理智,把小少爷护了个彻底。
如此一来两人动作便尴尬了些,顾行止拿自己做了缓冲,身下是光滑坚硬的青石,胸口的衣料被水打湿,又给人双手攥着借力,领口扯开一片,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来。而明决跨坐在顾行止腰上,右膝顶着他小腹,左膝被他托在掌心,明明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跟他滚在一起,偏偏顾行止却还榆木疙瘩似的,空闲的那只手只肯伸来碰他小臂扶他跪稳些。
猝不及防之下,明决赤裸如初生的躯体就这么径直撞进顾行止视野里。不知是娇惯着长大还是双性体质的缘故,小少爷如今还是偏纤细的少年人身段,一身皮肉白得好像能发光,胸口湿漉漉的黑发垂下来,半遮半掩着一双显得格外圆鼓鼓的胸乳,腰腹韧窄而软薄,臀腿却有些多余的软肉,连性器都较一般男子更精致可爱些,粉白的一根垂直随着呼吸一抖一抖,恰好挡住了他刚刚摸过的女穴。
好像天生适合给人掰着大腿顶进去,把薄薄的小腹都顶得鼓起来,再受不住也只能哭着摇湿透的屁股。
等等,顾行止一惊,他怎么能想如此……作践道侣的事情。
愧疚与慌张席卷了尚年轻的他,好像眼前人突然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顾行止终于想起偏过头去闭了眼睛。
刚刚还敢摸人女穴,摔一下倒摔成坐怀不乱真君子了。
明决简直要气笑了,秘境重逢以来顾行止事事纵容他,这会倒是久违地从这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令他牙根发痒的油盐不进。
明决膝盖一动,整个人便滑下去,女穴隔着浸湿的布料结结实实地坐在顾行止的阴茎上。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立刻就知道抵着柔嫩敏感的穴口弹动,好像恨不得立刻插进湿软的温柔乡去搅弄一番,倒是比浑身僵硬的主人识趣得多了。
“明……决,”顾行止闷哼,说出的话听着像是咬牙切齿,“你别……故意招惹我……”
“你以前才不是这样的。”小少爷骑在人身上小幅度蹭着下身,明明稚嫩还得装出一副熟手的样子,好在被他骗的那个也是愣头青。语气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说喜欢……我才……嗯呜……”
他蹭得舒服,没成想动作稍大了些,刚刚那下不偏不倚蹭着敏感的阴蒂碾过去了。
哪怕演得再投入,明决本质上还是个雏儿,一口处子穴里里外外都嫩得很,就算自己主导,也根本受不住这一下没轻没重的、肉蒂尖都被迫剥出来了的磨蹭。这道尖锐的、酸涩酥麻的快感几乎是直接凿进他大脑的,明诀一下子软了腰,茫然地贴着顾行止小口喘息,腿根使劲夹紧,彻底硬挺的性器抵着对方小腹不知道是发抖还是乱蹭,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骑着死对头轻易就爽喷了一道。
但哪怕隔着衣料,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性器给热乎乎的淫水浇了一遭的顾行止知道。
顾行止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他忽然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一种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实话讲他的确对明决所描述的过去感到割裂,但同样他也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嫉妒。
不管“那个人”把小少爷养得娇气但勾人对顾行止究竟算好还是算糟糕,现在小少爷已经是属于现在的顾行止的道侣了。
自己的道侣有需要,那就算不上冒犯。
顾行止托着还蜷在他怀里发抖的人的臀,小心地单手抱着明诀从水池里站起,另一只手取了件干净的外衫把明决裸露在外的身体裹得严实。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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