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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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钰留熟练的进了令彩逸的府邸,这府邸是官家找来给令彩逸暂住的。
一路走来,并未有人阻拦因钰留,先是询问了下人,得知令彩逸此时在书房,便直向书房走去。
轻轻敲三下门,便直接推门进入,入目便是有些慌乱的令彩逸及地上没来得及收拾的茶杯碎片。
两位婢女快速跪下,也不顾碎片的锋利,只手捧起碎片便弯腰离去。
因钰留不由的微愣,令彩逸总是习惯在他面前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导致他快忘了,刚进京的时候,令彩逸可是出了名的嚣张。
令彩逸也是迅速调整好,也不管婢女们的反应,浅笑着上前拉上因钰留的手,推着其坐在了书桌后的靠椅上。
“你怎么今天过来了?”令彩逸轻声问着,又嘟起嘴,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是最近不知道怎的了,总有人跟我作对,这才发了脾气。”
因钰留抚着令彩逸的手,令彩逸顺势坐在了因钰留前面的书桌上。
“谁啊,总是跟你作对的?”
“查不清楚,好几次了,我迟早抓着他。”令彩逸有些愤愤的。
“不说这些了。”令彩逸亲昵的环上因钰留的脖颈:“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因钰留抚上令彩逸的腰,令彩逸顺势就滚进因钰留的怀中,目光熠熠的盯着因钰留。
因钰留抿着唇,轻咳一声,眼神不明都盯着令彩逸:“我听说,有人暗杀润润姑娘。”
果不其然,令彩逸眼神闪躲,缩在因钰留怀里不敢说话。
见此,因钰留不由的轻叹一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万幸,润润并未有性命之忧。
听到轻叹,令彩逸更是环紧了因钰留,快速狡辩着:“我也是担心她给你找麻烦,况且,现在她也没什么大问题嘛。”
“我知道。”因钰留见令彩逸紧张,轻笑一声,抚着令彩逸的腰:“我自然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不喜欢。”
因钰留松开令彩逸,转而狠狠揉了令彩逸的脑袋,将令彩逸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
“我进京城不久,不习惯你们把人命看的那么轻,所以我不喜欢,但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次主要是润润是无辜的,以后别这么鲁莽了。”
“嗯。”
令彩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小脸通红,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
两人胡闹一番,便到了中午,因钰留便留在令彩逸这边吃午饭。
吃饱喝足,因钰留便犯了懒,在令彩逸的卧房小睡个午觉。
睡的迷瞪时,脑子有些发懵,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隐隐感觉自己下体被温热湿润的包裹着,一阵舒爽。
因钰留忘了时辰,以为是早上安安在帮自己口,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一下,语气迷糊的鼓励着:“安安。”
“安安?”一句耐人寻味的问句。
因钰留骤然睁眼,清醒了,他抬头一看。
只见令彩逸笑脸盈盈的盯着因钰留,只是眼神微暗,一双修长的手还在为因钰留的下体服务着,忽然,双手加快了速度。
因钰留被爽的一阵头皮发麻,也不知过了多久,射出一股白色液体,尽数在令彩逸身上。
令彩逸也不管身上都液体,双手撑在因钰留两侧,向上爬着,最后趴在因钰留的胸膛,似是很娇小乖巧。
“安安是谁啊?”
令彩逸当然知道因钰留有别人,那个贱人,总是在因钰留身上留下痕迹,就是为了气自己。
“房里的……小情人。”因钰留自然也知道,安安自从知道自己添了熠熠之后,每天早上在自己肩膀或锁骨那里嗦个印子出来。
“具体呢?”令彩逸眼睛闪闪的,好像只是好奇,一点也不生气。
“嗯……目前就知道他叫安安。”
因钰留也有些尴尬,自己的情人什么情况是一点也不清楚。
“啊?”令彩逸微怔,才有些不可思议的:“你什么都不清楚你把人领进门了?”
今天这句话,因钰留听了管事轻点头,轻声说着:“开饭吧。”
因钰留上前坐下,等菜品一一端上时,才发现异样,这些菜品,也太丰盛了,平日里菜品虽也是可口,但像今日这般,很多菜品得是去京城出名的酒楼里买下的,而且还不是一个酒楼的菜品。
“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因钰留有些疑惑。
“不算好日子。”安定王为因钰留夹了一道菜,缓缓说着:“你吃完饭,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天未亮你便离京去。”
正刨着饭因钰留一怔。
“你要我去哪儿啊?”因钰留好似不在意的问着。
“水南,你娘之前在那里置办了几个铺子,最近那些铺子不太老实,你带着地契去,收回或者换人,把铺子规整规整。”
“怎么这么突然?”
“最近京城可不太平。”这句是因凌云回的话:“陛下命不久矣,京城要变天了。”
因凌云说完,便不解释,他见因钰留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得也加了一碗饭。
对此,章管事很是欣慰,自从小少爷来了,带着两位主子的饭量都往上增,厨子都觉得被认可了,在厨房挥洒厨勺。
因钰留听了因凌云的话,也就明白了些。
太子还真是心急,陛下本应该年末病危,这才将将夏末秋初,陛下就已没有多少时日了,陛下逝去,太子就要登位,可那个位子,还是摄政王虎视眈眈,就算近些年摄政王收手了,太子也不见得那个位子坐的舒服。
可不管是摄政王还是太子,绝不会容忍处在中立位的安定王,更何况安定王手握兵权,因凌云先是世子又是将军,未来更是可期,这般,总有人要向安定王下手。
因钰留想通了,不免感到有些沉重,连带着饭菜都不可口了。
或许是见因钰留这般,安定王上手轻抚着因钰留的脑袋。
当然是安定王自以为的轻抚,他手上的茧子有一寸厚,轻抚的一下就给因钰留整的脑袋微刺。
“你别担心,因凌云跟你一起走,京城这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听此,因凌云先一步不赞同:“我走什么?江肆风能保护好他,我要留下,父亲。”
“不许,你是哥哥,路上照顾着弟弟。”安定王一语敲定。
因钰留微蹙眉,他自然知道自己没什么用,相反,他的哥哥,因凌云可以帮着爹。
“好了,吃饭。”安定王再次执起筷子。
可气氛算不得好,谁也没心情吃下去。
见此,安定王放下筷子,好似被逼无奈的吐露出来:“好了,你们父亲又不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下?”随后,安定王自在的一笑:“况且,老子我还留有后招呢。”
“真的?”见安定王这般自信,因钰留质疑。
“当然。”安定王丝毫不虚。
因钰留盯着安定王,片刻,松了口气:“好吧,信了。”
因钰留总算有种感觉,俗称管事拿着字画,前往摄政王府,邀一位名叫安安的前来。
章管事前脚刚做完事情回府,后脚白书楼就翻墙进来了。
白书楼一身深蓝色衣袍,深深隐入夜里,墨发用铜制的冠高高束起,小指的玉戒依然摘去,照常戴着软皮面具,遮住大片脸庞,只留轮廓分明的下颌。
安定王早已让人支起高灯,照的院子灯火通明,不留一处阴暗,端坐在院落中央,身边只留章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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