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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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说，“现在洪水在涨，我们必须马上把堤坝垒高，这一横片的河坝，离村子最近。你看见了。后面两百米的村子，与河坝非常平，最容易被淹没。”

武大文连长，和身边的欧阳雄排长等，就转身往河边不远处的在几颗柳树下的一些瓦房或高或低的，灰土墙的村子看了一眼。感觉到了目前问题严重。

“那我们该怎样做？”武连长看了一眼，就马上回转脸进一步问。

“你们立刻随生产队副队长，”说道这里，他喊道，“林副队长，你马上带解放军同志到村里，把那里的麻袋，门板都扛来。快！”

“好。”林副队长立刻走到武连长的跟前来，对解放军说：“解放军同志，快跟我来！”

“好！”武连长立刻说，就转过身，立刻一喊：“同志们，走！”

然后，他们就跟着林副队长，往村里跑去……

接下来，武大文连长带着战士们不断从不远处的村里，和村民扛着木板、门板，麻袋等，堆放在浑黄飘急的江水的江边。毕竟，人多就是好，不到一小时，就垒砌一道长长的堤坝，好歹是可以挡住了在上涨的江水。然后吗，大家都休息了，到了黄昏。杨家坝生产队队长陈俊州说：

“武连长，你们解放军都帮了一个下午，我看洪水一时涨不起来。走，到村里吃点饭，歇一歇！”

武连长说：“我们解放军有纪律，不能随便吃人民群众的东西，我们带来一些干粮。”

“什么干粮？”

武连长是在那里说，被陈队长疑问，就脸红了。陈队长曾是解放军，一九五九年参加解放军，当过排长。七年后，他就转业了。他知道:一旦解放军有紧急任务，根本就带不了干粮。

“武连长，你别瞒我了，我以前是解放军，当了七年兵，后来转业了。在部队上我什么都清楚：你们是接到任务就马上赶来了。哪儿带了干粮。”

武连长就闭嘴。然后，陈队长又说：

“解放军帮我们干了一下午，不可能饭都不吃吧。晚上还要堵堤坝，战士们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干活。”

“不行！”武大文连长说。

“你们解放军完成任务为重。”陈队长说。

“好吧，到时候，我们跟饭钱。”武连长觉得只有这样。就侧身对站在他身旁的充满了青春热诚、非常勇敢而稳重、传递出革命军人一切为了人民的特性的欧阳排长说：“欧阳排长，你带两人留在这里看着堤坝，我们先去吃饭，等会儿换你们。“

“是，连长！”

“其余同志跟我走。”

战士们和陈队长去村里了。

欧阳雄排长就和两个战士留下，呆在堤坝上。而这时，堤坝上没有什么人了除了他们几个。

过了，十多分钟，欧阳雄排长觉得应该到前面堤坝上看看，检查，就说：

“走，我们去前面看看。”欧阳雄排长对两个战士说。

“是，排长。”

欧阳雄排长就沿着混浊的时不时在曲折般鼓胀的沙袋下外边拍击的洪水和在长长的岸边缓步走去。他想在检查一下，有没有跨堤的现象出现。这样，就走了一转，也没有发现什么。

“排长，都好好的。”两个战士说。

“嗯。”欧阳连长也认为，就说：

“我们就转回去。”

“是，排长。”两个战士说，“排长，你肚皮饿没有？”

“早就饿了。”

“是呀，干了一下。我也饿了。”

“那我们快走回去。”

然后，他们就转过身，回走。走了一会。这时，欧阳雄排长听到了身后的有声音，就立刻转过身，看到一处沙袋往下慢慢地落。反应十分快的他，就迅速朝正在跨的沙袋跑去。竟然连想都没有，就跳进晃荡急急的清冷的水里。

水一下打到他的胸部上，他立刻把就要垮下的沙袋，往里推，

“成林，杨玉建，快来！“欧阳雄喊道。

两个战士本来非常想马上回到前面的堤坝，就听到了自己排长跑回去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就回头，看到自己排长跳进了土坝边的水里，溅起了白色的水花。就愣了下，并听到了自己排长喊自己。

成林说：“快！”

两个战士就迅速回跑，到堤坝边，不知道干什么，站那里。看到打在自己排长胸部处的晃悠而急急的河水。

“快，把沙包往里面挪！”欧阳雄排长立刻喊道。

“哦，马上”两个战士才明白，于是就弯下腰，把一直由欧阳排长牢牢用双手推住，并用自己胸部牢牢抵住落下而往上托的沙袋，往上一拖，才把沙袋稳定好。

这样，欧阳雄排长就踏实了。

“排长，上来吧。”成林说。

好像欧阳排长没有急于要上来。他又把这一处的沙袋垒好，就沿着沙袋下的冷冷的河水到西侧过去的土坎下，把这一横长的沙袋整理牢固，才说：

“你们两个把我拉起来！”

“嗯排长！”

两人就把自己的排长拉上矮土坎。上来的欧阳排长，水从已经湿透的军衣上簌簌地流到欧阳雄排长系紧着朱红色皮带的肚皮上的发皱军衣流滴在地上。

“排长，你赶快回到村里，喊陈队长找衣服跟你穿。”成林说。

“不，我们现在要把这里看好，不能再有堤坝垮了情况出现，否则，对不起老乡们对我们解放军的信赖。我这样算不了什么？”欧阳排长说。

“排长，你回去，有我们两个看着。”两个战士说。

“没什么？“

看来欧阳排长还是身着湿军衣和两个战士守在堤坝上，等着武连长来……两个战士就只好不说了。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等到了武连长来了，才回到村里去了，直到，第二天晚上，由于有了解放军的拼力抢救，才保住了杨家坝不被洪水淹没。

……

关于六十年代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部队生活，请关注明年二月发出的中篇小说《孟连长》，三月发出的解放军905部队九团在宁夏银川西部的贺兰山修建国防战备工程的小说《在荒凉的土地上》。八月发出川藏线和边防哨所的解放军部队生活训练的小说《白净高原》。

……大约两年后，欧阳雄排长在部队上，刻苦训练，对自己的战士体贴关爱。到1978年，成为了二营五连的副连长，曹宏海去别的连当副连长去了，武大文还是连长。。

大约到年底，1978年1月，作为副连长的欧阳雄，奉领导的命令，都湖南去接新兵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