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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受理了某大型民营集团的破产清算案,直接导致十几万民高净值投资人、五千多家企业客户受影响,规模超万亿的商业帝国轰然倒塌——这给半只脚已经迈入金融行业且注定终身要在这池深潭里翻腾的司立鹤敲了个响钟,让他行事更加的谨慎、内敛。回国之后,他没有急着接手盛锐的重要业务,如今不过二十四岁的司立鹤太年轻、资历浅,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还有太多不曾接触过的领域要学习。结束长达四个小时会议回到办公室的司立鹤注意到,夜幕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秋雨,雨迹像蜿蜒的小溪流爬满了落地窗,窗外的灯火在水幕里变得模糊晃眼。五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夜,远在大洋彼岸的司立鹤接到一通电话,他的母亲永久地离开了他。助理叫了他两声,他才慢慢收回视线。“经理,董事长来了。”司立鹤面色淡淡地嗯了声,抄起衣架上的外套穿好,步履平稳地往外走,“跟他说我还有事,就不见”话音未落,办公室门已经被推开,助理口中的董事长司秦已然站在了门外。两人一见面空气顿时像被锁进了高压锅里,变得凝重、沉闷。助理很识相地把空间留给盛锐现任在位的和即将上任的两位话事人。这是司立鹤回国后第二次跟司秦见面,他松了松领带,“叔叔。”司秦五十差一岁,正值壮年。他的面部轮廓很深,眼尾有淡淡的细纹,可年纪并未减少他的魅力,反倒更显肃穆沉重,细看司立鹤的眉眼与他有些许相似。侄子肖叔是寻常事,不过司立鹤的长相更多继承了母亲,五官在英气之余多了几分韶秀。“事情进展得还顺利吗?”司秦问,“你才回家不久,如果吃不消可以先歇段时间。”与司秦近乎慈和的语气不同,司立鹤的声音要冷沉许多,“不用。”他抬手看了眼表,做出一副随时要走的模样。司秦自然看出来了,“你有事忙就先走吧,但过几天是你妈妈的忌日,回家吃顿”司立鹤冷然地打断对方,“叔叔,我爸妈的忌日我自己会留心,不必你提醒,至于回家,我想”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你和我之间,还用不上这个字眼。”他说着,不给司秦再开口的机会,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连绵的秋雨不绝,司立鹤将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与司秦的谈话和雨夜堵车让他本就倦怠的眉心蹙得更紧,而这种不快,在见到出现在住处门口的青年达到了高峰。“toln!”青年朝他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仰着脑袋,“我等了你好久。”这里是司立鹤回国后的落脚点,并未告诉过其他人,他拿掌心抵住青年想亲上来的唇,眼里没有一点笑意。青年是他在英国认识的留学生,家境普通,家里人为了他的留学梦掏空了家底,跟了司立鹤后,经济问题迎刃而解,不过司立鹤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你怎么不回我的消息呀?”青年抱怨着,“我都跟你说了我要回国。”司立鹤推开他,“你怎么找到这的?”青年这才发觉司立鹤的脸色深沉,没敢回答,试图糊弄过去,“我想你了嘛。”司立鹤面色不改,“以后别再来了。”青年慌张地挡了他的路,“toln,你别这样,是,我承认我找人查你的住处,但是”司立鹤没有耐心听他解释,很轻微地抬了下手,“下次说谎之前,记得演得像样一点。”青年敢怒不敢言。司立鹤的脾气算不上坏,但真想给人难堪的时候丝毫不留情面,他姿态高傲,“相识一场,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当然,你不介意以后都免费的话,我随时奉陪,不过我今天没兴趣。”他们之间虽然不算明码标价,但挑得这么清楚就显得侮辱人。“你”青年羞愤难当,“那你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就想打发我走吧。”司立鹤了然,抛下一句“看我心情”就将青年拒之门外。青年没胆子跟他纠缠,不敢再挽留就走了。他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事业上如此,对待只是打发时间的情人更是薄情。这些年跟司立鹤有过关系的都是流水浮萍,跟感情两个字毫不搭边。接近他的大多因为他的外形、家世,合得来就继续,合不来就了断,在所谓的交往期间他出手大方,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也有什么都不求,分开时要死要活还拿割腕威胁他的,司立鹤不闻不问,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陌生人寻死的消息。如果今晚青年不自作主张调查他的住处,也许司立鹤还不会那么绝情,但青年的难过无非是因为失去了一个行走的提款机,充其量惋惜再遇不到像他出手这么阔绰的男友,至于其它的假仁假义他懒得拆穿。这就是司立鹤这些年的全部情感世界,且往后大概率不会有任何变动。他无端地想到了楚音,对方跟陈邵风的关系除了多一纸证件,与他接触过的情人并无甚分别。一样的贪慕虚荣、肤浅寡陋,一样靠爬男人的床获得利益。俗不可耐,无趣至极。车子驶过雨后泥泞的地面,昏昏欲睡的楚音被一个小小的颠簸惊醒。正好挂了通话的陈邵风瞄了他一眼,他赶忙正襟危坐看向窗外,在丈夫面前,他总是这副矜持的样子。前两天陈奶奶下楼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人没大碍,但子孙辈总归要回家探望。一大早陈邵风的车就在楼下等着,楚音昨晚因作业熬了大夜,睡不到五个小时就被闹钟吵醒,这时候人脑袋还糊涂着。不知何时丈夫坐了过来,作势要亲他。

尽管司机不会乱嚼舌根,但到底是外人,楚音觉得难堪,不太乐意地躲闪。陈邵风花名在外,并不在乎这些,精准地摁住楚音亲了个够,临了还要嫌楚音假正经,不懂得回应。“你楚音在陈家的小半天度秒如年,一顿午饭更是吃得楚音消化不良,好不容易熬到离开,一坐进车里就累得长舒一口气。陈邵风听见他的叹气声,嗤道:“让你好好表现,你倒好,一声不吭跟个哑巴似的。”楚音早就习惯丈夫的冷嘲热讽,安静地垂下眼睛听教训。他温顺的样子落在陈邵风眼里是很勾人的。楚音自己并不知道,他的乖巧、绵善太容易引起人内心深处的施暴欲,好几次陈邵风都忍不住在床上跟他动手,逼他痛哭流涕,逼他挣扎反抗,丈夫把那当作情趣,可对于楚音而言是一种折磨。陈邵风想起第一次见楚音时,那会儿楚音才十七岁,柔顺地坐在喧闹派对的最角落,也是这样半低着脑袋,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后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也像一朵未成熟的花骨朵——陈邵风有幸成为第一个嗅闻到花开时清幽香味的人,尽管过程染了血,但沾了血腥味的绽放更让人欲罢不能。陈邵风数落的声音低了下来,近乎怜爱地伸出手去触碰年幼妻子稚嫩的脸颊,手背刚感受到温热细腻的触感,楚音吓着一般闪开了,睁着一双圆润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他。陈邵风一把揽住妻子的肩,压低声说:“今晚我过去,在家等我。”楚音很轻地嗯了声,手被丈夫抓在掌心把玩,躲都不能躲。这是他身为妻子的义务,也是他对陈邵风唯一的用途。车子路过盛锐大厦,楚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了出去。“看什么?”不过几秒,大厦就被抛在身后,速度快得连路过的人影都能没看清。楚音也说不清为什么要看这一眼,他在期待什么呢?他摇摇头,回丈夫的话,“没什么。”他不敢更不能有任何期待。陈邵风来找楚音的次数频繁了许多,男人对楚音的兴致一阵阵的,相处长了觉得无聊,冷落久了又觉得心痒痒,但要他守着一个楚音过一辈子显然不可能。当年陈邵风跟楚音结婚还有一个原因。林家小姐不是个好糊弄的,陈邵风被家人安排跟林小姐第一次见面,对方就给了他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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