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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瓦堆砌得整整齐齐,朱色大门紧闭着,上方悬挂着一块空白的牌匾。成色还行,约莫只住了几年。“姑娘。”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人拱手一礼,“我是这两间院子的屋主,姑娘叫我何伯就成。”“何伯你好。”何伯带着贺兰芝看了看院子,一边介绍道:“我这院子,坐北朝南,风水是极好的,而且院子冬暖夏凉,最适合居住了。”小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屋中简单的家具应有尽有。后院甚至还开辟了一座凉亭,虽然比起祝府后花园很是寒酸,但已经很不错了。“这院子旁人就是想买,也买不到。七百两银子那是实诚价,别人至少要卖八百两呢!”何伯说道。贺兰芝捏了捏手上的一千两银票,听月姑说,两间院子都是差不多的大小,两套院落至少要卖一千四百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四百两银子她现在勉强能掏出来,但是后续购置各种物品的银子就拿不出来了。月姑正要说话,贺兰芝却递给她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何伯转头问道:“怎么样,这院子可还行?”“这院子的朝向倒是不错,屋子也宽敞。”贺兰芝点了点头,就在何伯以为要成交之时,她话音一转。“不过这屋顶的瓦太旧了,不好看。门也破了口,我还得找人修缮。连院子里的地都光秃秃的,还得让人翻了土种草种。”何伯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这些都是小事,姑娘到时候找几个人弄一弄就好了,花不了几两银子的。”“是,这些确实是小事。”贺兰芝目光有些嫌弃,“屋子是挺宽敞的,可惜就是院子小了一些。”何伯笑眯眯道:“您不必担心,隔壁的院子也是我的,都是要卖的。姑娘要是嫌小,可以两间院子一并买了,将中间的墙打通。”他说着,伸出了四根手指头:“只需要一千四百两,两间朝向极好的屋子就归你了。我还可以帮你修缮瓦片和屋门,怎么样?”贺兰芝却还是嫌弃的摇摇头:“两间院子,中间打通?您这不是说笑么。”“这……”何伯挠头,“怎么不行?”贺兰芝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月姑,你跟他说。”月姑这时候已经明白了贺兰芝的心思,于是也挑剔着说:“何伯,我们家少夫人不差这些银子。但是这样的院子做出来实在不伦不类。哪一边是正门?哪一边是侧门?”“哪一边是主院,哪一边又是东西跨院?若两边都是跨院了,那主院又在什么地方?这风水格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何伯连连赔笑:“这倒是我的疏忽了。不过少夫人和少爷可以住在这边,将隔壁的院子打造成书房、花园……”贺兰芝放下茶碗,缓缓摇头:“你这两间院子既然都卖一千四百两,我何不干脆去找个三进的院子?”“月姑,走吧。”她说着,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多谢何伯款待,这院子小了些,价钱上实在是不太合适。”眼瞧着主仆二人就要离开,何伯一咬牙一跺脚:“哎哟!您等等,咱这话还没说完呢!”贺兰芝半只脚刚踩上马车,何伯连忙请她下来:“价钱好商量着,您可别急着走呀。”“这样吧,两间院子您一并买了,我就算您一千三百两!如何?”贺兰芝眼底划过笑意,不过转过身来时,却是很勉强的样子:“嗯……”“哎哟这位少夫人,您去外面打听打听,谁人不知咱这永康坊周围安静,住在此处的邻里那都是有正经营生的,很好相处。旁人是真的会卖八百两银子一座的!”月姑轻声说:“少夫人,少爷喜欢远离市井。”贺兰芝这才勉为其难说:“可是打通院子的话,还需要好好修整一番。几乎都是拆了重建的,这要花好大一笔银子呢。”闻言,何伯狠狠咬了咬牙:“那我就再给您少一百两银子!”“成交!”贺兰芝干脆利落的答道。何伯十分诧异,在明白自己栽到了这小姑娘手里时,不由得苦笑:“您这杀价的本事,还真不一般呐。”几人又回了院子,写下了交易书后,贺兰芝才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他:“何伯,等官府的文书办下来后,剩下的银子我再给你。”“好。”何伯把腰间一串钥匙都递给了她。买卖房屋不仅仅是交钱走人这么简单,是需要在官府吏员的见证下,交换银两房契地契后,还要在官府文书上互相签字画押且在造册上登记之后,才算交易完成的。马车缓慢行驶着,月姑竖起了大拇指:“少夫人真厉害,竟然能让这屋主一下子少了二百两雪花银!”贺兰芝靠在车壁上,勾唇一笑:“这几日就麻烦你多跑几趟了,给那院子找几个丫鬟婆子,再添置一些家具。”“哎,好嘞。”月姑想了想,还是有些疑惑,“可是,少夫人。老爷既然喜欢那高氏,何不纳进门?这大费周章的把她放在外面……难免引人非议。”虽说妾室身份低微,在正妻和外人眼里抬不起头。可比妾室更卑微的,是外室。那是无名无分的,妾室在府里尚且算是半个主子,外室可什么都不算。贺兰芝也没弄懂祝成海怎么想的,她现在只关心她这位好公公,平白送了她四百两银子呢。“这些就不管了。记住,若是高丽君问起这院子多少银子,你就说九百多两,又请人稍作修缮和购置家具,请丫鬟婆子什么的,一千两银子刚刚好。”“是。”月姑抿嘴一笑。马车里有些闷,贺兰芝掀开了帘子想透透气。
却没想到,刚好撞见一个熟人,正失魂落魄的从医馆中走出来。 风流相爷“嗯?那不是表小姐么?”月姑同时也看见了宋婉儿,“奇怪,她怎么独自一人来医馆。”宋婉儿虽然在祝府不受重视,但祝李氏还是拨了几个丫鬟给她用,就算她生了病需要请大夫,也大可请大夫上门。“少夫人,要请表小姐一同回府吗?”月姑问。贺兰芝拧眉看着宋婉儿神情失魂落魄,脚步也甚是虚浮,而且手上还拎着一包草药。“还是算了吧,她既然有意支开丫鬟,或许她并不想其他人知道她去了医馆。”月姑起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听到贺兰芝一番分析,才恍然大悟:“还是少夫人观察仔细。不过,表小姐究竟得了什么病,竟然连贴身的丫鬟也不敢说。”说起来,贺兰芝与这表姑子虽然说过几次话,却对她并不了解。况且,一个姓宋,一个姓李,感觉宋婉儿和祝李氏的关系并不简单。即使是祝李氏姐妹的遗孤,那也可以送到外祖家,怎么会到关系更疏远的姑母家常住呢。贺兰芝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月姑解释道:“其实,婉儿姑娘的娘亲,是夫人的闺中密友。”“当年,先帝登基时,表小姐的生父一族因为犯了罪,全家都被流放了。只有表小姐当年并不在府上,所以逃过一劫。”“她祖父家和外祖家都有参与那件事,全都被牵连了。夫人看她一个孤女实在可怜,才将她带回祝府,给了个小姐的身份。”月姑一边说,一边啧啧叹气:“表小姐也是个可怜人呐。女人这辈子,出嫁前依靠父兄,成婚后依靠丈夫。”“她父兄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又在尴尬的年龄遇到大少爷离世,只怕是要被拖成一个老姑娘了。”贺兰芝手中绢子不停打着转:“那么,之前夫人就没有给她找过媒婆?”月姑喝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哪儿能呀。去年表小姐及笄之时,夫人寻了京城里好几个媒人来府中介绍相看。”“不过,表小姐一直称自己已经有了心仪之人,把适龄的未婚公子全都拒了。”“渐渐地,那些媒人也不上门了,夫人也就不管她了。现在大少爷的丧事才刚刚过去一个月,估计更难替她考虑了。”贺兰芝微微颔首。令她没想到的是,祝李氏竟然也有这一面慈善之心。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恐怕会因为担心受到牵连,对宋婉儿不闻不问了吧。有个当一品镇国公的爹和一个当丞相的相公就是好,光明正大的收留罪臣之女都没事。贺兰芝心里感叹道。没过两天,月姑就将两间院子的手续尾款全都办好了。还往高丽君的院子添置了不少的家具和丫鬟婆子。如此安排妥当后,贺兰芝这才前往拙园给祝成海复命。她专门挑了祝李氏不在的时候前去,在书房中见到了祝成海。“老爷,妾身给您剥了橘子。”高丽君坐在祝成海身旁,捻起一瓣橘子,喂进了祝成海的嘴里。祝成海张嘴咬住橘子,舌尖却是轻轻舔舐高丽君指尖,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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