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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第一个叫赵尤清的少年实在紧张,香囊的穗子已被拧成了麻花,止不住的发抖,倒是比拄拐杖的某人抖得还厉害些。便好心地没有问他,示意内监撂了牌子赐了花。

第二个吴启轩还算得体,我例行公事地问了他几句,无非是问问可会什么乐器,可读过什么书,倒是对答如流。只是样貌和回答都中规中矩,我没太大兴趣,也赐了花。

到了谢辞,我沉吟了一下,问道:“谢辞?为何千里迢迢入宫大选?”

谢辞拱手:“奴为赴十年约定而来。”

说罢竟微微抬头,眼眸还是低垂着,未敢直视天颜,只是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他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可不知是原身不记得了,还是我记不起来,毕竟我的记忆确实断断续续还未完全理顺。总之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我又问他:“皇宫不比谢府,照料怕是不便。你可确定要入宫服侍?”

谢辞躬身道:“奴不需照料,奴愿服侍皇上左右。”

我便示意内监拿了香囊给他,封为贵人。

毕竟人家说了十年之约,怎可辜负。

更何况他确实让我心生怜惜。我心想,皇宫内院虽不比父母身边温暖小意,大不了我多关照他一些,总不会让他受了委屈。

我看到旁边几个哥儿在偷偷打量他,估计是没想到第一个留用的居然是个残疾。

谢辞左侧是都察院副都御史之子守白,怯生生地好奇偷看他,顾盼之间目光流转,像小鹿一般,我觉得活泼灵动,也留了牌子,留作常在。

太后倒并未说什么,似乎打定了主意让我自己挑选。

第一批六个哥儿中就留用了两个,已经算难得。后面连接几批皆是令人乏味。其实也说不清什么错处,毕竟通过了选秀的层层筛选,相貌家世不说一等一的好,也总要入得眼。

我只是觉得乏味,无甚乐趣也无特点,怕是入了宫我也记不起有这个人。干脆还是撂牌子放他们在外面找个好郎君罢。

不知又过了几批,我陆续挑了几个合眼缘的留了牌子,眼睛逐渐疲劳,突然一抹红色闯入视野。

选秀大事,无人敢太过张扬,衣裳一般以清雅不出错为主。

只有他一袭八宝祥云纹织金宋锦广袖圆领红袍,搭配金丝织就的抹额,当中一点红色珊瑚玉,恰若金童眉间的红痣。红色艳丽,他穿得却不显俗气,更称得唇红齿白,很有种我心目中炊金馔玉养出的富家小公子的味道。

司礼内监念道:“礼部侍郎杨川之子杨玉兰,玉奴,年十七。”

太后招手:“上前来给哀家看看。”

红衣少年不怯场地脱列上前,行了一礼:“奴杨玉兰参见皇上太后,愿皇上太后圣体安康”。

太后欣慰:“哀家瞧着是个懂事得体的,皇帝以为呢?”

我意会地点了点头,明白这是太后本家杨家选出来的子弟。我没道理驳太后的面子,更何况我也挺喜欢这明艳少年。

“封玉贵人。”我甩了甩手中打发时间的碧玉手持,朝杨玉兰示意了一下,吩咐道。

虽都是贵人,这却是今天独一份赐字的恩宠。杨氏一族富贵已极,寻常金银未必放在眼中,唯独这皇恩荣宠,是高门大族的脸面。

果然话音刚落,杨玉兰便藏不住喜上眉梢,行礼谢恩。本就明艳的小脸更添了几分矜傲,迸发出的光彩让殿内都亮了几分。

骄纵又如何。因我而骄纵,我只觉得这矜傲也是可爱的。

后面又选了几人,今日起了争执的白衣少年符晏和顾景庭、顾景烨两兄弟也在其中。

直到殿外云蒸霞蔚,宫女点亮殿内彩漆六方委角宫灯,大选才堪堪结束。

大选共留牌子三十六人。贵人六位,常在十二位,答应十八位。

待吉日进宫。

皇家重子嗣。皇子们从小除了要熟读圣贤诗书,掌握君子六艺,也会有专人教导房中秘事。

宫内设有专门放春宫图、壁画雕塑的书室,也有猫房和鸽子房,奶妈会领年幼皇子们观摩动物交媾,以领会两性交融之意。

在皇子初次正式行房前,还会有专人亲身教导,称为“进御”。

我继承的记忆里就有这么一段。

那时原身才十二,还是懵懂的小小五皇子。太子已经十六,皇上亲指了太子妃,只待吉日礼成圆房。

原身因昭贵妃嘱咐,平时并不与太子来往。只是那天听宋不疑提起太子妃的事,心中好奇,想去太子东宫问问皇兄:娶妻有意思吗。

陈元钧正好没人盯着——皇后身体一直抱恙,昭贵妃受命统筹太子婚事,琐事繁多,又怕多生事端不敢假手于人,宋不疑被调走帮忙了。

陈元钧就带了两个小太监去了东宫。

皇后体弱,对太子的照顾无法入微,因而太子身边的下人调教得不周全,未通报到太子面前竟就将陈元钧放了进去。

陈元钧打发了小太监在门口侯着。转头进了院子便察觉到了不寻常,内院的下人都不知去了何处,大白天的竟敢躲懒,整个院子没一个洒扫太监。

接近殿内忽听有男女窃声低语,不知怎么陈元钧没再往殿前走,而是从侧面轩窗戳了个洞,偷偷从洞中窥探。

只见殿中摆了一尊欢喜佛,却不是寻常相抱的姿势,而是像婴儿把尿一般,前者大腿张开,门户大开,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眼球上翻,嘴巴微张,内里半吐的舌头都活灵活现。后者一手握其胸,一手抓其腿,表情倒是神圣肃穆。

相交之处分毫毕现,雕工之出神入化,似乎能看出两者私处湿润泥泞。而前者腿间略显袖珍可爱的玉柱之下,却没有卵蛋,而是饱满的层层叠叠的肉蚌,阴蒂也挺立着冒了头,后者粗壮的阴茎直直地插在娇羞隐藏于肉蚌内的小穴里。

太子的奶妈正拉着太子的手,引他细细摸那欢喜佛的隐秘之处,低声教导太子如何插入其中。

陈元钧以为而后奶妈会像平时老师教导他们时一样,拿出春宫图继续解说,没成想她拍了拍手,内间竟走出一个少年来。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只穿了一件藕粉色轻容重莲绫纱,堪堪盖过腿根,软纱在腿间荡漾,身形若隐若现。露出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有愈来愈红的势态。

少年光着脚小步踱至太子面前,纱衣随动作落在地上。少年耳尖是粉的,乳首是粉的,脚趾是粉的,两腿间柔软垂下的玉柱也是粉的。低着头将太子的手拉到自己胸前,道:“请太子疼奴。”

陈元钧看着他皇兄抬起了手,拉着少年走至榻边将人按下。一时腿像粘在了地上,沉得抬不起来。

陈元钧年岁还小,老师只教了简单的生理知识,印象中也只懵懂地知道哥儿和女人与他们的身体是不同的,也看过春宫画册,只是此前从不感兴趣,觉得不如小厨房做的如意糕吸引人。

如今却像被施了咒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皇兄埋头在少年两腿之间。

太子跪在哥儿腿间,扶着雪白的腿根让其打开,舌尖伸出,先是轻舔了几下哥儿蚌间的花穴,动作生疏,不得其法。

奶妈和内监躬身立在榻侧,奉命进行着记录,见状低声指导了两句。

太子闻声张嘴将整个阴蚌含了进去,嗦弄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殷红的阴蒂不堪其扰地从阴唇中冒了出来,太子快速嘬了上去,那哥儿竟突然夹着腿挺起腰,整个大腿和背都离开榻腾空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地嗬嗬声,一股清流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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