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奸兰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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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僵持,那熟悉的马蹄声又来了。妙月一听就知道是丹枫山庄的人,吓得往兰提身后躲,兰提回头看她一眼,还是觉得她满脸绯红得古怪。
妙月注视着他的宽肩窄腰,情潮期和情花毒双管齐下,她已经忍无可忍了,鬼使神差,妙月抱住了兰提的腰:“公子,奴家害怕,来人是你的仇家吗?”
兰提一愣,闻到她身上异于寻常人的幽香,上手将她的手拨开了。他轻巧地跳到一边,草率包扎过的肩伤开始流血,他低头查看伤势,疼得喘了一声,兰提流血,妙月流水,她现在就想把眼前的人衣裳全扒开,被他狠狠中出。
兰提心里知道妙月古怪,但却不觉得她有恶意。被赶出家门前是丹枫山庄的少主,武林盟下的所有门派长老都认识他,朝廷没有太子,江湖却有太子,三丹枫林唯一的继承人兰提,怎么会少的了少女芳心暗许?
父亲还在世时,时常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泼辣少女们找上门来,要嫁给他,轰都轰不走,哪怕轰走了也绞尽脑汁投入丹枫山庄门下,母亲下令追杀他的那个夜晚,还有人不知道情况有多么凶险让他带她私奔。
对那个满脑子都是风月缠绵的小姑娘,兰提只是打晕了而已。
有这许多经验,兰提理所当然地认为,妙月也是那些小说看多了的小姑娘之一。
方才她抱他时,他看到她手上一个茧子都没有,显然是从来不习武。脚步虚无,无甚内力。一见自己面红耳赤,动手动脚,就更像以前在丹枫山庄门前指名道姓要和兰提比武的女子们了:自己打赢了就让兰提娶自己,兰提打赢了就让自己嫁给兰提。
好麻烦,但是把她丢在这里,她必死无疑。
兰提内心这诸多想法,妙月自然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的奶头好硬,屄好痒,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再没有人和她交合,她可能真的要爆体而亡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妙月被杀了两回,怕得蹲到了地上,兰提却没有让她蹲,他一手将她捞起来,扛到肩上,沉稳道:“不要说话。”
他摸到她裤子上的水痕,却无暇在意这些细节了。妙月被他扛到肩上,人还有点发蒙,话没问出口,兰提已经快速地在林中穿梭,直把她甩上了不知道哪来的一匹马的马背上,二人一马,夜色深深,去向茫茫。
妙月整个人被他圈外怀里,偷偷地绞着双腿,马蹄节奏中,她的花珠也上下颠簸,只是迟迟不到高峰。她更痛苦了,痛苦得咬住嘴唇。
兰提却此刻突然想起来要解释了:“山庄大乱,庄众弑杀。你一小小女子,见过了我,更会遭殃。”
兰提说话的声音好听,入耳时像块薄荷冰糖,妙月砸吧了一会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道她知道他是兰提,他知道庄众四处杀人被那些人碰到了自己难逃一死,他不知道妙月有没有对他存坏心,他要救自己,所以才没把自己丢在树林里,而是抓着她一起逃了。
兰公子,像个好人。
好人出剑的时候也那么快那么不留情吗?初次见面,他给的当胸一剑可把她刺得透穿。
不知道他的阳具捅进她的水穴里时,是不是也和那把剑一样利落。妙月脑子里除了解毒,别无他事。
以至于到了能歇脚的客栈,兰提刚想叮嘱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见过自己的事,妙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肩膀有伤的兰提摁在了床上,妙月是不习刀剑,不代表不通武功,兰提措手不及,已遭她特殊绳子紧捆,妙月一掰他下颌,一拍他胸口,软筋散和情花毒已经喂进了他嘴里,吐也吐不出来了。
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会,妙月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点功夫,从行囊中取出止血药粉,好心地帮他处理肩膀上的伤口。伤口不深,不会要了他的命。
兰提问她:“你给我吃了什么?你是南理的人?”
妙月不回答这个问题,她渴得像沙漠,又充沛得像春泉,她掂了掂自己木瓜大小的胸乳,奶头硬得像石子,又红又肿,像被婴儿贪婪吸食过很久一般。
兰提彻底懵了。
妙月不脱自己的衣服,转身脱兰提的靴子和裤子。
裤子全被脱了下来,情花毒也起了作用。蛰伏的阳具隐隐有抬头之像,妙月骑在他身上,不明不白道:“兰公子,对不住了。”
兰提浑身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劲很陌生,但他又不是傻子,此情此景,他明白得很。
云露宫制药虽不出名,可是妙月跟的师父有名,幽冥毒老只是隐退江湖,却不是死了,隐姓埋名这些年也只教了妙月一个徒弟而已。妙月亲手制作的软筋散,不仅是药力猛,更与江湖上通行的软筋散不同。兰提怎么调气,都冲不开那药效。他几乎失去了全部意识。
兰提是逃亡流离失所之人,一天没有洗,阳具味道自然不好闻。妙月有点不好下手,一她毕竟是黄花闺女,虽然干出来了药奸这样惊世骇俗的事,不代表她实际操作就能得心应手。二来,是眼前的肉柱……好大啊。
情花毒能让她失去理智主动干出下三滥的事,当然也能让兰提不需要她的刺激就一柱擎天精神焕发。她终于狠下心,捉住肉棒,往自己嘴里塞,不管怎么样,舔湿了总没错。
兰提外表俊秀单薄,身下这根分身却毫不秀气,全硬起来又烫又大,青筋毕露,柱身凹凸不平,怒气冲天。妙月摸了摸底下沉甸甸的卵蛋,肉棒立刻在嘴里跳了跳,似乎又大了一圈。
妙月吐出肉棒,上面溢出来的晶莹液体,她还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前精,她以为是自己的口水。
昏迷中的兰提呻吟出声,妙月被他哼哼地更痒了。她脱下裤子,她一早就泥泞不堪,她抬起屁股,将穴口对准他的前段,红紫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塞起来十分困难,好在她够湿,而且中了情花毒的人,痛觉已经很不敏锐,她只想把这根东西全塞到穴中。
兰提情动起来,从胸膛到脖子,全粉红一片,半梦半醒之间呻吟起来格外动人。
妙月全都塞进去后,也情不自禁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地娇喘出声,她按住兰提身侧的被褥,耸动腰腹,无师自通地上下动作起来,
第一次就是女上,肉棒进得深极了,脑子糊涂得像一锅面粥的妙月哪管什么处女血,什么痛楚,只管上下吞吐,紫黑物事在少女雪白的腿间上下进出,妙月的腿间酸意越来越多,她忍不住轻夹肉棒,龟头不断擦过她最敏感的媚肉,可是缺乏经验她又不懂如何把握机会,只是撩拨得她更加淫水连连,新出来的水喷在兰提的阳具上,晶莹滑腻,伴随着叽咕叽咕的打桩声,妙月穴口甚至起了白沫。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分明就有这个陌生男子的形状。
妙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花心,开始对准位置,夹逼吮吸,吞吐冲撞。她的媚穴中被戳一下涌出一股淫水,被戳一下她脑子白一下,妙月加快速度,更猛烈地往花心处戳。在数十次猛烈的撞击后,妙月大脑空白,媚肉紧密地收缩跳动着。原来高潮就是这等滋味……
肉棒在媚穴的吮吸下,也终于跳动着射了出来。妙月知道这才是解情花毒的药,只是这药未免也太多太浓了,直灌进孢宫,灌得她肚子都鼓了起来,妙月仰躺在昏迷的兰提身边,不想浪费一滴精水。
情花毒的毒性在消散,在毒的驱使下做了自己无法想象之事的妙月也餍足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妙月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她的脸埋在被子里,腿还是光溜溜的,一动就有精液流出来。
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黑漆漆的一片,兰提走了?
走了也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妙月困难地直起身,脸几乎就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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