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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苗把准备好的小纸团一一分发,叮嘱道:“抽中的同学放学前到我这里来登记,别忘了哈。”
林晚谦缓缓打开揉皱的小纸团,心里咯噔了下,视线再次聚焦上去,真是这个数字没错。
而梁赞主动报名的人是不参与抽签的,校运会项目分得细,算下来有好几个赛程。梁赞起身点着班上人数,去掉部分女同学,剩下的男同胞们也不多,他看都不看林晚谦手里摊开的纸条,斩钉截铁地说:“按这个概率,你怕是要中奖咯。”
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他巴不得林晚谦抽个百米运动项能跑跑,实在不行铅球跳远凑个数都行。
总之他就想让林晚谦动起来。
林晚谦怔愣道:“中了。”
“我说什么来着,料事如神梁半仙,”梁赞失笑,伸了手过来,说:“让我看看……”
这纸条移过他手。
梁赞霍然变色,用力吼了一个“操”震惊全堂,他不理会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拿着纸条对着林晚谦,“你抽的?这纸条真是你抽的?”
林晚谦闭眼捏了捏眉心,“嗯。”就是他的黄金右手抽的结果。
“你这什么手气啊,一抽就抽了个1500米,我以为你只在读书上对自己要求高,没想到你连跑个步的要求都这么严格。”
虽说想让林晚谦动一动,但也不带这么狠的,一下子来个1500米的比赛,别说是长年累月不锻炼的人,就连经常跑步的人也有心脑供血不足而猝死的危险。
梁赞比他还要激动些,肃然道:“不行。”
“抽都抽了,也轮不到我说不行,你知道的我比谁都不想上场。”规则一早定下的,梁赞再挣扎,无法推脱的还是林晚谦。
“那你打算怎么做?校运会举行之前还得练上一周的,1500米的训练还不得磨死你,再说了,你个书呆子不要看书了吗。”
起初梁赞日盼夜盼就为了林晚谦能抽中,等真抽中了又开始生出各种顾虑,林晚谦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真善变,“只能硬着头皮上啦。”
“不行,”梁赞骤然躁动,坐不安稳,还是说了句,“还是不行。”
梁赞一个劲儿“不行”“不行”地嚷,听得林晚谦有些无奈,在扼住他的咽喉和捶打他的脑袋两项中,林晚谦选择了比以往做的要难得多,算下来他的得分有些惨淡,但较于班上其他同学还是上等的水平。
梁赞更不必说,不论题型难不难的,只要是古代诗文,他都是考出狗屎的那位,闭着眼就知道自己答不出题。
汉字他都认识,组成文言文可就为难他了,通篇念下来不知所云,下笔挤不出一个字来还得解析。
班上有六列桌,梁赞执起黑笔挠着额角,看着老吴下讲台巡一遭,他存了侥幸心理,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倒霉点到自己那一列桌,只谈运气上的自信梁赞还是有的。
老吴手指一点,点了第一列的同学上台做断句题。
按顺序八位同学先后上台作答,其中行为滑稽的当属秦大川,一手粉笔一手黑板擦,写了擦擦了又写。
“傻子……”梁赞无情地嘲笑秦大川。
这声音不小,肖张告转头,递给梁赞一个赞同的眼神。
前排坐着的有林小苗,还有冯薇薇。秦大川不喜欢冯薇薇,只能频频斜眼看着林小苗,他想,班长会搭救他一把吧。
林小苗看他眼珠差点斜出天际,只得帮他,刚给他念了第一个断句点,老吴在后头轻咳一声投来微怒的目光,“底下某些同学不要搞小动作啊,你真这么厉害那我每天请你上黑板做题。”
这话一出,林小苗不敢顶风作案,她冲瞄她的秦大川摇了摇头,爱莫能助。
没人把题做对,一列八人陆续下台挨批罚站,无一幸免。
接下来就是解析翻译和问答题了,老吴顺手一指,被老天眷顾的梁赞又成功避开了,但是隔壁一列遭殃。
林晚谦中了,这下梁赞笑比哭还难看。
第四列前后同学惴惴不安,纷纷抓紧时间找援助。
梁赞问道:“你这些题目得分怎么样?”
林晚谦看着卷子,脸上没什么波动,“不怎么样。”
梁赞内心煎熬,开始为林晚谦研究题目,问答题的四个选项长得相近,连字数也差不多,“三长一短选最短”的秘诀根本实施不了。
翻译题呢?
妈的那就更困难了,简直就是天书。
梁赞展现出了过往在课堂上从未有过的慌乱,探前探后的找同学拿卷子。
真差劲,怎么都是没得分的。
第六位同学接过粉笔,第七位在座位上焦头烂额的,第八位就是林晚谦了。
林晚谦没有留意这些,他一心想答题,只是这埋首深思的模样落在梁赞的眼里就是——林晚谦正在发愁,而发愁是因为无助。
要是林晚谦挨骂了怎么办,被同学嗤笑了怎么办,亦或是罚站……
梁赞想象的画面一帧一帧的放映,他咬了咬牙,怎么可能看着林晚谦无助。
梁赞视死如归地望着黑板,冷不丁道:“林晚谦,你要牢牢记住此时此刻的我。”
“啊?你……”林晚谦看他,又抽什么风了?
梁赞眼珠子圆溜溜地转,拿起笔在林晚谦的卷子上飞快地写上几个字。
林晚谦看着上方的字,微怔良久。
老吴唤道:“下一个同学上来。”
轮到林晚谦了。
“你坐好了…”梁赞柔和地叮嘱他。
去他的概括分析,去他的翻译,梁赞大义凛然,他推开桌子就起身,直挺挺走上讲台,拿起了沉重的粉笔。
语文成绩68分的梁赞替林晚谦上台。
墙上的分针停留在14:38,梁赞只要撑过七分钟就行了,七分钟后下课,老吴总不会还逮着林晚谦上去。
老吴看了看林晚谦,又把视线扫到讲台上的梁赞,愣是没说点什么。
班上低低的惊叹声接连不断
“为什么是梁赞上去……”
“梁赞上去干什么呀?”
“他这道题是得分了吗?”
其实,他得个毛——
梁赞一手拿着黑板擦,一手拿着粉笔,在上面拖拖拉拉,又是写,又是擦,擦了又写,写了又擦的。
一个逗号都要反复写反复擦,像画豆芽一样。
终究是活成了秦大川。
肖张告看着这举动,嘴角抽歪了,他问林晚谦,“怎么不是你上去,是阿赞上去?”
林晚谦方从字眼里抬头,肖张告问的这个问题,梁赞把答案写在林晚谦卷子上了,但是林晚谦不能说,“我不知道。”
“这道题你得分了吗?”肖张告又问,他伸手来讨取,“借我看看。”
林晚谦捏着试卷,拇指刚好盖着边沿的一行字,他撒谎了,“我也没做对,现在没办法借你看。”
林晚谦怎么会是这么小气的人,肖张告“哦”了声,把头扭了回去。
由于梁赞站在黑板前戏演得足,写得过份认真焦炙,老吴都不好意思叫停他,只是中途轻飘飘揶揄了句:“梁赞你答的是文科历史题吗?”
话音刚落引起哄堂大笑,林晚谦就没有笑。
林晚谦这道题多少还是得分的,而梁赞这个傻子甚至连问都没问过他会不会写就操上心了。
他们的关系没有进展,梁赞满腔的关心却从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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