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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流出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接着对宋寻月道:“她这些年,唯一信任、唯一当做陪伴的人,只有你那继母,孙氏。”

宋寻月闻言垂眸,眼底流出一丝厌恶:“这我知道。”

孙氏为了给宋瑶月攀一门好婚事,在仪妃身上下足了功夫,别说仪妃,任何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个人对你那么好,都会犯迷糊,何况还是这种有计划有预谋的。

谢尧臣见宋寻月眼底神色厌恶,心间忽地生出一丝惧怕,伸手握住宋寻月的手,拉到自己腿面上,紧紧握住,他这才接着道:“等我得知母妃身边有孙氏这么个人时,他们已经来往了一阵子,我虽知孙氏目的不纯,但瞧着母妃每次在她来之后,心情都会爽快几日,便没有多加阻拦,只叫蒋云无多留神些。”

“那时我看宋俊官位不高,只当孙氏同母妃交往,是想得些更高身份的人脉关系,或珠宝上次,并未多想。直到母妃让我娶宋瑶月,铁了心要和孙氏做亲家时,我才知惊觉孙氏竟有这么大的胃口。区区四品官家夫人,竟是有胆子肖想、算计一位王爷的婚事。”

谢尧臣眼底闪过一丝深切的厌恶,不比方才宋寻月听到孙氏名字时差,他继续说道:“尚未成亲,我已厌极了那对母女。我同母妃说了无数次我不愿,但她铁了心要和孙氏做亲家,哭、闹、吵架……惹得我不胜其烦!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妥协。”

前世他宁可娶宋瑶月在府里晾着,今生宁可给宋瑶月准备一杯鸩酒,他也不想继续在退婚一事上同母妃纠缠,当真折磨至极!

宋寻月静静看着他,愈发确定他的前世,就像今生最开始对待她一样,完全没有碰过宋瑶月。

谢尧臣轻声一笑,对宋寻月道:“新婚那晚盖头揭开,发现新娘不是她,我可开心坏了!多谢不嫁之恩!我以为孙氏母女同我再无关系,且我已经娶了你,孙氏一直以来算计的婚事没了,她还能继续算计什么?”

谢尧臣感叹着摇头,徐徐道:“我可真是低估了此人的贪得无厌!我留下了本该属于你的嫁妆,孙氏费尽心机抓到手里的一切,就这般因宋瑶月的婚事付诸东流,我以为她只能吃下这个闷亏。但没想到,她居然想拿回去。”

宋寻月闻言一愣,疑惑着迟疑道:“她……她要怎么拿回去?”

谢尧臣握着她手的手缓缓收紧,望着她的眼睛,眼底满是自责。宋寻月在他面上凝神片刻,忽地反应过来,怔愣道:“嫁妆返家,除非我死,她想要我命?”

宋寻月因震惊而半晌未眨的双眼中,氲上一层泪水,缓缓从谢尧臣面上移开目光。

孙氏想要她死?前世间接害死她还不够,这一世为了抢回本该就属于她的嫁妆,居然还想置她于死地?

可大魏律法严明,便是谢尧臣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她一介妇人,她怎么敢?又有何途径取她性命?

宋寻月眼底的泪意被恨意和愤怒取代,她眼中泪水消散,开始挖空心思的回忆,想找出哪里有什么异样不对之处。

细密的在记忆里搜寻许久,她忽地想起今日谢尧臣在荣仪宫里的反常,单独出去一次,送她离开后又返回一次。

还有今晚,回来后认真的跟她说有事跟她讲,开口便说起他的母妃,然后说到孙氏……

宋寻月转头看向谢尧臣,想从他这里证实自己的猜想:“孙氏撺掇你母妃杀我?”

谢尧臣深吸一口气,点头。

宋寻月极尽嘲讽的一声冷笑,得到准确的答案,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拧着眉,细细想关于仪妃的事。

当初柳如丝的事上,在审问出真相后,柳如丝曾私下跟她说过,仪妃娘娘心善,见她受苦,便很好心的收留了她,她已是许久未曾见过这般心善的人。

便是谢尧臣也说,他母妃唯一的优点,是心善。可这样的人,为何独独厌恶她?只有一个理由,便是孙氏在父亲面前、在京中众贵妇面前给她立的那个歹毒模样,也立到了仪妃跟前。

在仪妃眼里,她就和在父亲眼里一样,是个不记继母恩情,品性败坏,贪婪重利的钻营歹毒之徒。

宋寻月再次看向谢尧臣,问道:“我可是已经度过死劫?”

谢尧臣再次点头,解释道:“昨日孙氏进宫,说你撺掇魏家父子,上门讨要已故夫人的嫁妆,将生父算计了个干净。又在我母妃面前说道,说你连生父都这般对待,日后必然也会算计我。我母妃最看重的人就是我,中了她的圈套,准备了砒霜。”

谢尧臣不敢停顿,一气儿道:“但好在,我母妃生性良善,便是小猫小狗她都见不得受苦,何况叫她杀人,她最终放弃了。姑且不说我母妃的性子,根本做不了这种伤人害命的事,便是蒋公公,为我考虑,也存了换茶的心,再不济,还有栀香试毒,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出事。”

宋寻月腰背挺直坐着,静静听他说完,随后点头道:“原是如此。”栀香试毒,她确实看见了,看来谢尧臣一直以来的处处小心,不是没有道理。

宋寻月看向谢尧臣,目光在他面上逡巡。

仪妃到底是没有做,且她要过一辈子的人,也不是仪妃。眼下至关重要的,是谢尧臣对此事的态度,以及处理此事的方式。

若于此事上,但凡他开口恳求,叫她原谅他的母妃,那么这一世,她就又没有夫君了。

思及至此,宋寻月问道:“你如何打算?”

谢尧臣深吸一口气,伸手拉住宋寻月的另一只手,想将她身子拉转过来一些,但他明显感觉到,宋寻月抗拒,她身子僵硬,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根本不肯转向面朝他。

谢尧臣心间骤然一疼,宛若针扎。前世母妃给他娶得宋瑶月,就害得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了宋寻月,却又因她闹成这样。但凡母妃不是给他骨血生命的人,他都要怀疑母妃是不是他的冤亲债主,专程来讨债的。

谢尧臣不再强迫拉她,松开了她那一只手,但之前便攥在手里的那只,他不仅没放,反而握得更紧,哪怕手心已渗出一层薄汗。

他尽量以沉稳的语气,盖住自己心底的忧惧,对宋寻月道:“于观人观事,我一向认为论迹不论心。若论心,每个人在情绪最动荡之际,恐怕都生出过极其可怕的念头。这件事,若论最后结果,我母妃最终是没有做。但同样论迹,她糊涂愚蠢,受孙氏挑唆也是事实!她做还是没做,对你造成的伤害,只有后果轻或重的区别,而并非没有伤害。”

就像现在,宋寻月都不愿转向他,这就证明她确实心有隔阂,他不能因为母妃最终放弃,就对此伤害忽视不计。

念及此,谢尧臣认真对她道:“你无需原谅她,今后你不必理会她任何传召,完全可以当她不存在。她或哭、或闹、或罚,所有这些可能出现的后果,我都会处理,绝不会出现半点痕迹在你眼前!”

宋寻月僵倔了半晌的身子,忽地软和下来,她这才觉脊骨已经有些酸,不禁抿了抿发干的唇。

她刚才,好害怕谢尧臣会顶着这张她心爱之人的脸,在她面前恳求她原谅仪妃,叫她为了他妥协,为了他包容忍忍他的母亲。她好怕自己喜欢的人,忽然变成讨厌的样子。但幸好他没有,他还是她的三郎……

只要他是非分明,拦得住仪妃给她找麻烦,她就无所谓仪妃如何看待她。

只是没想到,她这纨绔还挺公正,还挺是非分明。他没有为了讨好她,将他母妃贬的一无是处,而是清楚的说明白,最终的结果,是她母妃没有做。

但同时,他也没和稀泥,觉得反正最后仪妃也没做,对她没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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