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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绑在鹰腿上,送去给远在建康府的谢尧臣。
此时此刻,建康府城外山林间的一处空地上,谢尧臣及手下所有人,皆一袭黑衣,并以黑布蒙面。除谢尧臣外,他们各个手持刀剑,围着眼前一群被绑住手脚,强押着跪在地上的人。
雪满大地,月明长空,照的这山林间亮如白昼。
建康府前几日的狂风已停,今日下了雪,夜里无风寂静,长空明朗,夜色与雪景都甚美。
即便野外这么艰苦的条件,谢尧臣还叫属下背着一把红枣木椅子上来,摆在雪地上,翘腿坐在上面,侧支着头,看着地上那堆人,懒懒问道:“都在这儿了?”
王爷:我是装纨绔,她是真纨绔!
被五花大绑, 跪在雪地里那群人,警惕的目光看着围着他们的黑衣人, 眼里有惊疑, 恐惧,尚且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能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辰安行个礼道:“回主子话, 都在这儿了。兄弟们跟了大半个月, 保管无人遗漏。”
“嗯。”谢尧臣满意应下, 随后挑眉道:“还等什么, 动手!”
令下, 众人便持刀朝那些人逼近。
为首那人见此,厉声道:“且慢!”
谢尧臣的护卫们便暂且停了动作,那人见此松了口气, 看向椅子上的谢尧臣, 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我等做着自己生意, 你为何要绑我们?若想要钱,开口便是,何必伤人性命?”
“哼……”谢尧臣冷嗤一笑,故弄玄虚道:“你还有脸问?”
听闻这话,那人眼底神色明显有了些疑虑,谢尧臣放下支着脑袋的手, 身子前倾, 双膝撑在膝盖上, 十指虚虚交缠, 慢条斯理道:“叫你们办点事, 这般不牢靠, 放印子钱的事至今嫁祸不到琰郡王头上,主子留着你们有何用?”
一听主子二字,那人神色一怔,其余诸人皆眼露恐惧,那人急忙辩驳道:“这委实不怪我们,京里那边一直拿不来证据,我等只能一拖再拖!”
谢尧臣眯眯眼,嘲讽着反问道:“可我怎么听说,你们反水投靠了琰郡王,故意拖着不办事?”
“没有!”那人大惊:“我等绝对没有背叛主子!”
“哦?是吗?”谢尧臣复又靠回椅子上,轻蔑道:“你们拿什么证明?”
说罢,谢尧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欣赏眼前一干人等被冤枉后委屈又拿不出证据的着急模样。
本就没有的事,他们能如何证明?
谢尧臣稍待片刻,再次开口道:“拿不出来吧?”
他话锋一转,语气愈发森冷:“若你们清白,又怎会有这般空穴来风的传闻?主子从不用两疑之人!尔等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去地府跟阎罗王告状吧。”
说罢,谢尧臣手一抬,手下的护卫们再次挥刀上前,再无留情。
那为首的见状,心一横,神色发狠,起身一头狠狠撞在其中一个护卫肚子上,厉声招呼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他们本就是江湖野路子,不过为财而已!本说只干这一单,事后便可全身而退,怎知这些贵人们竟如此虚伪,根本不讲道义!他们可不能为了这一单买卖,就搭上身家性命,便是死,也得从这些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话音落,一时嘶吼声四起,所有俘虏起身,哪怕手脚被束缚,也拼死同谢尧臣的人打在一起。
雪地里打成一团,谢尧臣依旧稳稳坐在椅子上,好似瓦肆看戏一般,静静欣赏着眼前的战况。
辰安等人趁机杀了几个人,那为首的见状,一头撞开人群,朝远处跑去,其余人但凡还有力气的,也于此刻奋力冲撞,追随那为首的逃窜,很快冲进密林里不见了踪迹。
辰安见状,朝其中几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几个护卫见状,朝林中追去。至于其余人,全部站着没动,毕竟王爷早有吩咐,就是得留活口,至于追杀,意思下就行了。
谢尧臣目送逃跑的人跑远,复又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冲辰安道:“看看,死透没有。”
辰安应声,上前一个个的检查脉搏,待确认已经死透,方才转头对谢尧臣道:“回三爷,都死透了。”
谢尧臣点点头,这才扶膝,从椅子上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方才那些人逃跑的密林,问道:“跑了几个?”
辰安回道:“八人。”
“嗯。”谢尧臣转身往拴马的地方走去,辰安安排了几个人清理尸体,忙朝谢尧臣追去。
谢尧臣听着辰安的脚步声过来,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盯着逃走那些人,等他们顺利攀上端顺王,咱们就启程回京。”
印子钱一事,他自重生回来,便一直在着人调查。但再严密的调查,也很难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但凡有一条漏网之鱼,皇后那边便能察觉是他做了手脚,事后必定会继续穷追不得,永无宁日。
即便一网打尽,这么一群人忽然失了消息,皇后和太子又不是吃白饭的,必会调查,调查的结果,指不定还是会落到他的头上,结果同样是继续被针对,甚至胜于从前。
如今就不同了。只要皇后一天没有找到他是祝东风东家的证据,那这印子钱,便是皇后所放。这么好的把柄,自然是要送给他二哥了。
让这批人以为皇后和太子卸磨杀驴,为了自保,他们只能投靠端顺王。届时在皇后眼里,策反这些人,要折腾他们母子的,可就是端顺王了,与他琰郡王毫无半点干系。他便可全身而退,坐山观虎斗。
如此想着,谢尧臣心情大好,唇边笑意都轻快了不少。他们会栽赃嫁祸,他就不会祸水东引吗?真当他从宫里平安走出来,靠得是运气吗?
辰安闻言亦笑,行礼领命:“是,三爷。”
谢尧臣拉过一匹马,跨马而上,辰安以及其余亲卫亦上马,随后一同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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