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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嘎吱’的开门声,清越将早已准备好的墨色的外氅捧上。
殷辛语气平缓道:“今日地龙凉了点。”
清越神色平静道:“是,属下明白。”
嗯……说实话今日主子的衣服穿的连叁岁稚子都不如,毕竟叁岁的稚子也不会将内衬穿到外面,不过清越作为一名合格的舔狗都是自带滤镜的~没想到主子内衬外穿也是如此的丰神俊朗,器宇不凡。
还有地龙不热是什么鬼?我们殷府什么时候烧过地龙啊!虽然不知今日是刮的什么妖风,但反正管家被妖风扫到了。
“要喜鹊来服侍夫人。”
“是,属下明白。”
作为一个合格的侍从不仅要业务能力过硬,还要有一定的揣摩主子话中话的能力。正巧清越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地龙、喜鹊、夫人这叁个词的排列顺序应该是这样的,夫人感觉冷主子心疼夫人然后管事就被妖风扫到了,再然后主子应该干了什么得罪了夫人,只好用喜鹊来讨好夫人。虽然这是叁个词但是反应的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总儿言之,没想到如此霸气侧漏的主子竟然是个妻管严!那我以后该听夫人的还是主子的?
乐阑用手掩着爆红脸不由的在床上打了个滚自言自语,“乐阑你就这点出息!你到底在脸红什么啊!”
乐阑摸着自己灼热异常的脸不仅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他喜欢我?
不,不可能。
看这大体的剧情很明显就是一个男人的成功史,感觉八成是个男频小说。男频小说顾名思义就是满足各种男生的yy,自然除了辉煌的成功史还得有数不清各色佳人……这不就是一个成功的海王啊!
海王果真撩妹技能满分,自己差点就快要当作爱情要来临。
唉!系统也没在,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女皇是不是男主的后宫妹子。单身太久的自己多么希望自己可以被渣男伤一伤。乐阑就在自己yy中睡着了。
乐阑再醒是被闹醒的。
“阿媛该起来用午膳。”
迷糊之中一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乐阑一个激灵便清醒了大半。大哥你这半个身子都覆在床上,你这是叫人起床还是准备睡个回笼觉啊!
看这乐阑的头上矗立挺直呆毛殷辛不由的嘴角含笑,手不由得覆了上去,乐阑这会清醒异常怎会被他得手。一个偏头,脸上一副莫挨老子。
殷辛看着她倒像是炸毛的猫咪傲娇又可爱,不禁失笑出来。
乐阑看着他失笑觉得今天他的心情挺好的,不由的提起昨晚他给的承诺,“昨晚你说了要喜鹊来侍候我的……我想要喜鹊侍候我穿衣……”,乐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殷辛脸上常年总是如平静的湖面不见一丝波澜,倒像是应了那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总是给人一副老成持重,不露深浅的样子。刚刚的笑颜倒如幻觉一般,平白有几分勾人,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古人诚不欺我。
“喜鹊擅厨艺,穿衣之类不免落了下乘,今日陛下帮臣穿衣,臣铭感五内,今后当一心侍奉洗漱宽带。”,啧啧,这一副忠臣贤相的模样,若是我这会还在禁宫必然感动的不能自已。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帮你穿了一次衣,你就要以后都帮我穿衣!你这不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大晋的先帝啊!请赐一道闪电劈死这佞臣贼子。
额,算了!先帝们还是不要劈死这佞臣贼子,要是劈死这货估计世界都得玩完,我怕先祖们的坟都保不住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殷相说的是,那朕今后就麻烦你了。”乐阑面上强颜欢笑,内里不由的流下两条宽面。
“这是臣的分内之事。”看着那佞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乐阑想起了网上流行的那句话: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还好佞臣贼子心还没黑透,只帮自己穿了复杂的外衫,内衫还是自己拉了帷幔自己穿上。尽管如此乐阑的脸还是不由的红了个透。
乐阑却不知有时雾里看花比站在花跟前欣赏更加撩人。
殷辛掩下晦暗难懂的神色,哑声道:“阿媛今日梳个百合髻吧。”
“哦!没想到殷相竟还会这些女儿家的东西!”果然男主不愧是男主,一边国事繁重一边是红粉佳人竟两边都不误,看看人家这技能,不仅能文能武还生活技能点满,只要他愿意你就妥妥的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不过男频的女主可能会多点!
从模糊的铜镜看起来他梳的头还不错,虽比不上宫女梳的但比起自己可强的不是一点。唯一不美就是铜镜只能看个大概看不清楚,乐阑不由怀念以前清晰的玻璃镜,摸着自己脸小声叹息道:“啥时候能够让我看清楚自己啊!”
“阿媛姿容绝世,自是不该每日以铜镜为伴,臣听闻远在海外有一种镜子照起来清晰异常,便命人出海寻找,最近倒有些消息,不日便会到了。”
亲,你是哆啦吗?要啥就有啥!不过有一个清晰镜子也挺好了的。
嘴上臣啊臣叫的挺恭敬的,你能别半搂着人,对着人耳朵吹气么!
桌上摆着一小砂锅的燕窝粥、一小碗鸡丝面、排骨玉米汤、翡翠虾环、清蒸蜜叁刀、海米珍珠笋清一色的清淡菜色乐阑这个重口味有点撑不住。
殷辛舀了一小瓷碗燕窝粥放在乐阑面前轻声说:“阿媛先喝点燕窝粥暖暖胃。”
乐阑也不看自己跟前的燕窝粥,只盯着站在一旁绿衣丫鬟道:“喜鹊,我这也没绞了头发当姑子这饭菜怎的如此清淡?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吃暖锅!”
喜鹊实在是想说今个本就做的是暖锅子,可殷相问过今日的菜色后就命我将暖锅换成现在这个,然拒绝的话都在喉咙走了几趟可最后还是吐了个“是”。
宫变之时杀生沸天到处都是短兵相接之声,亲眼目睹这佞臣贼子仿佛变成了玉面罗刹,五步之内血渐百尺,之后一见他脖颈就隐隐做痛。
喜鹊没办法只能看一看陛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没办法佞臣贼子不发话我真的不敢做啊!
乐阑看着喜鹊一副为难之色,霎时明白结症所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开什么玩笑?低头也是分轻重缓急的好不好,只要不事关生死没人能让我地下高贵的头颅!那个……就算是火锅也不行!
看了看桌前的燕窝粥乐阑咬了咬唇看向殷辛轻声道:“太淡了我想吃暖锅。”
殷辛眉头微皱道:“太辣伤胃。”
这口气就是有戏啊!乐阑深谙打蛇要上棍。
“可是我真的想吃。”乐阑轻轻的拉了拉殷辛的衣袖,看殷辛好似略有松动又轻声道:“我吃鸳鸯锅好不好,我只吃清汤锅红油锅看看便好。”
“罢了,阿媛现将燕窝粥用了吧。”
“可是我真的想吃暖锅~”乐阑蔫蔫说。
“不用燕窝粥晚上也不用用暖锅了。”殷辛平静说。
“我吃!我吃!今晚一定要做暖锅!”乐阑霎时满血复活。
殷辛嘴角微微上扬乐阑没注意到可喜鹊看的分明,喜鹊不仅头疼异常。我的陛下呀你被人家吃的死死的还乐在其中,不过以陛下那憨直的性子跟着佞臣斗怕是渣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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