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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女孩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闭合的睫毛也轻轻颤动着,待躯体逐渐恢复浅薄的意识,才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

“小姐,你醒了?”戴着口罩的护士眼里亮亮的,溢出喜色。

苏融眼睛畏光,眨了好几下以适应刺目的光线,模糊褪尽,室内白得吓人。

“这是哪?我怎么了?”似一场大病初愈,她虚弱地问。

“在医院,你重感冒昏迷好几天了,烧可算是退了,差点没把我们暴脾气的李大医生给急死。”护士小心翼翼地为她拔了输液针,边说道。

“这手背又扎紫了,你皮肤太嫩了,血管也细得不行,针法偏一点就会变肿。”颜色乍一看还挺瘆人的,护士撕了个新暖宝宝放进她手心。

苏融不自觉握了握暖手贴,沙着久久未使用过的嗓子,“我不记得自己有来医院看病呀?”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是出门去找手链了,当时脑子又乱又痛,走得累了中途就买了酒坐在长椅上喝,灌得东倒西歪老想睡,之后的记忆就戛然而止,再也想不起来什么细节。

护士林霞收拾着药瓶子,被她问住。

医院里护士施行的是轮班制,昨天林霞刚转来的呼吸内科,她值的是8点至16点的那一档的白班,按点进来打针,好像确实没看到什么人在病房里陪床。

但这房间贵得瞠舌,能住的人非富即贵,还有李漠阳的特殊照顾,那应该是相熟的关系?

“你认识李医生吗?”林霞问。

“谁?”苏融迷茫,坐起身。

“李漠阳啊,我们内科的黄金单身汉,医术精湛又风流倜傥。”&esp;林霞把装废弃输液管的蛇皮袋系好,笑着说道。

苏融摇头,捏了捏手腕,“是他送我来医院的吗?”

林霞看着女孩苍白病弱的脸,实话实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你的病房不同时段有不同的护士照看,我拢共没来过几小时,抱歉。”她也只是听到了点关于李漠阳的八卦。

苏融揭掉了手背上的医用胶布,棉花里只有一点血。

“对了。”

准备提袋走人的林霞突然灵光一现,她昨天下午在这间病房门口貌似跟一个男人打了个照面。

她扯了扯口罩:“可能是个穿得很正式的帅哥送你来的,他前脚出去我后脚推车进来的,现在才想起来他。”

那男人还和李漠阳称兄道弟的,林霞经常会跑去呼吸内科听冯茹姐说医院里毁三观的奇闻轶事。

离李漠阳的办公室隔得极近,有两次替冯茹拿病人化验报告的时候去过他办公室,都恰好撞见他们俩在一起聊话。

苏融心一震,手里握紧的暖宝宝忽然掉在地上。

“他姓什么?”问出这四个字,她的声音在不可抑制地抖。

“严,应该叫严涛。”

林霞讶异自己的记忆力惊人,好几个月前的事了,果然帅哥就是例外,听一遍名字,她还能从记忆皮层里搜出来。

苏融灵魂落回了身体,疯狂跳动的胸口渐渐变得平稳。

“那就好。”&esp;她安慰自己道。

“啊?”

“没什么,辛苦你帮我换药了。”

“那是我的工作嘛。”林霞微笑着说,她急匆匆提着垃圾袋出去,心想要通知下李漠阳病人醒了。

街上的风极大,摊贩的棚子都差点给掀翻了,沥青路上铺了一地的枯枝落叶。

一辆公交车停在繁忙路口的站台旁,即将启动时,一个身穿薄棉服的女孩跑了进去。

车厢里比外面高几度,挡住了冽冷的风,空气却稀薄又浑浊。

寂静了半分钟,司机还没开车,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不耐烦。

“对不起,我没带零钱。”苏融摸遍了口袋发现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因为耗尽电量自动关机了。

她面颊通红,十分尴尬地拢紧了衣服,打算下车。

“我帮姐姐付!”

下一秒是投币的清脆声音响起,苏融扭头看见一张稚嫩可爱的小脸。

“我请你哦,漂亮姐姐。”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

心中注入一种猝不及防的感动,让人忍不住哽咽出声。

“谢谢你啊。”苏融抿了抿唇,哑着喉咙道谢。

大约八九岁的小女孩甩了甩的俏丽的双马尾,回以明媚甜笑。

苏融和她一同坐在后排,车缓缓行驶,外头的风景建筑变换无常。

“姐姐?”小女孩扯了扯苏融的袖子。

“嗯?”她疑惑转头。

“吃不吃糖?”

小女孩粉腮夹笑,没等苏融同意,就塞了颗软糖进她嘴里。

舌尖泛起甜味,一点点地冲散苦涩。

半小时后,一片莹白鹅毛忽而粘在窗外玻璃中央。

苏融隔着阻碍用指尖轻点,紧接着纷纷扬扬飘下朵朵玉绒,六边形的雪花簌簌而落,如梦似幻地静谧降临。

大概是今年冬天最美的一场雪,她看得有些痴了,五指趴在窗玻上,带着想象感受那股接雪于掌心的冰凉沁肤。

袖筒略大她偏瘦,胳膊手肘细得如藕节,向上伸就会掉下一些布料引致露肉,直至酷冷的凉意袭击脆弱的皮肤,畏寒的她反射性地拉扯盖住。

再抬头,一双白嫩如芽的小手也攀上了窗户,隔着屏障虚摸着菱形雪花。

“雪景也太美了,我想拍照啦,可惜我没有手机。”小女孩赞叹又嘟囔着。

眼看着她的袖子也垂下来,苏融怕小孩子着凉,急伸手给她拉好。

只是本来目标明确拽着衣角往腕部提的手蓦地停住,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女孩系在腕部的那根红色绳链上,中间串了一颗精致小巧的白色铃铛。

原来不是幻听,叮叮铛的晃响就在耳边缭绕,她注视着,也迷惘着。

余光中的雪景与鲜红的绳串一同落入乌亮的黑色瞳孔里,这一眼恍惚而跌宕,仿若穿透了悠长的时间,记忆霎时一帧一帧掠过那些已经说不清故事的模糊片段。

苏融愣了愣,陷入怔忡,神思松动间眼帘也越发迷蒙,倏而浮现一副久远而朦胧的画面,记忆混沌却完整。

那年也是个冷到呼气成烟的冬天。

彼时的女孩正伏在书桌上对着一道初中的地理题皱着一张嫩白的脸,满面写着生无可恋。

一旁清俊疏朗的青年润和地笑了笑,用一只宽大而干燥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发顶,在炽黄的台灯下静静俯视着弯脊敛腰的小姑娘,闷咳后温声道:“不会就是不会,犹豫等同浪费时间。蒙对意义也不大,勇于承认它是你没掌握的知识,记住教训,争取再见拿下。”

久久未等到回应,青年一手掌住少女圆滑的颅顶,另一只手捏了捏她尖翘的下巴,侧身低头打量人时注意到她抿唇死咬着笔头,嘴角弧度又深了几分,握住她尖巧的下颌强行抽出那根顶部沾满了晶亮水液的圆珠笔。

虽是刻意控制过力道的动作,还是难免地刮蹭到了软舌,少女疼得微吐出一段湿漉的红物,与刚刚离开口腔的笔帽拉出一条黏稠的透明银丝,唾液恰似形成了粘连两者的胶剂,那一幕纯洁又糜艳。

少女的坐姿只能看见背后人的手在她舌前顿了少顷,痛早已微乎其微,她合住两片唇想转过来看他,却被忽然箍住肩膀,随即嘴角沾染的口水被一根泛着暖意的指头温柔而缓慢地拭去,落在耳畔的命令里带着丝几不可察的愠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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