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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时节,繁花满园,细风揉搓花瓣,压弯花枝,风过又是止不住的摇颤,被捻落一地花瓣。
云皎皎细眉轻蹙,无意识的唤了一声,“司延……”
司延抬起头?,手指撬开?她的唇,“叫谁?”
“司……”云皎皎名字没叫完,尾音就硬是因他的变动?拖长,变得尖细,夹杂哭腔。
犹如窗外春日莺雀猝不及防被天敌进攻发出的哀鸣和惊呼。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床边流苏摇摇欲坠的挂着?,不知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她半梦半醒得恢复了些一时意识,茫然的环顾四周,想?要辨别环境,注意力却被重重拉走。
逼得她忙乱的想?抓住什么,扯住床单的粉拳却被男人食指穿入,死死扣紧压在耳侧!
司延哑声询问,“你爱谁?”
云皎皎眼尾带着?醉意,绯红颜色从漂亮的桃花眸底蔓延开?,她犹如缺了水的鱼儿,微开?的檀口艰难翕合。
爱?
云皎皎醉意朦胧的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问这般无聊的话题。
她是公主,天下?有她一份,要什么爱。
紧接着?她所有的思绪都被磋磨碾碎。
“爱不爱?”
她模模糊糊的顺应司延,一面说爱,一面躲避。
醉中未压抑声音,遥遥传入阁楼下?顾钦的耳中就显得格外可怜脆弱。
模糊的声音削磨着?顾钦的神经?,心弦被搅乱抓紧,一遍遍的狠狠折磨。
他攥着?手里青瓷茶盏,用力到骨节发白。
终于在某一刻再也隐忍不住,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桌上瓷器与旁边座椅被接二连三的打翻,屋内一片七零八落。
顾钦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再也无法维持内心的平和。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与司延势不两立!
醉梦欢酣。
沐浴间?水汽氤氲,将四周熏得雾气缭绕。
云皎皎被清水撩拨得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一片暖黄光晕之?下?,细心服侍着?她的男人。
她轻轻倚靠在浴桶边缘,半醉半醒的望着?他,大约是在反应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在他擦洗间?,躲了躲身子,但浑身上下?像是一团棉花,绵绵无力的撑不住,接着?又被拽回去,她索性不动?了,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云皎皎醉酒迟钝,想?起自?己被动?地说了一晚上的爱,哼哼两声扶着?他精壮的手臂靠近了些。
司延垂眸看着?她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明显酒劲还没醒,盈盈桃花眸挂着?水珠,酒后绯红晕染在眼尾。
云皎皎纤长的手指顺着?司延手臂有意无意的拨弄把玩,指尖挂着?水珠,带来丝丝缕缕的蛊惑和痒意,“阿延……”
司延身形微僵,在某一瞬间?她的态度产生了熟悉感,司延拿过她的手,“你叫我?什么?”
云皎皎望着?他,弯起眼睛笑了笑,无声的靠近了些,“我?有个秘密。”
“秘密?”司延近距离的与醉中人对视,两人气息在热气膨胀的屋子里也彼此僵持纠缠。
云皎皎眨了下?眼睛往前凑到了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不能?告诉你。”
“说。”
“我?才不说,”云皎皎不搭理他的严辞令色,碎碎念着?,“说了你要弄死我?。”
云皎皎额头抵在他的肩侧, 安静了一会儿。
混沌的脑袋里,想得是几年前?,云珩初初登基之时, 疆外战乱频发,苦苦不得安宁。
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中,接连提了几个将?军,可无人熟悉西部边疆情况,始终无?法解决。
她坐在旁边听了几日,在众臣退下之后, 跟云珩提了一个人。
不久后,艳阳高照的金华殿院落里。
她坐在少年绑好的秋千架上, 单手扯着少年的衣领,将?人拉下来,看?着他眼底映出的澄澈日光, 以及他瞳孔深处令人捉摸不透的晦暗,仰起头吻过他唇间。
少年身形微僵, 但没有躲, 不知?在哪个瞬间反客为主,扶住了她后颈,缱绻纠缠。
直到院子里的宁静被脚步声打破。
他们回神才发现,云珩脸色铁青的站在院落门口。
少年身份在云家皇朝是奴才, 染指皇宫尚未出阁的嫡长公主是死罪。
那日云珩卸了少年新帝的身份,与他过招。说他既喜欢, 那该有保护公主的能力,能过云珩十招饶他不死, 给他迎娶公主的机会。
他赢后云珩松了口,给他机会, 让他去边关驻守三年回来,有了军功和官衔才可以迎娶公主。
他去了。
对,司延当年被派遣驻守边疆,其实是她的手笔。
而驻守三年提身份与她成婚,只是幌子,最起码云皎皎自己是狼心狗肺的没认真。
司延走后一年,云珩曾许她自主拟定夫婿,可以有小?但由于世人不好接受,她最好只是私养面首不要?给名分。
她想的是等司延日后回来就是功成名就,做个没名分的面首太委屈了,给他挑个好夫人给个好官职前?程补偿,也定不会亏待他,怎么不比一直跟在她身边好。
最后云珩还是想着正?室夫婿卫昭知?根知?底最为合适,但告知?云皎皎养小?必定还是日后得先与夫婿商议,不能影响夫妻关系。
总归碍于卫昭也在边关,得等着卫昭回来,她闲散时百无?聊赖,闺房里留下了玩乐时草拟的许多懿旨,还有些写?着玩的情?书,和订婚合婚的旨意与帖子。
云皎皎醉中思绪飘散,眉眼轻轻转动?,想着自己年少感情?泛滥多喜欢几个好像也无?可厚非。
那些皇叔伯伯,娶了好几个别人家好女儿,她要?给几个好男儿一个家好像也无?伤大雅,她当时是嫡长公主诶。
司延看?着她许久不再吭声,剑眉拧紧,“你?什?么秘密我知?道了,会想弄死你??”
云皎皎发出些无?意识的音节,反倒笑了,“不告诉你?。”
他嗓音低了些,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威胁意味,“云皎皎。”
她理直气壮,磕磕巴巴的接话,“我就是,就是说出来钓你?,让你?难受。我,我刚刚就很难受,可你?不管我。”
反正?那些东西多半都已经在燕兵入城之后毁了,她就是唬唬他,她只要?自己不找死,司延不可能知?道当年她对他,一直是虚情?。
可惜她早时候不知?道司延是披皮狼,否则应该早些跟他断干净。
什?么守边关什?么婚事统统不牵扯,哥哥登基直接给他升官发财,也不至于现在被折腾成这样?。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云皎皎也觉得自己这是早些年玩弄人心的因果报应。
她想着叹了口气。
司延以为她是不高兴,给了回应,“我以为我一直在管你?。”
云皎皎钝钝的偏头,酒劲让她浑身发酥。
云皎皎闭着眼睛,肩背被按住。
司延无?话可说,“你?很难受?”
“我不喜欢……”云皎皎醉中哽了哽,声音又?低又?弱,“尿床。”
司延听得半真半假,“什?么?”
“没什?么。”
司延安静了一会儿,无?声笑了下。
大约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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