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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娘腔还真是损人不己。
“约多了难免会看走眼嘛,小姐姐莫怪。”
“你瞎拉,哪只眼睛看我像女的了!”
“所以我说我看走眼了嘛。”
把刘维维气走,男生们问王权:“你就是那个军训期间跟刀疤虎同居的王权?”
“对,就是我。”
原本热情的男生们纷纷与王权保持一米距离,生怕染上不良嗜好,但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最近学校传言最多的就是他,风云人物。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然每天问一个不得烦死。
“疼吗?”
问的一针见血,王权把提问的小矮个拽过来暴捶。他是王权的前桌,叫周一博。
“王哥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王权反问:“你操逼疼吗?”
“操逼怎么可能疼呢,疼的是逼啊。”
“疼的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男生们都懵了:“难道不是刀疤虎干的你?”
“我虽然是弯了但我也弯的有尊严。”
“不可能,虎庞那么强壮的兽人怎么可能喜欢被操。”刘维维没走一直在偷听,只要跟虎庞沾边的事他都感兴趣。
“你问问同军训的人,我们住一起是谁端茶递水、食堂打饭、洗衣叠被?”大老虎把自己当性奴草了三天三夜,昏天地暗,连时差都有了,自己要是不泼点脏水实在是气不过。
刘维维:“这难道不是因为你生病吗?”
“谁不知道我是装病,我那几天被他伺候的很爽哦,你想不想听他怎么被我操的?”王权打蛇七寸,这番话属实扎刘维维心窝,哪个gay受的了自己心爱的1被操过。
“不不可能,你骗人”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虎庞的虎屁股可嫩了,每天晚上就撅在那求着我操被我操的死去活来哀呼哀哉。”
“你不准再说了,我不听我不听”
周一博看着刘维维哭哭啼啼的跑远对王权竖起大拇指:“这个娘娘腔在我们原来班恶心了好多人啊,真解气。”
球馆器械室里虎庞对着沙包狂揍,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也是混队的第一天,这会狼豪他们正在腾空一间杂物室内给到来的人类球员们当更衣室。
虎庞拳风强劲,砰地一声,沙袋不堪重负破了,沙子漏了一地,转身就看见徐康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徐康把手里的东西恭敬的递上去:“你让我买的书我我买了。”
“放那吧。”
“虎庞,调班的事谢谢你。”徐康知道虎庞的身份后对曾经的无知行为感到后怕,这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跟了狼豪就是自己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虎庞本来也想把王权调到自己班上,但又怕狗急跳墙。徐康走后来了几只兔族兽人,他们身高与人类相仿,毛发呈灰褐,在虎庞面前非常紧张,颤抖的幅度不比徐康小。
“庞庞庞庞哥你叫我我们?”领头的兔兽人上下打牙颤,兽人血脉压制很强,食物链顶层对食物链底层,不下跪已经很有骨气了。
“放心,我对你们不感兴趣。”
兔兽人们松了口气,因为温顺没威胁性,他们在兽界有行走的飞机杯称呼,强壮的兽人经常把他们不分雌雄随时随地的使用。不要小瞧兔子,他们很会拉帮结派依附强者。
虎庞:“看见那叠书了吗?带回去看,明天把总结写给我。”
兔兽人们瞥了一眼地上那十几本言情,一晚上看完都够呛,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写总结。但兔领头想法不一样,这可是难得巴结虎族的机会,讨好道:“庞哥,我们傍晚就给您总结。”
其他几只兔子傻眼了,时间不增反减?
“很好,下去吧。”
他们每人分了几本,兔领头手上第一本就是霸道老虎爱上我。
“我给他道歉,凭什么?”
办公室的角落里刘维维哭个不停,这都两节课了,王权心想自己随便说几句话杀伤力这么大?碰瓷也得有个底线吧。
“你把他弄哭了你不道歉谁道歉。”
这个新班主任李老师这么明显的偏袒让王权一点想尊敬的意思也没有。
“哭了就要我道歉,怀孕了是不是也要我负责。”
对面教数学的牛老师一口茶喷了出来,后面罚站的兽人学生笑的人仰马翻。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是你先乱下结论的。”
李老师发现王权伶牙俐齿,换了个角度:“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王权把脸转开:“我跟你说了也白说。”
“好!把你家长叫来我跟你家长说。”
“他们也没空。”
李老师起身怒拍桌子:“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兔头领起身怒拍桌子,这些笨蛋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简单的事都干不好,让他们看书不看,偷懒去网上抄答案,把自己当白痴。
“要是这么简单虎庞他自己不会查吗?要我们干什么?”虎庞还真就这么懒。
“老大,可这书上内容就是这个意思啊,抄的和我看的一样。”
兔领头不能接受这种平庸的答案交上去,跟族人举例道:“咱们不能死读书,男女主角兜风就不能车震?摩天轮就不能边看夜景边口交,你们让老虎吃素?可能吗?”
兔兽人们不明觉厉,领头的话言之有理,连忙回去根据发挥想象。傍晚虎庞拿到总结,里面罗列了各种各样把人类勾搭出来约炮、野外刺激的项目,看得他都硬了。
“这跟书上内容无关吧?”
“那些书上女主都太作了,我们根据言情为您量身定制了一本攻略。”
“不错。”
兔族作为最早一批与人类社会完美融合的兽人他们对人类的了解肯定比自己多。
晚上李老师电话打到家里,王权刚回家就听见老爸讨好的语气在跟老师电话里拉扯:“对,您说的对,这孩子太欠抽了,从小就这缺点,欺负同学还顶撞您实在过意不去,我回头一定要收拾他一顿,是是是对对对好咧好咧。”
啪!挂了电话,看见儿子回来,王爱国高兴的迎接:“你妈今天烧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快过来吃。”
虽然父母没责怪,但饭桌上王权简单的说了今天的事,当即得到父母的肯定。
“做的好,爸爸支持你打他!”
“别听你爸的,骂就行了。”
以王权这察言观色的经验来看,父母今晚这阵仗定然不是为了老师打电话这点小事。吃完饭,从不洗碗的王爱国在洗碗,母亲刘丽琳在客厅旁敲侧击:“我听邻居说,你们学校里有些男生关系太好,私交很乱。”
王权也不知道母亲从哪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慌乱的按遥控器换节目,口气无所谓道:“搞同性恋呗!”
“对,就是这个意思。”家长们都羞于提及这种词汇,觉得说出来都脏了自己的嘴:“那个你有没有啊。”
“您这么问,那我没有也得编一个了。”
“正常说话,有没有?”
“没有。”
“真没有?你说出来妈妈可以开导你。”
您这狼来了都多少回了,觉得我还会上当嘛,严肃回答:“没有的事你让我说什么!”
见儿子这么斩钉截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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