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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见深立刻爬出来了。经历桌底的蹂躏后,他的身体有点虚,还未等站起来,头一晕,直接摔到地上。
“还能站起来吗?”赵津月问。
腿很疼,被夹到麻木的乳头也疼了起来,可他的精神还在兴奋中,急促地呼吸着。
“我、我可以。”
他强撑胳膊,脊背刚有直起来的势头,就被赵津月一脚踩下去了。
“啊啊……”他痛苦地呻吟。
“很疼吗?”赵津月若无其事地问。
程见深立刻回:“不疼不疼!请主人继续、继续……”
他的腹下紧贴地面,随着她碾压的动作,那凸起的硬物与地面挤压摩擦,很快又在疼痛中射出来了。
“啊……好爽……”
他的双手因为兴奋而颤抖,手背的伤疤清晰可见,是她当初用笔尖刺进去的。
赵津月踩了上去,微微一笑,“你还记得你一开始的样子吗?小少爷?”
那个称呼如同当初的笔尖般锐利,狠狠地扎进他的心窝里,这是一种耻辱,可他偏偏对这样的羞辱践踏不可自拔。
他就是个贱种,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样子装给谁看?
他心里脆弱极了。
现在的他只想被她一直凌虐,那会让他产生一种被占有,被偏爱的扭曲快感。
“我就是个贱畜,求求主人快踩断我的手。”
他彻底释放本性了。
赵津月不屑地嗤了声,男人都是下贱胚子,谁也不例外。
她毫不留情地踢了他几脚,把他踢翻了个面,他的身体好像被抽空力气,四肢软绵绵的,任人折磨。即使狼狈不堪,那张优越的脸还是很好看,尤其汗涔涔的虚弱模样,更动人,像个破碎又精致的玩偶。
胸口再度压上重量。
这次是她跨坐到他的身上,从胸膛向上移去,压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小少爷,很难受吗?”她漫不经心地问。
“不、不难受!”程见深脸更红了,是难以呼吸的憋堵,也是害羞。
这是他和赵津月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哪怕被她压死,他也是开心的、激动的。
那是一副很下贱的样子。
赵津月忍不住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脸颊留下印记,红得快要渗出血了,又疼又爽,灵魂升天似的愉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嗑药了。
赵津月发泄似地继续扇巴掌,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
程见深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她凌辱父亲的画面,这是他渴求已久的。他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窒息感再度袭来,她骑到了他的脸上。
宽松的家居裤褪下大半,只穿着内裤,她毫不留情地压坐下去,隔着布料的两瓣勾勒出他鼻子嘴唇的轮廓,阴蒂变得更加敏感。
一定是梦吧?程见深兴奋地快要抽过去了,他竟然直接触碰到她的身体了。
他在濒临窒息的快感中伸出舌头。
那触感,是颗舌钉。
赵津月嘲讽地笑了声,“小少爷,你的花样倒不少。”
程见深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动作停了下来。
“继续。”赵津月开口命令。
程见深卖力舔舐,他曾偷偷看视频学过,实践起来的容易许多。
这是一个机会。
他要比其他男人的服务还要好,尤其是父亲。
在让她快乐的这一方面,他不想输给父亲,父亲都老了,怎么能比得过年轻的他呢?这是他的优势,他要好好利用。
他的口技很厉害,舔得她很舒服,一会儿就到了。
她爽了,他快死了。
就这样死了也挺好,至少生命的最后一刻是在取悦她、满足她。
赵津月起来了。
他虽然得到了呼吸,但神志还是不清。
赵津月拍了拍他的脸,确定他还活着后,一脚踢开了他,这时的他已经没用了。
她照例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留作记录,身心舒畅地去浴室洗澡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见深缓过来了,呼吸顺畅,神志渐渐清醒。
他突然意识到房子里还有第叁个人的存在,难道那个绿茶屌一直在门外偷听?
他朝门口看去,正巧看到洗完澡的赵津月。
她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随口说:“他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赵沉去哪里的,只知道他出去买东西了,她从不关心他的去向,更不在意。现在的她头脑清明,神清气爽,很适合学习,尤其攻克难题,她立刻拿出一套试卷做了起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仿佛那个凌辱他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程见深有些失落,原以为能气一气那个绿茶屌。
他虚弱地瘫在地上喘息,浑身酸疼,被汗水打湿的发贴着额头,那双眼睛仍是迷离恍惚。他的骨相五官很好,即使脸颊被打得又红又肿,也还是能看出他的俊朗。
“主人……”
欲望褪去,那声称呼多了几分羞怯,没那么自然。
“嗯?”赵津月专注做题,没看他一眼。
“还、还满意吗……”他的脸烫得厉害。
草稿纸上的笔尖一停。
“嗯。”
还是轻淡的回答,没有一点感情。
程见深既开心,又落寞。
他不敢打扰赵津月,可又很想亲近她,不想错过这个和她共处一室的机会。
他试探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道。”
“那我……走吗?”
“随你。”
寥寥两字,差点让程见深激动得昏过去。
是在留他吗?
他没有站起来,而是翻了个身,爬向赵津月,乖乖地趴到她脚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陪着她,他也很满足了。
赵津月瞥了眼,“你真的很像条狗。”
程见深抬头望她,满眼期待:“那我算是哪种类型的狗?”
小土狗?或者是哈士奇?
“虽然叫你狗,但你比不上狗,下贱的公畜。”
淡漠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泼了过来。
程见深讪讪地低下头,他早已经习惯被她羞辱了。
在她面前,他就是个下贱的公畜。
他想趁着这次机会多了解了解她,不禁开口问:“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种……这种癖好的?”
“忘了。”赵津月随口回答。
她的记忆那么好,肯定不会忘。会不会是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想到这里,程见深心里一沉,小心翼翼地问:“你跟我爸……是怎么认识的呀?”
“没必要知道。”
她做得到一心二用,可以一边算题,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她不想回答,不想向他透露自己太多的信息。
程见深察觉到她的谨慎与提防,没再继续问下去,他还没有得到她的信任。
在他的记忆里,她似乎从未信任过谁,苏诗杭算是她信任的人吗?
他不清楚。
他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很难走进她的内心。他的心底藏着一份希望——希望跟她除了主仆关系外,还有另一层亲密关系。
她的屋子很干净,也很简单。
书桌书架占房间的一大半,剩下的就是一张单人床,一个小衣柜,衣柜的门敞着,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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