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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痛快的道理。”

萃澜领命后连忙退下了。

皇帝似乎现在心情很好,又隔着帐子将她叫了回来:“孤还得了两张突厥的狐皮子,只是颜色略老些,不合皇后的身,姑姑拿去与你妹妹制两件氅衣,你们冬日穿吧。”

“哎!”

她又应了声,眼中已蓄了泪。

帐内也是一片与外头相同的狂风暴雨。

全都倾泻在婠婠一个人的身上。

打发走了萃澜之后,晏珽宗又凑到婠婠跟前,与她调笑:“仗都打完了,没有继续拘着不给人痛快的道理。皇后你说是不是?你就非要这么傲气,不肯好好受用一场?”

外头尽是欢呼喧闹的声音,皇帝让婠婠可以略微放松些,该叫就叫出来,他听了心里舒爽。

婠婠的衣衫被他剥尽,但他却只是解了腰带,身上的衣裳都还是完好的。

她猜到是因为什么,更忍不住想骂他。

“你、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是不是还没止住血?”

不愿意脱衣裳,不就是怕她看见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和见血的纱布么?

晏珽宗没再回答婠婠的这个问题。

一副只想死在她身上的架势。

因为同房之前两人争吵了一番,又夹着婠婠假孕的那件事,皇帝心中不快,动作也不免过分强势和有些粗暴蛮横了。

婠婠在他身下酥软了满身的傲骨,很快就再也无力挣扎了。

今天的雨,确实下得很大。

婠婠迷迷糊糊地想着。

晏珽宗这个疯子。

等到云收雨歇、猛虎猎食完毕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皇帝餍足而又慵懒地抚着婠婠微微凸起的白嫩肚皮,含笑问她:

“现在是不是就怀上女儿了,嗯?”

那里面满满装着的都是他灌给她的精液。

婠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在彻底累瘫之前,婠婠还在十分庆幸地想着,幸亏现在是在军中,皇帝身为主帅,还有需要自己去忙的事情,实在不能因为纵情贪欢而过分胡闹。

所以最后他只能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起身了。

虽然自始至终皇帝都不曾解下自己的衣袍,但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婠婠还是闻见了他衣袍遮掩之下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大概是他自己不愿克制,动作太过激烈的时候将旧伤重新弄得裂开了。

都是他自找的。

婠婠心想,她才不心疼他呢。

皇帝抽过一床薄被遮住婠婠狼藉不堪的身体,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咳了一声:“我等会来帮你清理。”

这张床其实早就不能看了,满床尽是婠婠昨夜喷出的汁水,还有自她穴道里滴出的斑驳精斑。

情欲疏解之后,他的神智倒是也清醒了不少。

婠婠已经累到再也不想说话,头一歪就彻底睡着了过去。

她实在是疲倦已极,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中间晏珽宗给她中场休息的时间又都十分紧迫,往往她还没有休息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下一场了。

只是望着晏珽宗同样不眠不休却仍然精神抖擞的样子,她心中还是十分气不过。

晏珽宗并未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

待理好衣袍后,他不慌不忙地出了中军帐,问手下的亲卫:“其木雄恩如何了?”

“遵照陛下的令,已将他仔细关押起来了。”

亲卫连忙答道。

曳迩王其木雄恩,是皇帝在彻底大破突厥王廷之后的俘虏之一。

也是为数不多的俘虏。

——因为其他的那些不太重要的人,都被皇帝当场下令斩杀了,割下他们的头颅以修筑京观。

比如那些追随其木雄恩的、从他的母国就一路跟随他过来的亲随们。

但是其木雄恩,皇帝还并没有打算杀。

他懒散地在亲卫的指引之下来到了那间关押着其木雄恩的营帐,亲卫打起门帘,皇帝抬步而入。

不知道是否是刚下完了一场暴雨的原因,空气中氤氲着一阵凉爽且清新的气息,让人不由暂时忘却暑夏的炎热,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比如那个给皇帝掀帘子的兵士,就敏锐地察觉到皇帝此刻的心情格外好、格外舒畅。

也略微可以闻见皇帝身上刚行完事的那点甜糜之气。

吃饱喝足了,难怪心情好。

皇帝关押其木雄恩的这间营帐调派了很多的亲卫前来看护,已经算是费了大心思的了。

而营帐内寸步不离地看管着曳迩王的人,更是还有十数人。

这种密不透风的关押之下,当真就是连一只苍蝇都不容易飞出去。

晏珽宗看见其木雄恩的时候,他虽落魄狼狈,但是精气神竟然还并没有垮掉。

身为战俘,身上的一应甲胄武器甚至细小的暗器都已经被人收缴了去,此刻的他披散着凌乱头发,身上的长袍尽是一片污秽与破烂的洞口,整个人散发着比晏珽宗昨日还要馊上许多倍的难闻气味。

晏珽宗不适地掩了下鼻,脑中不禁又想起了婠婠。

——原来这股馊味竟然这样大,难怪婠婠昨日嫌弃他了。

而曳迩王不虽则狼狈,面上更是一片土灰,但是那一双眼睛却仍然亮得吓人。

他正盘腿随意地坐在地上,听得那一阵掀帘的声音后,原先守着自己的那些人忽然全都恭敬地起身行礼,口中唤“陛下万寿无疆”。

于是他也意识到是谁来了。

其木雄恩慢慢抬眼和那个人对视。

晏珽宗抬了下手,命众人起身。

然后两人就这般对视了良久。

晏珽宗命帐内的众人都退下,士卒们退下之前又将其木雄恩的双手绑在了帐内的一根柱子上,这才放心地退下去了。

亲卫走之前又为皇帝搬来了一把椅子,晏珽宗慢悠悠往椅子前坐了,随手拍了拍袍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眉目舒展惬意,剑眉与眼尾之间流露出一股餍足懒散的气息。

那是情欲之后的餍足。

同为男子,就算他还不曾经历过,又怎么可能会不懂。

晏珽宗眼神之中也莫名含了丝挑衅却不屑的意思。

其木雄恩也蓦然懂了他释放出来的信号。

直到此刻,他一直所维持着的、强撑着的精气神才陡然崩塌下来。

也并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

他毕生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他为之努力的所有一切都崩塌的那一夜,在他成为阶下囚的时候,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与那个男人共享极乐。

在他这一生最狼狈的一天里,那个男人与她数度欢愉,同登极乐。

甚至,其实也不只是昨夜。

这么多年来,她和那个男人都是这么度过的。

也许许多许多次在他思念她的时候,她都在和那个男人同房合欢无数次,以至于还为那个男人生下了一个孩子。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真的都是天命所定吗?

晏珽宗又比他强在哪里了呢?

晏珽宗不过是比他命好而已,因为命好,所以可以生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兄长,陪伴她长大,将她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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