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进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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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睨了她一眼,长眉微挑,唇边虽无笑意,却因为声音沙哑,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洛水懵了一瞬。
这男人看她的神情实在让她有些害怕。她不确定刚刚提问的时候,他是不是笑了笑,她只知道,他那一眼睨过来的时候,她脑后就凉了,像是被叼住了后颈软肉的猫那样,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境遇。
发呆间,手上又是一痒,对方的舌头顺着她的指尖倏然下滑,径直划到了她的指腹,湿漉漉地落在了她的手心漫不经心地打了个转。
“呀……”洛水轻呼一声,忍不住就要收拢双手,可对方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五指稍一用力,她的手就像是被迫绽放的兰花那般,柔软地打开了。
“等一等,”男人湿热的气息吐在她掌心,声音含糊,“确实还有些糯粉。”
这样说着,他的舌在那敏感之处又不轻不重地来回扫了两下,痒得她只想收手。而这种痒简直比饿还难受,挠得她不上不下。
“季、季哥哥……不用了……”此刻,她只想收手,赶紧把手缩回来了。
男人却不理她。只是舌尖舔得愈发用力,沿着她手心那一条浅痕细细曳过,刷过中间那一点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唔……”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舔舐的动作也突然停下。同一时间,那埋在她身体里的欲龙仿佛缓缓地胀了胀,直撑得她刚刚适应的小穴又有了那种要被撑开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想要再躲,可在腰还有手都被制住的情况下,这样的举动简直和先前的邀欢无异。她哪里也躲不了,唯有穴中软肉应了她的所思,推拒似地想要把穴中的莽客推了出去。可这一下哪里是推?分明是箍着那欲龙用力一绞,直绞得那物凶性顿起,如嗅着了腥味的野兽一般,当即不管不顾就朝着更深处猛地顶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呼出声来,只觉得这一顶,直接就顺着花径撞上了心尖,捅得她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而这一点微弱的逃脱意图,立刻就被对面的男人给压制住了,他直接握着她的腰,抬胯猛送了两下,她的腰便软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落回,重新牢牢裹住内里那条欲龙。
而那欲龙的主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像是找到了某种作弄她的手段那般,上面轻轻重重地舔扫着她的掌心,下面则是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直折磨得洛水的真哭出了声来。
“季、季哥哥……不要了,太痒了……”她带着哭腔求他。
可折磨她的男人一点也没有给她痛快的意思,只有她扭得厉害了才缓缓捅她一下,仿佛示意她要乖一些,再乖一些。
可洛水乖不了了,她只想赶紧结束上下一齐的折磨。
她手抽不回来,腰动不了,上面下面都痒得难受,热得难受,也湿得难受,难受得她只能哭,只能说话。
“季哥哥,洛儿真的好难受……”
“你动动下面好不好?就动一下,一下……”
“就下面……我……我……我想……”
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只觉得双颊发热,一咬牙便闭上了眼,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文雅,将嘴重新送到了男人唇边:“我想要你好好肏肏我,肏肏洛儿……求你了季哥哥……”
手中的舔舐终于停住了,她的手终于被放了下来,连下面那让人难以忍耐的痒意也终于歇了。可还没有等她喘一口气,已经顶住了她花心的欲龙直接就是猛地往里一突,撞得她花心酥软,惊呼出声。
——太满了。
她被填得难受,只想扭腰再跑,可刚一睁眼,正对上了面前男人一双沉黑的眸子。
他的眼中已然没了先前的那些犹豫不安,甚至还笑了笑,问她:“是这样肏吗,洛水妹妹?”
声音温柔极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简直和她梦中的“季哥哥”完全重合。
可他真的不是。梦中的季哥哥永远有问有答,哪里会像面前这个男人一般,问完了根本就不待她回答,直接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开始猛烈地肏她,而这次他根本不管她的手如何,只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呜咽声全部吞了下去。
没错,就是吞。
明明按照“生香”的效果,两人的饥饿感应该是相同的,但洛水硬生生地品出了被“吞噬”的感觉,一点香舌就这样被对方不断卷去又用力揉捻,连同她下面的花穴一起。他的下面那处也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同上面一起毫不客气地捅进捅出,也不似平日她修炼中遇到的那般,寻什么角度。他那孽物便如同他的剑一般,毫不留情,直来直去,每次都是一下到底,次次都重重戳在她的花芯上。不一会儿就肏得她花穴水意淋漓,和上面的嘴一起,忍不住微微张开了。
“……这么馋吗?”他似乎抚过了她的唇角,捻起了他们唇边的涎液,轻笑一声,接着便更加肆意地将舌头伸了进来,只搅得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而这样一点猫叫似的柔软声音只能激发喂食者的怜意与凶性。
——越是喜爱,就越是想要肆意搓揉,而越是想要肆意搓揉,就越想用力让她哭出声来。
闻朝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异常,但脑子却是异常的冷静。他不过是在梦中与他的洛水妹妹一起,按照他们的过去,做些“季哥哥”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毕竟这是洛水妹妹求他的,不是吗?
她让他好好肏她,那“季哥哥”也就只能满足她了——对了,她刚才还说了什么来着?
他伸手抚上了她胸口那片粉腻,只在她薄衫口轻轻一拉,便是两团丰盈沉甸甸地扑出,端的是馨香扑鼻,只诱得他放开了她的一点香舌,低头吮吸起来。身下亦是愈发用力,肏得她酥胸乱晃,仿佛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团雪峰送到他口中。
“天上……白玉盘,不如洛儿胸口一痕雪……?”他一边舔一边问她,甚至在念到雪的时候,在她乳尖咬了一口,笑道,“我倒觉得这雪峰着红梅更是冶艳,洛水妹妹觉得呢?”
——艳个鬼!
洛水已经被肏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不过刚才这几下,她已经泄了几波,而最可怕的是,每每刚到高潮,对方像是根本听不到她的轻呼求饶那般,就这样就着紧缩的花穴继续肏了进来,肏得她高潮迭起,连哭音都变得抽抽搭搭。
偏偏这男人显然是个生手,根本不懂得什么节奏不节奏,还偏生对她身上好奇,先前叼着她的嘴不放,现在又咬着她的胸不放,仿佛只要找到一处得趣的地就要仔仔细细地摸索清楚,不肯放过一寸,哪里都给她啃了过去。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不对了,按照刚才她说的那话,他现在还在吃她的胸,那要再晚一点岂不是还真的要……吃下面?
洛水一想到闻朝埋在她的下身舔舐那处玉壶,整个人都麻了。
不,她已经麻了。
她只后悔自己编的什么破梦,生的什么破香。她只觉得先前所有的馋都是她脑子里进的水——她只是想吃一口而已,一口就够了,她不想噎死,只想赶紧结束。
而如果要结束,就只能好好运功。那该死的鬼怎么说的?
——织念生香,以香动欲,由欲合情,情合则满。
现在“季哥哥”已经闻香入梦,欲随念起,显然也已经入了她织好的情境中,她也必须与他合情。简单来说,就是配合他,诱他动情,赶紧射出来才是正理。更简单地来说就是,不能逃。
毕竟洛水妹妹在季哥哥面前哪有逃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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