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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的厌恶值现在是多少?】
月色薄亮,你掖着裙角蹲在小溪边,漫不经心地清洗脚边散落的青红野果。
【百分之六十八】
平板的电子音在脑中响起,听到那个许久没变化的数字,你恨恨将手掌拍向水面,再也没了耐心,囫囵将刚才洗干净的十几个果子用裙摆包起,转身踏进幽深树林。
两年前你意外身穿到这个小说世界,被迫绑定了一个攻略系统。
系统说只要你刷满书中反派薄刃秋的厌恶值,让他因恨杀了你,你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让一个开局就惨遭灭门,背负血海深仇的阴沉黑心莲讨厌自己,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原着里薄刃秋睚眦必报,悄无声息死在他剑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你根本没想到自己能蹦跶这么久,明明该做的都做了,言语侮辱、挑拨孤立、抹黑泼脏水,甚至偶有因为皮相而对他表露出好感的师姐师妹也被你故意扼杀。
你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找不痛快,又毫不遮掩,宗门上下谁不知道你将他视作眼中钉。
他自然也厌恶你。鮜續zhàng擳噈至リ:4 64w c o
只是还远远不够。
摇晃的火光撕破浓稠黑夜。
晏璧观拿着一节枯枝在地上勾画,试图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日前,掌门收到一封来自灵霄宗的密函,说遣来祝寿的灵霄宗弟子在弥牢山一带失了踪迹,音讯全无。
兹事体大,身为大师兄的晏璧观当下便奉掌门仙尊之命率数十位同门前来探查,谁曾想,竟在此发现了一处占地广博的灵脉。
一行人先是松了口气,以为失踪的灵霄宗弟子只是因为进了灵脉才绊住了脚,毕竟灵脉对每一个修行者来说都是不可错过的机遇。
只是还没等晏璧观的心落到实处,那处大灵脉竟在他们眼前分裂成了好几处小灵脉,接着将随行数十名弟子全吸入其中。
晏璧观和薄刃秋,还有宗内那个娇纵的小师妹,也就是你,三人一起进到了这处灵脉。
“薄师弟,你怎么看?”
抬眸看向身侧不远处一言不发的玄衣少年,晏璧观嗓音温润。
方才二人仔细查看了周边,并无任何异常。
“师兄觉得此处与你之前进过的灵脉有何不同?”
少年音色偏冷,加之凤眸冷戾,天生带着三分疏离,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个不好相与的,宗门内也确实没有与他交好的弟子。
但细细回想,晏璧观觉出一丝怪异。
忽略薄刃秋那副招眼的好相貌,其实大多数时候他都像个沉默的影子,他性子虽清冷,倒也没有什么令人诟病的地方,怎么偏偏让小师妹恨之不及呢?
不对,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晏璧观捏了捏眉心,细细回想自己进过的那些灵脉,正当他差点抓住什么的时候,却被一声树枝断裂的脆响扰乱了思绪。
“大师兄!”一身碧色裙衫的你闯入两人视线,“我摘了好些野果!”
你贴在晏璧观身侧坐下,卖乖地将怀中果子给他看,“我们不用饿肚子了。”
“小师妹真厉害。”桃花眼勾出温柔浅笑,晏璧观不吝夸赞。
“哼哼,那是,”你挑出几个又大又红的递给他,在此期间,没给薄刃秋半个眼神,“甜脆多汁,我尝过了,你快吃吧。”
“多谢小师妹,”晏璧观接过,却没有吃,反将果子递给了薄刃秋,“薄师弟,我们已在此耽搁了大半日还未寻到出口,你也吃些吧。”
“大师兄……”你急急出声,还未来得及像之前一样口出恶言,薄刃秋突然起身,掀眸看了你一眼,接着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你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感知到这么强烈的情绪,以往无论你怎么作死,他都不理会。
【现在厌恶值是多少?】
【百分之六十八。宿主,你半小时前刚问过】
明明是不带感情的电子音,但你却品出了两分不耐烦,还不等你指指点点,系统又告知你,它需要短暂下线一天。
你气得发疯,正磨牙骂系统和薄刃秋,耳畔传来晏璧观含笑不解的问话。
“小师妹,你为何这般讨厌薄师弟?”
作为大师兄,晏璧观当然希望同门和睦。更何况,在他看来,更像是你单方面在欺负薄刃秋。
“讨厌一个人哪需要缘由。”你含糊地回答,因为攻略对象不在场,也不想费心组织语言。
再说了,原着中薄刃秋的反派身份直至结局才暴露,系统不许你扰乱主线剧情,你也不会蠢到现在就跳出来凭空污蔑他是灭世魔头。
不过,看着晏璧观在暖融火光映衬下格外英俊的面庞,你托腮靠近,语调甜软,“总之,他哪里都让我讨厌,一个大男人偏生得那样一副绮丽长相。我还是喜欢大师兄这样的,白璧无瑕,君子端方……”
薄刃秋并未走远,少年倚着树,一身玄衣融于夜色,工细的眉眼美丽得近乎让人心悸。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借着贬低他表露对晏璧观的好感,语调甜腻的似乎能淌出蜜来。
他知晓你此刻会是怎样一副表情,温软无害,仿佛枝头任人采撷的花。
跟面对他时截然不同。
这样的反差,还真是……令人生厌。
从怀里掏出一个雕刻精细的木偶,薄刃秋用指腹抚过与你有六分相似的眉眼,抬手将闪着寒光的银针刺向木偶的右脚脚踝。
这里的时间流速显然比外面快,你感觉自己睡下没多久就天光大亮了。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晏璧观和薄刃秋已经起身。
你昨晚没负责守夜,自然也不好意思赖床,睡眼朦胧地从地上爬起,却发出一声痛呼,又重重跌坐在地。
“小师妹,你怎么了?”晏璧观面色担忧,快步走过来,在你身前蹲下。
“大师兄,我的脚踝……”你痛的嗓音发颤,却在注意到薄刃秋远远投来的目光后恶狠狠地说,“走开啊,谁准你看我的。唔——”
晏璧观抬起你的小腿,根本没用力,你又哀哀叫了两声,眼含泪光,“呜呜,大师兄,我的脚踝是不是断了,你快帮我看看……”
隔着鞋袜无法判断伤势,但女儿家的脚不是能随便看的。
晏璧观一时间没有动作。
你哪里知道晏璧观心中所想,见他久不动作,急得险些用完好的左脚踹他。
“小师妹,男女授受不亲,眼下事急从权,还望师妹不要……”
“我知晓!”你打断他迂腐啰嗦的免责声明,“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话已至此,晏璧观脱了你的鞋袜,玉白的脚踝青紫肿胀,看起来像是扭伤。
可是你昨晚摘完野果回来明明还好好的,又一整夜未离开过这里,怎么会伤到脚呢?
“薄师弟,你守夜时可有什么异状出现?”
“没有。”
今日得尽快找到灵脉出口,晏璧观也并未在此事上纠结太久,用随身带着的消肿化瘀的药膏简单处理你的脚踝后,便沿着昨日定好的路线继续行进。
“大师兄,你发间有股清浅的翠竹香气,真好闻。”
“大师兄,李师叔真的好严苛,我不过早课上小憩了一会,他竟将此事告知了师尊,害我被罚。”
……
你伏在晏璧观背上,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一路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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