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疼惜太上皇短打与0为代替1的男宠勾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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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是并未更换部位的拳头;康熙的脸肿得映射着皎洁的月光,噗地一吐踉跄扑跪在地上,伸手随便在唇上一抹,月光下惨白的皮肤上拖拉的血迹好比凶杀现场尸体的足印,康熙连牙龈里都卡着浓郁的铁锈味,后脑勺因不断磕撞在山上,染华的灰黑发丝里颜色被血坠重了一片,夜色营造的寂寥里如同阴沉沉地整块凹陷下去;一颗染血的白齿踏着几缕银丝滚出假山的掩护,在月下无辜地闪烁着,像一个不谙世事、身上尚且未褪出生血迹的小娃娃。
康熙在地上咳呕着蜷缩起来,胤礽又往父皇毫不庄重地外拱的脊背和臀腿狠踹几脚,将无声的尖叫痛砸在康熙的痛觉神经上,让康熙代他叫替他慌。他是皇太子,一个优秀的皇太子没有这些失态和情感,一个完美的储君、大清国的继承人该稳重、优雅。不错,他是皇太子;他踹的位置大多撞裂了皮开肉绽的鞭痕,直接将崭新的常袍渗出黑沉的血,如同在康熙身上开凿了数个老实的坑洞。康熙只觉如同被乱石砸碾,痛得捂着胸口瞪大双眼在地上扭动身子无声抽搐,隐约的咝哼声和回应突如其来的砸踹的低叫全都哑在喉咙里压着,毕竟随从仍在不远处;康熙的双眼被泪浸透,全身被蛮暴的踢踹侵犯得酸麻无力,处处作痛,胤礽得把他的胳膊扛到肩上才能将他磕磕绊绊地扶起来,心照不宣到外面就说皇帝突发病痛,急需回宫,让康熙低着头,不准奴才打灯来照……这些奴才光听最开始清响的巴掌声恐怕还以为是太子挨了打,可笑得胤礽不忍戳破这昳丽的幻梦。
“您感觉如何?”
“咳咳还能支持送朕回宫吧。”
“儿臣留宿照顾您?”
“不必。”
康熙对胤礽突发的暴行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腿在发抖,整个人依靠在胤礽身上,窃取到一丝诡谲的心安。隐隐绰绰的月光以断句残章的形式映照康熙略弯垂的后背上朵朵黑色的血花边缘那渗透的水迹,胤礽的攻击狠钻下的立体轮廓似还扎在康熙肉里,又似在衣袍空虚处飘然凹陷出清晰可辨的形状,这些套在一人身上的隐晦美景随康熙的颤咳而活灵活现、如同春天的拂晓来临时自然复苏的万物,纯真美好地融进夜的迷雾里。
3意识流
这篇比较特殊,有点变相解读太康关系的意思
胤礽觉得康熙真是贱。当他的几分怜悯轻佻地越过皇权礼教、伦理纲常想去爱康熙时,总被其大大方方敞现与他的内脏构造放纵的奇光异彩所迷幻,驻足细察,伸指轻轻弹拨,皇父的音节伴血液的咕叽声、身体结构的碰撞声叮铃叮铃地响。康熙的神情诡谲地纠结,肃穆严厉似欲威慑的面容间抽搐着丝缕难以觉察的惶恐与小心翼翼,那澎湃着亲近欲望的眼神仿若催促胤礽更深地进入他,冒犯他,观看他。
胤礽不知为何自他出生起,就见皇父将自己的胸腹剖开,把跳动的五脏六腑全部呈现在他面前,甚至掰开肋骨的遮挡如同微笑着开启一样送给爱子的礼物,赋予他一个只有天知地知他二人知的秘密。终于他在康熙神情与眼神的催促下探出手,去碰去挖去碾,揉捏感受大小肠运作的触感,肺部为他的每一次张合呼吸,凑近眼睛去瞧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的骨架棱角分明的形状,想着他皇父贱,只为他一个人贱,所有这些全全部部无限地赐予他,任他摆弄,掐碾,所有痛苦的风险及昂贵的代价全部甘之如饴,若是他再将宽阔的裂口再剖开剖大些也不过挣扎怨怼几分便罢究竟爱是什么、皇帝是什么、父亲是什么,阿玛的身体在指引,答案囊括在脉搏的弹跳声、心脏的砰动声、与血液黏黏腻腻流淌的声响中。无论是情绪的共振起荡,还是不知为何天然然地信任了他的柔弱与致命处,这些都是康熙交托到他心口与掌心的独一无二,深入到骨血里裸露灵魂的悄悄话,让他选择爱进而选择负重比一人性命的责任,或者选择厌进而选择杀害,无论他是否可随口交出一句真心话让皇父开心。
胤礽后来明白到康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里里外外从心到身全部属于他的东西,从很早以前就躺下来张开四肢与身上所有的入口任他宰割,给他看心脏上历经折磨的陈年旧伤,嗔怒斥责不过是自尊的转移、对父与帝身份仅剩的忠诚,背叛了天下来爱他,无论他怎么做,他触碰过或者无意有意中全部看得透透彻彻的脏器骨骼都会在那里等他,就像血管里的血出自至亲至亲的同一脉那样永恒而无可撼摇。胤礽年轻时曾为皇父这种贱露和信任的注视毛骨悚然,无地自容地满身大汗。十年后,他以为他适应了,但没有。为老去更感软弱慌张的康熙强硬又带许卑切地抓住他的手,用五脏六腑环抱他,要他抚摸自己。如何去爱这样一具亲父?怎样的触碰手法才最精确?烦躁而冒失的尝试与失误一不小心就扎穿了胃肠或不经意碰碎了一根肋骨,再温柔的举措都可伤害,胤礽对着痛苦抽搐、绝望地瞪着他要他做些什么的康熙束手无策,一声框吼爆发出粉碎这一切的念头,然而真要双手血黏黏地钻进康熙的躯体掐碎喉管抑或是捏碎心脏,他精于骑射、善谋能治的双手就被神智软瘫,无可动弹。几十年混乱的跌跌撞撞,溅了一身康熙新旧的黑红血渍,胤礽闻着自己这身皇父最深处的血腥气,并无分毫惶然怖怕,却感到血液沉郁成漫山遍野的黑,忍耐已久的暴欲张开黏稠混沌的双眼,如同一个从小被血液泡大长大的冷血杀手终于拣起了他无情的剑柄,要破开这黏腻紧缩、暧昧卑微的世界。
是、他意识到他无论怎么对康熙实际上都是在折磨在虐待,他是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命定的弑父犯。
新修葺的咸安宫整日迷荡在昏黄黯淡的光照间不见日光,独身被拘禁在这处阴郁宫殿的康熙迎来了胤礽精心准备的特色饭餐。新皇的龙袍囿于沉闷的交织光线中,映得如一团鬼火般悠悠飘入长袍衣角的胤礽冷淡阴雅的面容格外可怖,下人颤巍巍的双手端上一张顶着铁盖的圆盘,地上滴滴答答追随他缓慢的步履点出形状完美的血点,揭开之前率先在脏了一圈血的盘沿邂逅铁锈的腥臭。胤礽先向康熙行了个周正严肃的礼,裹着一身血腥味走近来亲自敞明,新鲜肉碎堆积成一座黑黏稠腻的小丘,几流还未凝固的血液尚且莹亮地滚舞,黑稠之上点起萤火虫般的灵动亮斑,昏暗灯光下肉片蘸着血泥堆叠的轮廓影影绰绰,甚是好看。
这是康熙的记忆里,胤礽起兵篡位囚禁他后掺着呻吟和叫喊的喘息,帝王风度尽失,难耐地拱起腰背适应庞然大物。胤礽意乱情迷,趁机翻转他的身子让他撅臀趴在床上,捉了人腰固定,毫无征兆地粗暴发起进攻,胯部一下下重重撞在皇帝臀上的响声清晰可闻,挤压阳物的肠肉不时绞紧他又放松,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在药物作用下无力。
上一世未能见人最后一面的遗憾、回想当初的悔恨歉疚与重生的惊喜交错,情绪渐渐激动的胤礽俯在皇父身上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被情欲迷了眼的康熙仅剩跟紧胤礽的节奏吟叫的份,早已搭在床上的微屈的手指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将龙床的床单蹭出涟漪,被碾过敏感地带时猛地颤栗,胤礽搂住他忙不迭去吻他线条流畅的脊背,本意安抚唇下却渐现啃咬齿印,逮准了能让皇父爽到的方向狠捣,顶得康熙逐渐说不出话来,翻来覆去颤颤重复旋律变化莫测的同一音节“啊”,药物将刺激无限放大,在胤礽的粗暴顶弄下染上隐约哭腔,失焦的两眼泪花闪动,哪里还有平日板起脸训斥太子的神气。
胤礽攥住康熙的手同他一并到达高潮,情液浇在皇父躯体最隐秘处洒下炙热爱欲,康熙无意间泄出的精华尽数喷打在自己的小腹乃至胸膛上,正在兴头上的胤礽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抱着他稍缓了缓被两人在耳边交织的喘息魅惑又将他翻转,裹着阳物的肠肉蹭着阳物转了一圈,把一条腿打折按下贴住身子,另一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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