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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如约而至,甚至打到了祁策的手指上,毫不留情,打的祁策的手指都微微的弯曲了。
“先生。”祁策哆哆嗦嗦的喊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求饶的意味,手也小心翼翼的捂着自己的阴茎,看着可怜又好笑。
“陛下。”徐瑾越也不说什么,更没有强制祁策打开双手,就这么盯着祁策。
盯的祁策心里发慌。
他受不了这种“死亡凝视”,非常识相的把双手摊开,再次把自己脆弱的龙根暴露在空气之中。
可以看到,祁策的阴茎已经软成一团了。
“小东西,害怕了?”徐瑾越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祁策的阴茎,语气颇有调戏的意味。
祁策听了这话,脸上不由得红了起来。
太羞耻了。
徐瑾越没有再打,他继续伸出自己的手掌,慢慢的安抚着祁策的阴茎,轻轻的,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耐心。
而祁策的阴茎,终于在这种非常温柔的抚摸忘却了刚刚的疼痛,再次挺立起来。
这次比刚刚那次挺立的更快了。
“陛下,不许泄精,知道吗?”徐瑾越抬头看了一眼祁策,开口说道。
“朕知道了。”祁策咬了咬牙。
这不是难为他吗!
徐瑾越手速加快,手指也加上一些技巧在上面,常年禁欲的祁策哪里受得了这个,几乎马上就要泄精了,又被徐瑾越手疾眼快的狠狠捏软了。
这次祁策长了记性,并不敢多,只是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精彩,都扭曲了。
要泄精生生被打断的难受,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和忍耐的。
精液回流的感觉也让祁策欲仙欲死,也更加畏惧徐瑾越了。
“先生,朕知道错了。”祁策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但是他疼了,甭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就是了。
“错哪儿了?”徐瑾越轻轻的握住祁策的睾丸,手指不停的在上面摩擦。
“朕”祁策一时无言,他哪里知道他错哪儿了,完全是多年对徐瑾越的条件反射罢了。
“不知道错哪儿就认错?”徐瑾越眯起眼睛轻声问道。
“朕,朕虽不知朕何处做错了,可是让先生震怒,就是,就是朕的错了。”祁策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立刻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这句话虽然还是不知道错在何处,但好在还算知道挑讨好徐瑾越的话说。
满满的求生欲。
“陛下倒是机敏。”徐瑾越淡淡的说道。
虽然祁策听不出息怒,但看板子还老老实实的放在床榻上,心里就松了一大口气,知道这关算是过去了。
“看来要给陛下系黄丝带了。”徐瑾越慢慢悠悠弹了两下祁策的蛋蛋说道。
“啊?”祁策不仅蛋疼,听这话心里顿时就拔凉拔凉的。
黄丝带,顾名思义黄色的丝带。
黄丝带长达十二厘米,宽四厘米,是专门系在祁策龙根上的,丝带就是一条普通的丝带,顶多是能因为祁策用而加上一句御用的评价。
其他的作用,是一概没有的。
可是,在祁策和徐瑾越眼里可不一样。
这是自小的规矩,只要祁策的阴茎系上了红丝带,他每一次排泄都要和徐瑾越请示,徐瑾越说不许,就不许,更是不许私下解开。
黄丝带是徐瑾越用了自己的手法亲手系上去的,且每次都不一样,祁策是根本不可能模仿出来的。
而且每次必有一块儿布挡在祁策的马眼儿上,如果祁策强行带着黄丝带排泄,那么则是会更加的明显。
祁策自然是只能忍耐,不敢去私自排泄,可是憋尿是很难忍耐的。
尤其是,徐瑾越要求祁策忍耐的时间很长,还要保持皇帝的威仪。
这就让祁策欲哭无泪了,唯一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徐瑾越会按照规矩,除非上大朝,否则基本都会随侍在祁策身边,让祁策还能去求求饶。
让徐瑾越饶过他一次。
可祁策已经很久没有系过黄丝带了,上次还是他刚刚继位的前一个月里,是为了让他仪态更好才用的手段。
他以为再也不会被用到了,当初被解开还高兴了好久。
“陛下有意见?”徐瑾越看向祁策,缓缓的开口问道。
“没有,都听先生的。”祁策连连摇头。
他可不敢有意见,他有意见也没用啊,既然没用为什么不乖一点让自己好过一点呢?
祁策充分的领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深层含义。
他可是个优秀且不错的“俊杰”。
徐瑾越似笑不笑的看了一眼祁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祁策的阴茎。
“屁股撅过来。”徐瑾越送来了祁策的阴茎说道。
祁策乖乖的把自己的屁股递到徐瑾越的手边。
徐瑾越探手伸到了祁策的两瓣屁股中间,摸到了那柄玉势的头,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拽住。
轻轻的往外拉了一下,然后又放了回去。
“呼,先生。”祁策猝不及防,口中不免喊了出来。
祁策的后穴尤其的敏感,天生的,几乎是微微触碰就有点浑身滚热的架势,这一点先皇陛下,太医院都不知道。
是徐瑾越和祁策的秘密,是徐瑾越最先发现的。
本来,他还想和先皇陛下讲一讲的,可是就在祁策成年礼当晚,祁策就哄着他吃了杯酒,他自然不会拒绝。
酒里有什么自然就不用提了,徐瑾越什么都忘记,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在他床上一丝不挂的太子殿下了。
本就偏瘦弱白皙的身体上有着不少的红印子,床单上还有着不少的血迹,太子殿下在熟睡,徐瑾越咬着牙翻看祁策的后穴,看着有些要撕开的趋势,皮肉的边缘渗着丝丝血迹,穴口里,穴口上都有着已经变成片状的精液。
更让徐瑾越咬牙的是,祁策醒来就立刻跪着抱着他的脖子,软软的哭着说道。
“先生操了孤,就要对孤负责,您告诉了父皇和大先生,您就做不出孤的先生了。”
“孤只给先生一个人操,孤都听先生的,先生疼疼策儿,策儿听话。”
纵使徐瑾越是铁做的心肠,也架不住这般软求,只能与祁策共同保守这个秘密。
当然,时候祁策吃了不少的苦头就是了,那个月的板子打的尤其的重,规矩尤其的严苛。
祁策这辈子只算计徐瑾越一次,就给他算计的明明白白。
不过,徐瑾越倒是自此管控他越来越严,祁策想象中的幸福生活是半个影子都没有,让他欲哭无泪。
他还以为以后能和他喜欢的先生过上没羞没臊的甜蜜日常,结果日常还是和板子亲切接触。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叫什么?”徐瑾越不耐烦的拿起旁边的戒尺对准祁策的屁股就是一板子。
徐瑾越就是一个性冷淡,性癖还奇怪,他最讨厌祁策在床上发出声音了,搞得好像他要强奸他一样。
“朕知道错了。”祁策能怎么办,只能可怜巴巴的认错,然后闭紧自己的嘴巴。
看着祁策还算听话,徐瑾越才把板子放回床榻上,继续摆弄着插在祁策股间的玉势。
这次的玉势里面还有一个特殊的凸起的地方,正好是卡在祁策最敏感的地方。
徐瑾越每动一下,祁策就兴奋一下,十几下之后祁策已经兴奋的浑身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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