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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触碰,季宴寒到底还是没憋住,滔天的怒火露出些端倪。
林知微意识到他是来真的,终于有点怕了:“喂,等等,这可是在车上啊……”
虽然勉强可以算做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但街上人来人往,就在刚刚,就有不下五个人从车身旁经过,更别说外面那无数看得见、或者隐蔽的摄像头了。
季宴寒没说话,探手过来,分开林知微端正并着的双腿。
她下班后特意换了短裙,天气热,连丝袜都没有,倒是方便。
只是一想到她是为了方便谁,季宴寒心中的怒火就更胜,动作也不由粗鲁起来。
‘刺啦’一声,林知微布料很薄的安全裤被扯烂。
季宴寒拨开内裤,探指摸了摸,没湿,说明和那男的呆一起,至少到现在,她还没有什么关乎欲望的想法。
——至于与欲望无关的其他情感,那更是天方夜谭。
他脸色稍霁,揉两下,那里便有水出来。
新买的跳蛋没有消毒,不过有套子包裹着,也没关系。
林知微看出来他想做什么了,夹着腿拒绝:“不要,季宴寒你敢……”
话没说完,季宴寒已经一手按着她的腿,一手夹着那东西塞进来了。
小穴里面水不多,但避孕套上面有油,也足够润滑,两根手指加一枚跳蛋的粗度,骤然进入紧致甬道里,刚好抵在那个点,存在感十足。
“嗯啊……”
林知微没忍住呻吟,哼了一声。
季宴寒的手指并没有马上离开,在里面转了一圈,找到按钮,开到最大档。
嗡嗡嗡,跳蛋高频率震动起来,激起一阵麻痒。
季宴寒随后抽手,带出来零星的几点淫水。
林知微的胳膊被皮带捆着,怎么挣都挣不开,底下那颗东西不光震动,还挤着要往更深处钻,她被刺激得腿都有些抖,想停停不下,想拿拿不走,只能夹着腿,通过声音表达愤怒,让季宴寒:
“拿出来啊!”
季宴寒像没听见,冷静地帮她理了理裙角,确定外表看不出来端倪后,踩下油门,车子汇入车流,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林知微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后面被穴里那颗跳蛋磨得受不了,缩在车座里泄过一次之后,就呜咽着哭,求他关掉。
季宴寒不为所动,反而解下领带,团一团,塞住了她的嘴,说:“安静点,我真的在生气。”
他没回家,带着林知微到了一家酒店。
开的是情趣房,床是水床,四角有可以绑住手脚的软绳,季宴寒把林知微扔上去,颠了几下,等回过神,她已经四肢分开,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了。
越是盛怒的时候,季宴寒越能做到不动声色。
他慢条斯理,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一边解裤链,一边问了句林知微:“知道自己错了吗?”
话落,内裤随着西装裤一起掉在脚下。
明明脱光了的是他,但此刻被注视着,林知微总有一种自己赤身裸体的错觉。
被折腾了一路,她心中的火也烧得很旺,犟起来,咬着牙就是不低头:“我哪里错了?”
季宴寒冷笑。
她里面的跳蛋还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淫水已经在床上流下一滩水渍。
姿势原因,林知微的阴户是完全暴露在季宴寒眼前的,花穴早就泥泞不堪,阴蒂在快感的催生下兴奋地站立着,细缝因为深处那颗跳蛋的存在撑开一点口子,翁张着,源源不断地在往外吐水……
季宴寒就这么沉默不语地,盯着,看了好长时间,最后也不知道得出来什么结论,带着隐怒,语气沉沉地说:“五根。”
林知微有不好的预感,身体下意识往后缩,警惕地看他:“季宴寒,你想干什么?”
季宴寒却转身走开了。
在房间里溜达一圈,他找到了套,还有一个装着各种情趣用品的小售卖机,他扫码,买了四根假鸡巴。
加上他自己的真的,正好五根!
林知微被跳蛋震着,本来又要高潮,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后,瞳孔地震,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大骂:“变态吧你!拿这么多干什么啊?”你想弄死我?”
季宴寒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就喜欢五根?”
是在说她点了五个男模的事。
林知微一点不怀疑,他绝对是在报复。
诚然,她今天确实不是完全为了气季宴寒,如果看对眼,她就打算真的挑一个睡一睡。
可问题是‘挑一个’,挑!一个!啊!
林知微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说:“其他几个只是按摩的呀!”
“其、他?”
季宴寒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吓人,林知微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恐怕更要激怒他。
她有点心虚地躲开视线,紧紧闭上嘴。
季宴寒打开一根的开关,塞进她手里,握着掌心抓牢,问:“这样按摩吗?”
他选的都是大号,婴儿小臂粗的肉色柱状硬物在电的带动下疯狂振动起来,要不是季宴寒按着,林知微几乎都要抓不住。
触感很奇怪,振得很快,很用力,和撸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林知微甚至觉得烫手,挣扎着,想甩开,可季宴寒按着她的掌心,逼她握拳,感受那剧烈的抖动。
他明明那么生气,却温柔地喊她小名:“微微,你乖点,我不想弄伤你。”
气归气,但眼下这个明显自己占下风的情况,还是命要紧。
林知微能屈能伸,也不犟了,马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叫他:“姐夫,我害怕……”
季宴寒面不改色,说:“乖。”
又打开一根,塞到她另一只手里。
这次季宴寒没再逼着林知微握了,她挺识趣,似乎也知道这时候听话对自己最有利,乖乖的,给就拿着。
嘴巴还甜,刚才让她说句认错的话比登天难,现在晚了,又不要钱了。
“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些男模多脏啊,姐夫你放开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
“姐夫,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们根本没做什么啊!我就只有你一个……”
“姐夫……”
字字句句,哄得人五迷三道,稍微耳根子软点儿的,能把心都掏给她。
可季宴寒见多了,知道林知微是个什么德行,就跟小孩儿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她有意卖乖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其实没一句走心的。
他理都没理,自顾自又拿起第三根,抵到她唇边,说:“五根的话,嘴巴应该要吃一根吧。”
疑惑的句式,笃定的语气。
前端已经在振动了,没什么节奏的胡乱戳在林知微紧紧抿着嘴唇上,找个机会随时就要闯进去。
林知微一边扭着脸躲,一边拒绝:“不要了姐夫,三根就够多了,吃不下了,我想要你的……”
“乖,张开嘴,含深一点。”
季宴寒捏着她的下巴,一意孤行,硬是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太粗了,大力振动着,比肉做的那根冷硬不少,吃得更艰难。
林知微嘴巴合不拢,很快被搅出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季宴寒又拿出第四根,这根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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