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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谁不希望让仇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再亲眼看看仇人的下场?
那么,那些绑走腾优的人,到底要的是什么呢?不为钱,不为仇,还能是为了什么?
冰凉的小手抚上聂斐然紧皱的眉间,抹去浓浓的“川”字“斐然哥哥也不要担心,优优会回来的。”看见那双大眼里的乖巧温柔,聂斐然不禁莞尔一笑,亲亲她柔嫩的唇瓣,低低地道:“真想赶快娶你进门,让你成为我真正的老婆。”他真不知道还能这样忍受看着她而不触碰她多久?
一抹红霞迅速飞上娼白皙的小脸,她揪着聂斐然的衣襟,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半晌才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只要斐然哥哥喜欢娼儿,那么就是不结婚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后这个婚,恐怕都是结不成的。且不说乱和孽那两个家伙,估计就是邵觉和阎性尧,都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诡谲的光芒从她眸底闪过,弥漫了些许妖气与阴毒。
这场报复游戏差不多也要收场了,再不收场的话,她可就腻了。
听了娼的话,聂斐然不悦地抿起了薄唇,弯曲指节轻叩了她白玉般的额头一记爆栗:“胡说些什么,我要你,自然要给你个完整的家,难不成真要你做小三?”她愿意,他可不舍得。即使会对亦翩有愧,却也是难免的了。
大眼眨了眨,娼摸着坐在怀里的小猫,又看了看自己,突然发现他们两人一猫居然是叠着坐的。她坐在聂斐然怀里,小黑坐在她怀里,叠罗汉似的。“可是亦翩姐姐要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和她离婚吗?在客厅的时候斐然哥哥不是当着聂爸爸聂妈妈的面上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的吗?难道──你要食言?”不是吧,聂斐然不应该是个言出必行并且绝对不屑于撒谎等等有损人格的事情么?
“我没有要食言,那时候的话也是真心的。”聂斐然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道:“当时腾优出了事,双方父母又闹了个大僵局,我又怎能在那种时候说出要和她离婚的话来?更何况这么多年来,是委屈她了。”一直伴在他身边,却从来不曾抱怨或是后悔过。尽管并不是他要求她付出的,他却仍算是负了她。
十年,就算是只动物也会培养出感情来,更何况是人,还是他十年来的枕边人,他孩子的母亲。
娼静静地看着他,倚到他怀里,水眸迷离:“那斐然哥哥想要怎么样呢?”作出这副痴情样子,却又想着娶她进门,算不算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不怎样。”聂斐然低头亲她“娼儿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要穷尽一生去保护宠爱的人,我虽然对亦翩有愧,这十年来却也从来不曾亏待她,乔家的事业一度陷入低谷,‘聂氏’从未袖手旁观过。而且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比如说,乔亦翩并不像表面上的温柔贤淑,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是被她用了手段赶走或是威胁过的,他都一清二楚。不说,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困扰,她这么做也算是帮了他的忙而已。
十年的时间,他却发现除了愧疚,自己对乔亦翩居然没有丝毫感情,而十年前,他明明觉得这个女子温婉多情知书达理,是聂家少夫人的不二人选,可是为什么那种认知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呢?还是说,十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知道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了?再联想到这些年与乔亦翩走得非常近的路滕秀,那个女人又在这些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若非她是笨丫头的亲人,他──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聂斐然眸底闪现,他微微合起眼,复又睁开,又是一贯的安然宠爱。
娼点头表示了解,水眸若有似无地瞟向门边,一只小手攀上聂斐然的肩,娇声问道:“那斐然哥哥现在就只喜欢娼儿吗?对亦翩姐姐和路姐姐,都没感觉吗?”此言一出,就见门外一抹纤细人影狠狠地颤了一下,耳朵也竖的更尖了,摆明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很久很久。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线条无比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俏鼻,聂斐然将她拥得更紧:“我不是只喜欢娼儿,而是只爱娼儿。至于其他的人──亦翩我是对她有愧,而滕秀,从不认为和她的关系有多亲密,充其量不过是世代相交的同一辈而已。”而且,如若不是因为笨丫头,他压根儿就不会理会她。
闻言,娼满意地笑开:“真的吗,斐然哥哥真的就只喜欢我──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小脸仰起来看他。
聂斐然越看她的娇模样越是喜爱,忍不住就低头在她粉颊上啃了一口,这次没有用力,却仍是被那柔嫩滑腻到了极点的肌肤而吸引住。“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了,娼儿要是还想再听,我就一直说下去就是了。”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她皱皱鼻子,推开他一直凑上来要亲自己的薄唇,小手摸摸怀里的猫咪,突然好奇地问道:“斐然哥哥不奇怪我为什么给这只白猫取名叫做小黑吗?”
“呵,有什么好奇怪的,娼儿喜欢便是。”聂斐然看向那只名叫“小黑”的猫,挑了挑浓密的剑眉,心里却涌上一股尴尬的妒意──老天,他居然在嫉妒这只猫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娼儿的怀中!
娼娇笑出声,将小黑放到一旁,青葱玉手揽上他的颈项:“我就知道斐然哥哥最好,最疼娼儿了!”
“傻丫头!”他刮刮她的俏鼻,不疼她,还能疼谁去?
“啊——”娼撒着娇往聂斐然怀里钻,躲避他刮她的修长手指,抿着小嘴儿“咯咯”直笑,半晌,等他消停了,才开心地仰着小脸往他唇边凑:“要亲亲。”聂斐然不禁莞尔,从善如流地吻住他心爱的小丫头,大手握住她盈盈的腰肢,然后顺势爬上软嫩的胸脯,罩住一团嫩乳柔柔的捏弄起来。“娼儿我的宝贝”黑眸充满温柔爱意,结实的胸膛将娼整个人都容纳在了自己怀里。
“啊”娇乳被罩的刺激令娼软倒了身子,她柔顺地依附在聂斐然怀里,乖巧地任由他对着自己上下搓弄,勾魂的桃花眼却漫不经心地瞟着门外的身影。即使不去看,她也想象得到那女人会是怎生一副可怜又怨恨的模样。
啧,果然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长进。没本事去抢,却又不甘心,只好听从乔亦翩的号令,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结果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被心爱的人说成是世交,啧,果然是非常非常值得伤心呀!
啊——这世界上的笨蛋还真是不少,自己没本事,找个比自己厉害的做靠山却又被人家彻彻底底地利用了,不得不说路滕秀小姐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悲剧中的悲剧。
被娼的嘤咛弄得口焦舌燥,聂斐然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把自己的欲望给压了下去。黑眸扫向高高肿胀的鼠蹊部,不由地苦笑起来──他到底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哇?想自己一向不少个重欲的人,结果一碰到娼儿的身子就像是吞了好几百吨的烈性春药一般,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是不是真能将欢爱留到新婚之夜了!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坏心眼儿地听着他粗嘎到了极点的喘息声,桃花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狡黠,噗,臭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还真的是爱惨了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珍惜。
这样才好玩儿嘛!
爱的越深,伤的才能越深呀!
嗯娼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期待游戏结束的那一刻了,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好玩!
故意忽略身下鼓胀着的欲望,她急急从他怀里爬起,改坐为跪,小手又揽住聂斐然的脖子,大眼一眨一眨无比好奇地问道:“对了斐然哥哥,他们在客厅里说的丫头是谁呀?为什么一开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呢?”这话问的是无比的天真纯洁,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对这个话题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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