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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俞津明来说不是一个新鲜问题,但让他听后想叹气的,只有殷爱弥一个。

“怎么会这么问?”他低头埋进女孩的颈窝里,把浴袍领口蹭开了些。

男人的身体以最大接触面紧贴着,她避无可避,手只能虚虚地搭在他后背。

“因为……听说爸爸以前有很多女朋友。”而且换得很勤。

这六年来她从未过问,也不想去知道俞津明除她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不管有还是没有对她来说都不重要。甚至有别的女人对她来说,心理负担兴许还要小一些。

如果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突然整整六年都盯着她一个人不放,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可怕事件。

况且这个男人不会是城堡里的王子。他更像是在海底暗礁中,或是森林深处隐居的魔巫。

虽说现在有没有其他女人对她本身来说依然不重要,但在分手这场“战役”中是最完美的借口。

他先移情别恋,她就能顺势全身而退,还不用担心被记恨,甚至能赢得他的一丝愧疚。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e t

如果他还有点感情的话。

殷爱弥向来是用她能想到的最冷漠的下限来揣摩他的。

从十八岁开始她就知道,俞津明是一个她没能力琢磨清楚的男人。敬而远之是上策,企图从他这里获得好处是火中取栗。

既然已经在火中,那就要及时抽手。

俞津明全然不知心爱的养女心中已经筑起最高级别的防备高墙,他自认自己的情感已经表示得很明确了……

“只有你,宝贝。”向小情人表明清白这件事甜蜜又苦恼。男人吻了吻女孩白而小的耳廓,贴着轻声说了句话。

那些字正腔圆的话语像活过来的小虫子一样爬进她的耳道,钻进她的脑袋里。小虫子爬过的内里让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男人说:“我前晚都射给了你。”

那个被俞曜死死追问的前晚。

手机镜头里那根极其熟悉她身体的巨兽冲着她怒目圆睁。即使这根性器的主人当时远在国外,她仿佛也能闻到浓烈的雄性气息。

在过去无数的日日夜夜里,那根性器压过她的脸,她用鼻尖蹭过,用嘴含过,用男人能抵达的身体最深处接纳过。

光是在镜头里出现,它就已经让她全身瘫软,无路可逃,连按挂断键都做不到。

但让她心悸的不是俞津明,而是光看到这根肉棒下腹就开始酸痛叫嚣的自己。

她爱的是俞曜,但她知道身体深处也在渴望着这个养父身份的男人。

她多想否认这个观点,但内心深处的自己却在一遍遍自言自语。

“殷爱弥,你做不到。”

“没有别人。我不会骗你,因为没有必要。”俞津明重申。

殷爱弥不是妻子,甚至连女朋友,情人都不是。说谎反而是浪费力气的行为。

他终于拨开女孩的衣襟,如剥壳鸡蛋的肩膀和乳房裸露出来。

他以前确实见过不少女人。燕瘦环肥,形形色色。直到六年前他才发现,原来他最钟意的早就被养在自家花园里。

从此殷爱弥就负责接纳他的全部欲望。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他当然是她的父亲。但她也要接纳他的性器。

慈爱和情爱怎么割舍得开。

扯开女孩的浴袍系带,平坦的小腹和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她身上处处都有青紫的痕迹,像名贵瓷器上的描花。

阿曜也太不知道珍惜。粗糙的指腹扶过一处之前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口吻疼惜:

“还疼吗?”

早前涂过药膏,其实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她皮薄,淤痕看着吓人。殷爱弥压着一句话在舌尖滚了滚,思忖着现下是不是最好的时机。

这是万不得已时才能出的王牌。

俞津明视女孩的沉默为默许,指尖一路向下,大掌伸进光洁的双腿之间。

“啊哈……”一股电流从腿间窜至全身,殷爱弥往后仰起头,瞳孔空洞,往上睁大了眼。

在犹豫间她已经被捏住了情欲的开关。

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瓣闭合的阴唇,中指在立起的花核上抚摸按压。

“啊……爸爸……”殷爱弥蹬腿往后撤,可腰肢被男人的长臂牢牢固定。

俞津明静静地看着怀中染上绯红的女孩,玩弄阴蒂的手指力度不减反增。

“啊……啊!”

透明的液体大股大股喷出,把男人的手指沾得晶亮。

前面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殷爱弥变得极度敏感。仅仅只是被俞津明揉捏阴蒂就达到了高潮。

“好孩子。”俞津明低喃一声,吻了吻女孩正在喘息的唇。

沾满花液的手指往下摸到正在抽搐收缩的洞口。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指尖沿着边缘的轮廓缓慢抚摸着画圈。

仿佛被羽毛轻挠的痒意蚕食着她的理智。殷爱弥哭了出来,抬起腿扭着腰凑向他:“爸爸,求你,求你救救我……”

指头移动,堵住洞口。充血的软肉堪堪将手指含住。

他要插进来了。殷爱弥最后的理智意识到这点——

再往后不会有更好的时机说出那句话了。

“爸爸,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

满室月色如荡漾的银灰色湖水,但此时仿佛一夜入冬,冰封数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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