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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直接派出这个六亲不认的铁面人跟他们谈话,看来是特意避开他们各自在差馆内部的线人。

见二人沉默都没有开口的意思,许一又将话头转移到面前的《大公报》上,封面刊登的是昨日两个社团人马在观塘的械斗事件,两死五伤,更有多名不愿伏法的古惑仔被警方逮捕。

“大家都说香港的治安不好,其实也不是,说它好,但好像日日都有麻烦事发生。”

“现在整个东九龙和铜锣湾都被你们手下的人搅得天翻地覆,普通市民惊到不敢上街,生意难做,不论做正行还是捞偏,谁都别想过舒服。”

“所以今天请两位麻烦人物过来,我就想问问,你们手下的人日打夜打,究竟想打到什么时候?”

“而且最近立法局又来烦我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做?”

蒋天生看了一眼骆驼,这狡猾的老鬼在事发那几日就借故去了台北,最近东英闹出的这些事他都能有借口推脱,最后无非是归咎给手底下的人,自己轻松脱罪。

虽然是东英事先在暗中作梗,但他手下已经入狱的大宇则是挑起最近这些祸端的源头,他作为龙头也难辞其咎。

“许警司,你这样的身份…我们怎么敢回答你的问题啊?”

骆驼端起桌上淡茶喝了几口看向许一,笑得慈眉善目却又让人心中难以捉摸。

“今天我特意脱了制服跟你们倾谈,就是不想要有太多规限。”

“两位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中年男人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意,身子稍微往椅背靠了靠。

目前观塘已经被搅到失手,这几日蒋天生本欲让陈浩南联合韩宾,一起对抗东英介入铜锣湾的势力,现在高层有意出面叫停,而且目前形势紧迫,想来东英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正好能喘息片刻,韬光养晦。

“我们洪兴和东英手底下的人向来是有些摩擦,大家出来行在所难免,但我们龙头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蒋天生说着就端起茶壶,往骆驼的茶盏中又斟上热茶,骆驼也是没想到他突然会有这样的举动,诧异的同时也礼貌含笑谢过,不知道这个奸商的九曲回肠里又装了什么心思。

“骆生的意思呢?”

许一转头看向左侧的骆丙润,镜片下的凌厉双眼有种不可置否的威严&esp;。

看这情势,骆驼也不想碰钉子,虽然奔雷虎顺利拿下观塘,但洪兴依旧不肯罢手,大宇手底下的门生还在持续作乱,三天两头扫东英的场,想来也是蒋天生的授意。

他佯装无奈又无辜,轻轻叹了口气回答对方:

“蒋生同我向来都是和和气气,是细佬们年轻气盛不懂事。”

两个男人好像默契十足一样回答他的问题,就像是在他面前各怀鬼胎的表演「和头舞」。

许一笑着摇摇头,也不想和两人绕弯子周旋,该说的他还是会毫不留情的摆在台面上:

“跟你们讲实话,我也没有那么憎黑社会,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只不过是路数不同,但是我们始终都有正邪之分。”

“我们抓你们的人,又要讲证据,又要讲人权,真是好麻烦…”

说罢,许一又看向两人,语调也愈发郑重起来:

“所以我限你们三日之内,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搞定这堆烂摊子,我要香港安安静静。”

“你们黑社会做事野蛮,我们差佬也不见得会斯文,黑帮晒马,我都晒马。”

“如果你们想让全港警方时时刻刻都针对你们,那就尽管继续玩。”

“不要怀疑我的实力,也不是恐吓你们,如果要我彻底清除全香港的黑社会当然没可能,但是要消灭一两个像你们这样的社团,我就一定做得到。”

“你们自己想想办法吧,这几天,我会睁只眼闭只眼。”

男人义正词严说完后,站起身离开,几个便衣警员也跟着走下楼去。

虽然骆驼和蒋天生表面上未有太多情绪变化,虽然心中都互相不爽彼此,却又不得不暂时屈服这股来自白道的压力。

回到中环后,骆驼迅速致电雷耀扬和乌鸦,吩咐二人立即收返人马,在被警方抓捕的人当中选几个替死鬼算是交差,准备等这阵风头过后,再施行下一步计划。

秋分刚过,阴天和多云的时间占比逐渐减少,降雨也不似前几个月那样频繁,台风登陆频次降低,温度和湿度都开始下跌,整体气候算是比较干爽宜人。

那日清晨大雨在报社楼下匆匆一别,雷耀扬又消失了好几天,但齐诗允很明显感觉到,最近两个社团的冲突正在逐步减少,也没有人再来跟踪她,陈浩南到报社逼问的事情她没有提及,社团争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各占山头的帮派都维持着表面和平,可她总感觉,像是一场强烈风暴来临前的短暂平静。

今天是礼拜五,齐诗允和同事来到快活谷马场例行采访赛事。

她站在记者席位,望着偌大的马场出神,不远处电子显示板上不断滚动着赛事资讯,场内人声吵嚷,沙圈里骑师正牵着赛驹向众人展示以便下注。

马场外围的看台上挤满了人,比赛会在傍晚五点四十五分开始,赛程一个小时,现在是四点半,各种方式的投注已经接近白热化阶段。

「有赌不为输,有输皆为赌」。

呆在周刊这段时间,齐诗允也明白赌马这东西,逢赌必输。

很多人输到不敢再来马场,有的滥赌成性却要怪马场,输多过赢是常态。

而现在的她又何尝不是一个赌徒?但她赌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未知结果,这场赌局里,她的胜算又有多少?

但面对程泰那样强大的敌人自己是何其渺小羸弱,独自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论她的笔尖能够组合出多少横竖撇捺用来控诉他揭发他,都不足以撼动他分毫。

所以或许是命运的契机,她现在没得选,也只能这么做。

看台的璀璨灯光如数亮起,即便是耀眼夕阳悬在天边还未陷落,但马场内已经是一片灯火繁华景象,看台上鼎沸人声吵嚷,和碧绿草场内正默默忙碌赛前工作的人员形成鲜明对比。

几分钟后,马场内骑师和马匹开始就位,十四匹品相优良血统纯正的骏马一字排开,静静等待开赛枪声。

当枪声响起,各赛道骑师争先恐后抢闸,铁蹄萧萧将碧绿草皮踏破,骑师不断持鞭抽打马身,快速反应将马带到内圈,战况十分激烈,看得人热血沸腾。

接近夜里九点,赛事结束。

齐诗允和同事告别正准备走出马场,包中手提电话响起,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间能找她的只能有一个人。

雷耀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在马场外的车内,齐诗允上了他那架锃亮显眼的红色林宝坚尼,自己的那辆老爷车则被他吩咐人开回了基隆街。

将近两周时间两人只匆匆见过一次,雷耀扬的心思显而易见,齐诗允本以为他还要带自己回半山,谁知他直接带她过了海,到了澳门。

来时路上,齐诗允也好奇问他为什么突然带自己来澳门,雷耀扬只说明日会有家新赌场开业,是他推脱不了,一定要来道贺的关系,她也只能无奈,找了个临时出差的借口应付家里。

从码头下了船,早已有司机和豪车等在附近接应,一路驶向占据澳门地势高处那座建于一八七零年的be&esp;vista&esp;hotel。

这里曾经是十九世纪葡国人私宅,整座建筑雍容华贵与幽然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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