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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一次……”沉嘉叡说。
……
宋殊觉得自己就不应该相信沉嘉叡的鬼话。
沉嘉叡在床事上毫不节制,甚至可以说是纵欲。
他好像对宋殊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变换着不一样的姿势去探索着她内部的敏感点。
他发现后入的时候插得最深,宋殊的身体抖得最厉害、小穴夹得最紧,于是便坚持用这个姿势冲击着她的花心。没有几下,宋殊的小穴就痉挛着高潮了。
“不要了,呜呜……”宋殊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沉嘉叡就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她受不了,撅着屁股往前爬着,阴茎滑出去了一点,又被沉嘉叡抓着腰拽了回来,狠狠地被固定在粗大的肉棒之上。
宋殊仰着脖颈,双手撑在床上就要坚持不住,感觉自己就要被贯穿了。沉嘉叡伸手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亲吻。
宋殊泄愤一般,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甚至咬出了血腥味。
但是沉嘉叡没有在意,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仍然用嘴唇和肉棒堵着宋殊的上下两个小口。他的拥抱太滚烫,动作太激烈,像是要把宋殊融化掉直至与自己融为一体。
宋殊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她用尽全力挣开了沉嘉叡的束缚,让阴茎滑出自己的甬道,然后跪趴着呜咽着往床边爬。
沉嘉叡轻轻地笑了。即便经历了长时间的体力运动,他看起来还是丝毫不觉得疲惫。他撩了撩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走下床,站在正要爬下床的宋殊面前。
宋殊见状,腿抖得不行,想要往后退,却被沉嘉叡一把抓住脚踝,拉至他的身下。
“宋殊……好可怜……”沉嘉叡抬起她的大腿,缓缓地刺入自己的肉刃。花穴无力地抽搐着,一边吐着蜜水一边接受着异物的侵犯。
“你明明答应我就插一会儿、就做一次的……”宋殊的下身被充满到饱胀,小腹凸起阴茎的弧度。那股被贯穿的尖锐感直冲咽喉,让她不住地哽咽呻吟。神经末梢已经被快感浸泡了太久,情潮遍布了全身甚至让大脑被淹没到短路……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可能会被操坏的。
“宋殊你总是骗我,那我偶尔在床上骗一下你,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吧?”沉嘉叡弯腰,压着宋殊,前后耸动着腰将她的小穴插出一片片浪花,“但是你放心,我在别的地方会永远保持对你的诚实……”
“不可以……”宋殊微弱地抗议,换来的是沉嘉叡更用力地顶撞。
“宋殊你明明很喜欢被用力、粗暴地对待。就算你嘴上说不要、不可以,小穴还是在爽的流水、双腿还是会主动钩住我的腰……”沉嘉叡凑到她的耳边,咬着耳朵用气音说着。他把手指伸到她的阴蒂上揉搓,感受着她哆嗦着夹紧他的阴茎。
“我才没有……”宋殊矢口否认,又恼于自己的身体反应比自己的嘴巴要诚实,“沉嘉叡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呃……!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平时明明不是……”
“我平时是怎么样的,嗯?”沉嘉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果我一直远远地看着你,一直和你保持距离,一直没有动作,一直扮演那个你刻板印象中的好学生,那你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
“但是就算主动和你呆在一起,你也还是会分心……你的时间总是分给别人,分给那些你认为更重要的人,你的眼睛根本不会在我的身上停留太久……我好羡慕其他人,可以自如地引起你的注意,你愿意给他们讲题目,愿意和他们开玩笑,愿意随手就接起别人的电话去安抚别人……”沉嘉叡的话密集又快速,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昨天和你刚做过爱,就算你昨天给我的无名指留下了咬痕,你今天早上想的也一定是怎么撇开我这个麻烦的家伙,你一定想的是怎么把我抛下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落荒而逃……”
“沉嘉叡你……”宋殊被沉嘉叡的话语砸得战栗不安,一种莫名的心悸伴随着失控感涌上心来,“不是……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自己的随心所欲招惹错了人,没想到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表里不一的,更没想到沉嘉叡的情感比她想象的更浓烈尖锐……
沉嘉叡的撞击变得激烈,他揉搓宋殊阴蒂的频率也开始加快。
感受到她即将高潮,沉嘉叡重重地用肉棒戳刺她的花心后又猛地拔出,她的小穴猛地溅出大片的液体。他把避孕套摘掉,然后在她的肚子上射出了大一股精液。
他喘着气,手指掐上她柔软的小腹,无意识地将上面的精液抹开。
“宋殊……不要抛弃我。”沉嘉叡的眼泪掉了下来,滴在宋殊的身上,在她的血管脉络之中激起一片涟漪。
“能不能可怜一下我……”他的声音恍若呓语,散佚在空气之中。
宋殊没有力气,只是瘫在床上,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涓水流,与床单上的水渍融为一体,四处散开。
“eonbabydon&039;tfearthereaper”
“babytakeyhanddon&039;tfearthereaper”
手机的铃声此时此刻又响了起来。
宋殊这回没有再接起这个电话。
——————————
“白子竺,还不去吃饭呢?我们一起?”实验室里的同学把白大褂脱了挂在衣柜,询问看着手机的白子竺。
“啊,你们先去吧,我等一下这组的结果。”白子竺把手机熄屏,然后笑着对同学说。
“那我们先走啦。”同学摆摆手,离开了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关上,里面只剩下白子竺一个人。
他又打开手机,看着通话记录上显示的宋殊未接听,动了动手指,但还是没有选择再次拨打宋殊的电话。
他揉了揉眉心,想宋殊可能考完试确实累了,在休假中或许需要大睡一觉。
什么时候自己的疑心病变得这么重了?明明宋殊在第一通电话里告诉他等自己睡醒以后会会告诉他,他为什么会没有等到宋殊的消息就打出第二次电话?是因为听到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像是刚在睡梦中被吵醒,还是因为知道宋殊的解压方式异于常人——需要通过性来纾解?
他有些没由来的焦躁。除了宋殊那段主动的断联,他们从小到大、几乎只要有空就会腻在一起。
这个小长假是他们少数没有一起共度的假期,宋殊没有给他发几条消息,这很不正常。
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身份去限制宋殊的行为,他知道宋殊的道德观与世俗不同——但是他无法接受他们之间可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因为别人产生间隙。
他们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在同一个产房出生,从小到大都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精神如互攀的藤蔓相连结,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他所在的实验室有些实验安排在这个假期,因此这个假期他没有办法回家。但是此时他重新做了打算——他打算提前做完手头的实验,然后买机票飞回家去,去找宋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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