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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后他的心跳强度都会弱几分,就连体温都会微微降低——蛇类对温度变化可太敏感了。
林暮有点不舒服,雪青泽都要比他发现得更早。
雪青泽记着林暮的身体变化,等对方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才会继续和人类交配。
没办法,人类太脆弱了,交配的时间久一点就会生病发烧,像第一次一样烫得他难受,甚至会把他赶走。
他不想再经历了。
他不嫌弃人类脆弱的身体。
一次怀不上蛇崽崽,那他多努力几次就好了,春天那么长,每年都有春天,他总能让人类怀上蛇崽崽的。
如果人类太弱了实在怀不上也没关系,他是条大度的蛇,虽然会有点点遗憾,但他更希望人类健健康康的。
每次做完之后雪青泽就在盼着人类身体恢复,发挥自己最大的智商去照顾人类,等着下一次的交配。
他迄今的蛇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等待着度过。前半生等着可以出生态仓活动,现在等着可以和人类交配。
好像什么都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
从前是被迫的,等待也没有结果。
——他知道自己可以恃爱行凶,得寸进尺。
——可他怜惜这个脆弱的人类,他舍不得。
所以他现在是主动的,他心甘情愿。
大蛇将脑袋枕在人类柔软的肚皮上吐着信子,内心十分挫败,他都努力这么久了,人类还是没有揣上蛇崽崽。
夏夜的风吹过躺在躺椅上玩手机的男人,有些躁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凉意,身上缠着条冰冰凉凉的蛇,正舒服。
林暮年纪轻轻活成七老八十养老的模样,慢吞吞地过着他十年如一日的日子。
他不知道雪青泽能陪他多久,他不知道蛇类的寿命有多久,所以每次和蛇相处的时光他都格外珍惜。
——纵容过头的后果就是雪青泽愈发大胆,这幕天席地的,竟敢想那当子事。
“慢慢点,回去。”林暮拧着眉喘息了一声,他将自己蜷缩起来,躲避那条色蛇的入侵,“不要在外面。”
雪青泽装听不懂,将蛇吻塞进了林暮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林暮舌头使劲推拒着往自己嘴里钻的蛇信,试图反抗这条精虫上脑的色蛇,湿热柔软的肉舌和信子纠缠在一起,雪青泽舒服得直嘶嘶,将林暮死死地压在身下。
明明人类那么主动,嘴上还说要回去,真可爱。雪青泽深深吻着林暮,脑子迷迷糊糊地想,你也喜欢在外面,别装了。
林暮说不出话,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炙热,只有意味不明的哼哼声泄露出来。
灵活的蛇尾顺着宽松的短裤裤腿伸进去,熟门熟路地探进弹性极佳的纯棉内裤里,先和绵软的小林暮打了个招呼。
“啊”林暮一哆嗦,咬到了雪青泽,喘息间他没忍住小声叫了出来,“你青泽,你真是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雪青泽扭着身体又纠缠了上来。
反正他不管多过分,他知道人类都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况且现在他技术越来越好
雪青泽得意得要忘形了。
人类根本没有理由会生他的气。
而且在外面交配
他其实暗地里偷偷想过很久了。
毕竟他们蛇类都是在野外交配的,而且他可以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外面,警告其他的公蛇不能打人类的主意。
你是我一条蛇的。
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蛇扒到了腿根,粗大的蛇尾还一直往林暮身后钻,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的,在狭窄的躺椅上说不出的拘束。
林暮看了眼手机,晚上十一点了,这个点这个花园角落几乎不会再有人经过。
我在想什么?!
手机掉落在精心呵护过的如地毯般的草坪上,林暮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抬起腰配合雪青泽。
雪青泽蛇尾如愿地戳到了人类的生殖腔,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入这个紧致滚烫的地方,他的蛇瞳颜色逐渐加深。
交配过那么多次,雪青泽早就掌握了和人类交配的技巧。
蛇尾尖在褶皱上触碰了一圈,然后才慢慢地向最中心的洞口伸去。
林暮的身体马上就紧绷起来,同意是一回事,紧张是另一回事,这种本能他根本没办法克服。
林暮的注意力集中在附近的环境上。
今天的陆家宅子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
以前觉得吵的蛐蛐,鸟什么的今晚好像嘴上全被粘了502,一个个安静如鸡。
叫一个吧叫一个吧随便什么叫都行。
林暮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耳朵里全是叽里咕噜的水声,他脸上逐渐发烫。
这条色蛇水怎么这么多!
雪青泽不知道林暮在想什么,他将早就硬挺多时滴滴答答往外淌水的蛇茎抵在了开了个口的人类生殖腔上。
身后传来异物感,林暮手指攥紧了躺椅的扶手,粉白的指盖都泛起青白。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媚,亮堂堂的,清冷又温柔,照在躺椅上纠缠蠕动的一人一蛇上,有种诡异的美感。
大约是这个姿势不方便进入,雪青泽无师自通地卷着林暮的腰往上拖,另一边蛇尾扯着林暮蜷缩起来的腿,分开,往躺椅扶手上放。
——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林暮没觉察到自己姿势的改变,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全被周围环境和身后的蛇分走,由着雪青泽将他摆成羞耻的等待操干的姿势。
这个姿势方便极了交配,雪青泽毫不费力地就进到了最深,满是肉刺的头部一次次摩擦过最敏感的嫩肉。
林暮舒服之余又不敢全身心投入这场野合,精神紧绷着身体却越来越软,理智和情绪极限拉扯着,挣扎了半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啊哈青泽嗯青泽慢点啊”林暮崩溃地叫出声,顾不得此时的环境了,他试图合腿去躲避蛇茎的操弄,结果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两条腿早就麻了,他一动,就有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感觉顺着腿往上爬。
“疼疼啊青泽别动嗯”
林暮求饶,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难受极了,想静静等这股子麻劲过去,结果那条色蛇一刻都舍不得停下,顶得他难受极了。
于是他伸腿去踢蛇,雪青泽便缠住他,裹着他的腿蠕动。
那两条麻腿,不动都已经难熬了,现在蛇这么一裹,又疼又爽又痒,那滋味简直了。
林暮身体难受,理智也跟着裸奔,以为这里是在家里,手里攥着“床头”开始往上爬。
雪青泽卷着他的腰不让他走,林暮梗着口气和他争夺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小小躺椅哪能容得下一人一蛇的主权争斗?颤颤巍巍摇晃了几下,最后啪得一声直接倒翻,一人一蛇滚着摔到了草地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暮趴在草地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被自己压得死紧的小腹处喷射而出,热淋淋地浇透了自己的小腹。
本来觉得柔软的草坪,现在如同最恐怖的刑具。入夏早已长得茂盛的草柔韧有弹性,尖端扎在最敏感的囊袋上,龟头上,甚至还有一根扎进了翕合的马眼里,刺激得林暮挣扎起来,又被雪青泽轻而易举地制服。
借着摔倒的重力,雪青泽那一下几乎是要把林暮顶穿的力度操在了前列腺上,让林暮毫无防备地直接射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独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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