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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能怪谁呢?最后还不是自己去下的药,还能怪谁呢?
那我干嘛要亲他呢???想起自己那天忍不住亲上去,解肆真想给自己一嘴巴。
或许…只是因为他眼含泪光的样子特别像小时候的那个哥哥?可我是直男啊啊啊啊啊。
那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怎么面对江昇啊…
烦啊。解肆吐出一口浊气,决定化悲愤为食欲,暂时逃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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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能比我知道,你的微笑像羽毛。秘密躺在我怀抱,只有你能听得到…”
“还有没有人知道,你的微笑像拥抱。多想藏着你的好,只有我看得到…”
屋里放着歌,一片漆黑。只有江昇的打火机亮着,他手边放着一瓶打开的白兰地,手边的玻璃缸里几片树叶和纸在燃烧。窗户关得很禁,室内密不透风。江昇其实有点迷恋轻微一氧化碳中毒的感觉,有点像酒精给他带来的感觉。头晕,恶心,乏力。不过他有度,不会把自己玩死。反正他不管怎样妈妈都不会回来看他,他爸也懒得管他,能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就张管家呗。嘁。
“呵,怪不得说国是家,原来都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歌还在继续放着:“我想我是太过依赖,在挂电话的刚才。坚持学单纯的小孩,静静看守这份爱…”
“知道不能太依赖,怕你会把我宠坏…”江昇也跟着唱,喝过酒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哑,又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你的香味一直徘徊,我舍不得离开。”
玻璃缸里早已只剩一堆灰烬。江昇用胳膊挡住眼睛,后仰,倒在床上。小声地啜泣,眼泪顺着脸颊、胳膊一滴滴滑落。他就这么睡着了。
一脸泪痕地醒来,内裤竟然一片濡湿。
“?”遗精了。啧。还一柱擎天,等过会自己消吧。
果然是因为梦到解肆了吗。他怎么能认不出我呢?好生气啊。明明小时候关系那么好,明明小时候他还叫我哥哥…
“哥哥,哥哥,你别哭啦。”小男孩胖嘟嘟的胳膊拉着他,“别哭了呀…我亲亲你好不好,我看妈妈哭的时候爸爸就是这样对她的。”说完也不等小江昇回答,就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我妈妈哭的时候我爸才不是这样对她的呢!你个骗子!”江昇气鼓鼓的。“你看你果然不哭了,嘿嘿。”小解肆挠着头憨笑。江昇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跑走了。
回忆小时候的事情,多半是痛苦夹杂着快乐,泪水掺着笑容。家是痛苦的根源,解肆是快乐的源泉。或许没有解肆的话,自己早就死在那个夏天了吧。
“?”江昇不解地看着刚软下去的下体,怎么又硬了…妈的!真他妈烦!连想一下解肆都能硬,能不能有点骨气啊江昇!!!
“草草草!”江昇边骂边撸,脑海里不禁闪过那天解肆青筋暴起的手包裹着自己阴茎上下滑动的样子。好涩。他舔舔上唇,又想起两人舌头交缠、拉丝的画面,突然就射了。
清理过后,江昇戴上了无框眼镜,和一块只有半截的玉佩。
他也算是一中的风云人物了。自从高二转来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年级前五的好成绩,平常总是带着一块爱彼的黑盘表,偶尔会戴一副卡地亚的无框眼镜。给人一种“真正的富是不用炫的”那种感觉,因为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那些玩意值多少钱。
他总是独来独往,做什么事都是淡淡的。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既不亲近也不疏离的态度。但是如果你去找他帮忙,他一般都很乐意出手。因为对所有人都不算好也算不上差,所以有些人看不惯他,会说他装、说他中央空调。他都不在意。不过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一中的“高岭之花”,可望而不可及的那种。不是没人喜欢他,是没有人敢跟他表白。
解肆也是这么觉得的,前提是没发生“那件事”的话。
“高岭之花”怎么会做那种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解肆的世界观崩塌了。是梦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没来的这三天,解肆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煎熬。还是屠夫刀都提起来了,鱼只剩一口气的那种煎熬。本来以为都要死了,结果屠夫突然以“要打飞机”这种诡异的理由离开了,还是三天!这简直就是凌迟!活活的凌迟!堪比满清十大酷刑!他知不知道他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听着周围人猜测江昇不来上学的理由,什么继承家产、什么出国留学,最后连什么商业联姻都搬出来了。妈的!这事必须烂肚子里…解肆想。
烦。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的,遂来走廊透气。一抬头,就是一抹熟悉的身影。解肆惊讶地挑挑眉,宽松肥大的校服也能被他穿得这么好看。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色板鞋,和那天一样的黑色t恤,脖子上挂着残缺的玉佩。镜片后的眼睛黑漆漆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一副放空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天江昇白净匀称的双腿,和腿间……“肆啊,在这傻站着干嘛呢?”扬帆走过来问他,一下子就打断了解肆的思绪。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江昇已经不在上面的走廊上了。
“没事,我出来透透气,屋里闷得慌。”解肆胡扯了一个理由。“赶紧回去吧,老王找你呢。”扬帆说。老王是他们班数学老师,一老头,事多,烦。
心不在焉地上完上午的课,解肆也没心情吃饭,因为下午学生会要开个会商讨一下下周运动会的事宜,江昇也会来。
江昇坐在长桌的最前端,只是体育部副部的解肆坐的当然离他八丈远。“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假装很忙”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解肆最合适不过了。自江昇走进来的那一刻起,解肆就一会和这个说两句一会和那个说两句,没话可说了就扣扣手里的笔记本,翻开再合上。江昇瞥了他一眼,觉得有点好笑。
“安静一下,今天占用大家午休时间开个小短会,主要是想知道大家对本次运动会有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或者是一些新颖的想法,什么都可以,大家畅所欲言,但是最终采不采用还是需要再商讨。”江昇的声音不大,却很冷冽、有穿透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很清楚。
大家热烈的讨论了一阵。江昇对大部分人提的建议都持肯定态度。不过…
解肆说能不能把一人只能报三项的规则改为五项,江昇说不行这样对运动员不公平,后面的比赛可能因为太累导致体能不够。解肆说想增加400跨栏跑,江昇说不行学校体育课没练过这项容易受伤。
妈的!就是故意针对我!解肆气愤地踢石头。“人家说能不能发手机让大家点外卖他都说可以和老师沟通,怎么到我这我说啥都是一票否决…他就是故意的!”解肆嘟嘟囔囔,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解肆惊慌地回头,就看见了被自己骂的那个人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瘆得慌,鸡皮疙瘩掉一地。
“在说我呀?”江昇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我那天…我那天不是都帮你了吗。”“那我有说过你帮了我就不针对你了吗?”
恼羞成怒。解肆转身就想走,却被江昇叫住了。江昇向前走了好几步,清冷的雪松味瞬间攻占了解肆的鼻腔。好闻,解肆的第一反应。
江昇就这么和他面对面站着,镜片的反光让他有点看不清江昇的眼睛,他刚想问江昇有什么事的时候,江昇突然动了。他向前倾了倾,解肆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不合时宜的想法:要是在言情里的话,这个时候自己就该闭眼了。但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江昇就微微侧过脸,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解肆的右脸,在他耳边开口:“那天你的笔落下了,还给你。”
温热的气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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