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叫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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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漫。
很遗憾庞宽没有和我分在一个班,如果一定要有同桌的话我希望旁边是他,他的黄色资源惊人的丰富,我想看什么他都能给我找到。
我就是从他那里看到的“男娘”这个词,像女孩子一样留长头发有丰满乳房男人。和我有点像但又不一样,我的乳房发育的很小,肩膀内扣就会变得不明显。但是我下面比他还长多了一口小逼。
****年9月13日晴
不想上学,新的同学还没有认过来,每天面对太多的陌生人,让我焦虑。
夏末的天气依然炎热,很多人午休时间会溜去操场踢球,然后带着一身臭汗回来上下午的课。
再次感谢我至今没来上课的同桌,我自作主张的和他换了位置。现在我在最后一排靠窗,勉强能呼吸一些没被污染的空气。和过道隔着他的空位,也有效阻挡了很多交流。
昨天晚上庞宽来我家,一起看a片。他背了一书包的碟片,说我家的电脑屏幕更大,看起来更爽。他消耗了很多纸巾,并劝说我放下包袱和他一起打飞机,甚至可以互相帮助。我拒绝了,因为我意识到我代入的是女主,我的逼正在变得湿润,好像有水流了出来,好想伸手摸一摸。
庞宽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回忆晚上的影片探索自己的逼。好小好软,我摸不到我的洞在哪里,手指反复的摸索找不到哪里可以插入,也许我只长了外面的部分并没有长那个洞,谁知道呢。
我学着用指尖沾着不知道下面哪里分泌的淫液抚摸玩弄突起的豆子,很滑,一直在躲,奇异的电流感在下腹窜起。我靠在床头,把腿大大的分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尖尖用力的按揉,左手撸动前面的半勃的鸡巴。
快感像火山在手指的抖动下积累、喷发,下腹抽动,精水从马眼流出来,我应该是通过阴蒂达到高潮,但是并没有像影片里那样喷水,我找不到自己的洞,但是对这种和打飞机截然不同的快感让我无法停止对阴蒂的刺激,可能高潮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指尖沾满液体感觉阴蒂已经被我揉肿了,滑的按不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但是我还在追逐下次逐渐积累起来在爆发边缘的快感。
好爽。
加速抖动整个手臂像是着火了在燃烧。
到了,我爽的脚趾蜷缩无声的尖叫。精水在我凹陷的下腹两个胯骨之间积了一小洼。
痉挛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呼哧呼哧的喘气,口水不知道什时候已经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了。
太爽了大脑像是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抽纸给自己胡乱擦干净,阴蒂一下一下的发胀,纸巾擦过敏感的发抖,肚皮还在跳动,脱力的倦怠感让我扯过被子就闭眼昏睡。
今天出门才后知后觉昨天玩的太过火了,走路感觉下面有点疼。现在下午的阳光晒在我背上,数学老师声音逐渐模糊,我又想睡觉了。
乐队排练了一下午,张伟作为主唱嗓子干的冒烟,保温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又拧开瓶绿茶一口气喝了一半。
排练室是按小时包的,不练到结束的最后一秒就是亏。张伟一边嘴上这么说一边干完了这瓶水,飞快地把地上的效果器都拾进包里。
“快快快,彭磊,等下同学聚会要迟到了,那么多年没聚过了,我可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大排档的包间,热菜还没上,冰啤就先上了六箱。除了表示肝不好只能喝果汁的张伟小朋友,其他人基本一人一杯扎啤已经满上了。
觥筹交错,所有人高谈阔论一声更比一声高,虚假的关心下面是自己美好生活的炫耀。从排练室直达酒桌,张伟喝了一肚水,晃一晃都能听见身体里咕噜的水声,但是太多人找他聊天,一句不停。总是下意识的喝水润嗓子。
小腹酸酸涨涨,尿口发痒,忍不住扭了扭腰。膝盖徒劳的靠在一起用力磨擦。找不到一个能悄悄离席的时机。
新菜上桌,我借着给他夹菜的姿势贴近耳边吹气,“小狗想撒尿了吗?”
然后礼貌的坐回身体,面上还是一副正常吃饭的模样,桌下左手撩起桌布盖住他的腿,手指挑开工装裤松紧的裤腰,顺着小腹往下摸。手掌下的小肚子还是柔软的,应该还能再憋一会儿。
我放下筷子给张伟的玻璃杯里又倒满了橙汁。
左手总归是不如右手灵活,顺腿根探入,手掌和他的柔软的阴茎一起被湿热绷紧的大腿夹住。张伟嘴里应付着客套话,双手架在桌面上装作神色正常的向我道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橙汁,然后慢吞吞的吃刚刚我给他夹到盘子里的菜。
我游离在这场社交之外围观,没有什么需要叙旧的同学,也不好奇他们的现状。我唯一在乎的人就在我身边。可能是过长的头发在低头吃饭时会挡住大半张脸,阴郁的气质丝毫未变,成功伪装地看起来和高中一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也没有什么人和我说话。
我用膝盖从下面顶起张伟的膝窝,脚插入他两脚之间,把他右腿架在我腿上,强迫他把腿分开给他揉鸡巴。拇指隔着布料在龟头上打圈,指尖半甲半肉的抠挖他的尿孔,手法粗暴但是快感和强烈的尿意交织在一起还是逼的他发抖,小股的热尿在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湿我的指尖。
随时可能会被大家发现。
“哥,别在这玩我。”张伟在桌下拉我的袖子小声撒娇,声音黏黏糊糊,像是被橙汁的糖浆糊住了嗓子,腰腹绷紧徒劳的在抵抗,但是忍不住打着尿颤在我手里顶刺。
开场时互相寒暄敬过几圈,我杯里的这杯啤酒喝得还剩个底儿,我放下筷子一饮而尽,装作转身拿身后码放的酒瓶,把空扎啤杯给他递了过去。
“自己扶好”
他挺腰,屁股只坐了一点椅子边,双手都在桌布下面,一只手举杯子一只手扯开裤腰把性器掏出来压低,龟头抵在冰凉的杯壁上又打了一个哆嗦。
伸手按压他浑圆的肚子,打圈,感受手下膀胱的压力正在变小,肚皮变得恢复弹性。我观察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睫毛颤动,小幅度的晃胯迎合我的按压的动作,像只小猫发出细弱的哼哼。嘈杂的环境掩盖了细微的水流声,尿骚味融进了屋里男人的汗臭和二手烟的飘渺的灰雾中。
所以酒过三巡,没有人注意到彭磊新满上的啤酒颜色有差。
除了…
“彭磊现在在哪儿高就啊,您那杯子养鱼呢?瞧不起我们是不是,大伙儿都看看,大导演不愿和我们一块喝酒,我可观察好一会儿了,你那杯一口没喝,怎茬啊,嫌我们这没文化大老粗的不配跟你喝啊。”
说话的这个已经开始醉了,站起身倒酒控制不住的大嗓门让全桌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没有没有…”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彭磊有点手足无措,慌张的站起来。
“是兄弟就来干了,都在酒里了。”
好多年没见,老实说彭磊都有点记不清这兄弟是谁了。这哥们儿说话间就给自己满了一杯,话音刚落仰脖开始灌。
张伟也傻眼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酒蒙子,“哎、哎、不儿、他他…”,还没想出怎么阻拦,喝大的同桌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所有人都在看。
彭磊无奈举杯。杯口抵在下唇杯身倾斜,喉结上下滚动,黄色温热的液体在视线中消失。
带头起哄的人又开始喝彩。
真是醉的不轻,张伟不忍直视,低头掐了掐眉心,彭磊不会递杯子的时候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可能刚才那一闹,大家突然发现桌上还有彭磊这号人竟然没跟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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