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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尘雪自认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登时他就感觉自己耳朵发起烫来。他几乎是极为震惊地抬了头:“你做什么?!”“我看看。”司故渊淡定地收回手指,将罪魁祸手背到了身后。医尘雪皱着眉:“看什么?”“看你耳朵受伤没有。”“?”受伤?医尘雪 灵符屋内司故渊布了阵,闹出多大动静来外面也听不到,但医尘雪却只是生着闷气,没有要和司故渊动手的意思。他吃完花糕填了肚子,从袖里取了个纸人出来,又在桌案上拿了笔,给纸人添上五官。他画得认真,眉眼尤其画得好看,口鼻却显得有些潦草,最后依着习惯在额上画了个印记。那印记瞧不出什么名堂,没有什么参照,只是随手绘的形状,他每次做纸傀时都会下意识画上这么个印记。不只是他,厉害点的傀师在做纸傀时都喜欢添上个特殊的印记,算是留名,也向别人彰显自己的傀术。不过这类印记模样都是固定的,一来是为了好辨认,二来画着也方便。但医尘雪的印记却很少有重复的,形状总是当时想到什么就画什么了。所以他一直觉得,他在纸傀额上留下印记的原因和传闻里的说法兴许是不一样的,只是他忘的东西有点多,对于外界的认知大都来源于传闻,对于印记一事实在没什么头绪。“你画这印记,什么说法?”他头顶突然落下来一句询问。医尘雪原就因为这人拐弯抹角说他耳朵不好使的事生气,这会儿当事人先开了口就有些示好的意味,医尘雪气瞬间消了大半。他微仰起头来:“道长,你是傀师,这印记什么说法还用问我?”司故渊没看他,目光直直落在那个印记上:“也有例外。”他垂眸时眼睑投下来浓长的阴影,眼里的冷感被遮住了大半,显得人温和了不少。烛光晃开一片时,医尘雪正抬着头看他,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可等到他想抓住那点熟悉的感觉细细想一想时,却又什么都想不到了。无奈,他闭了下眼,把脑子里乱成一团的念头掐掉,问道:“你怎么就确定我是例外?”然后他就看见这人倾了身,指尖落在那个印记上,侧了脸朝他看过来,声音响在他耳边。

“这个,不像名姓。”傀师的印记形状,有借花借草的,但容易弄混,因此绝大多数的印记都和傀师本人的名姓有关。而医尘雪向来是随手就画,有时是花,有时是叶,也有潦草勾上几笔的时候,和名姓相差甚远。司故渊有此一问并不奇怪,但医尘雪并不想顺着他的话承认。“我的名姓有些特殊,道长不认得罢了。”“不是。”司故渊却摇了头,“再特殊的名姓,也不会这么不讲究。”“不讲究?”医尘雪歪了下头,没听明白,“除了和名姓相关,傀师这印记还有别的讲究?”他疑惑的神情不假,司故渊却沉默了良久。而后用了他认为最委婉的说法道:“你这个不大好看。”医尘雪自动将这句话转换成“你这个有点丑”,而后直接气笑了。他重新抽了一个纸人出来摊在桌案上,把坐的位置让了出来:“道长,你来,画一个好看的我瞧瞧。”“我很久不画了,手生。”司故渊拒了他。“很久?”医尘雪语气几乎算得上惊奇,只是因为身体弱的原因,所以声音听起来依然很轻。其实也不怪他有这种反应,纸傀之术近百年来一直是傀师的看家本领,为了精进,大多傀师每日都要画上不少纸傀,像司故渊这样很久不画的,满东芜只怕找不出几个来。“你真是傀师?”医尘雪显然是不太相信他刚才所说的,“道长,别是为了拒我随口胡诌吧?”司故渊也没躲他的视线,平静道:“实话。”“那你最后一次画,是什么时候?”医尘雪看他的眼神带着探究,司故渊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地却没答话,默了片刻才说:“五年前。”他这时敛着眸,并没有在看医尘雪,眼眸被眼婕的阴影遮住大半,半边脸映着微光,衬得他人都有些落寞了。“哦。”医尘雪盯着他,过了会儿才移开视线。这人只说了个时间,显然是不愿意细说,况且看他这幅样子,那大抵是桩伤心事。刨根问底不是医尘雪的习惯,他没再问。他撩了衣摆坐下来,又开始摆弄起先前画好的纸人来。不多时,那纸人便站在了桌案上,试探着迈出了一只脚,刚开始走时还有些不稳,但很快就能又蹦又跳的了。纸傀学东西总是比人快上很多。“去吧。”医尘雪弯着食指,在纸人额上轻轻叩了一下,那纸人便熟练地跳下了桌案,又攀上窗台,从窗缝里钻出去了。司故渊从纸人消失那处收回视线:“送它出去,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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