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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助理觉得,楚怀之这个老闆除了吃穿用度娇气,脾气反覆无常,但也只是冰冷沉着脸不讲话而已,工作极度认真,该应酬的时候不马虎,该喝酒也不啰嗦,甚至公司内部员工聚餐时也能配合……
林助理自恃陪在老闆身边多年,见过他各种面貌,但最近的老闆真的令他感到陌生。
不管不顾的把所有预定计划全数推掉,死守在饭店不上班,所有要和老闆讨论的会议,都要安排在饭店里,德和市的办公室可是他花了心思设计整修的,现在却一步都没踏进去过。
同样惨遭搁置的还有早已整理完好的淮园,他自个儿设计命名,楚夫人从选地、建造到装修,事无巨细亲自盯梢完工的住处,现在沦为无主空屋。
总裁娇气归娇气,但从未如此任性。
林助理除了要帮他顾着公司,还得每天跑饭店向他汇报各种事宜,一来二去的也终于得见先前时常联繫的温小姐真容。
准备回国之际他们常在网路上讨论楚怀之生活相关事宜,有时也会插科打诨的聊几句,见面三分情,当然多少也会聊一会儿。
于是,林助理在某一个瞬间觉醒。
每次他巧遇温小姐时,总裁嘴上不说,脸却马上沉了下来;若是温小姐多问两句,例如他喜欢吃什么点心,下次来开会可以提前准备之类的,总裁的面色就会更黑,犹如被打翻的调色盘,所有颜色都混在一起的模样。
他好像知道总裁为何不去上班了,追女朋友嘛。
他一直都深信,有幸福的老闆,才有快乐的助理。
于是他在温小姐送点心要离开之时,顶着楚骄娇霜冷刺骨的死亡视线,斗胆喊住她。
「温小姐,总裁家最近整修完成,我们在准备入庴派对,妳有空的话一起来热闹一下吧。」林助理边说,边从公事包中取出事前准备好的请帖。
楚怀之回国至今只在前几天回家陪家人吃顿饭,不肯住老宅,也不肯住新屋,饭店对楚家来说,怎么可能有家宅宽敞舒适,小儿子却日日住在那么逼仄的环境,楚夫人心里焦灼得很,自家儿子说不得、骂不得,自然是天天抓着林助理碎念不休。
意识到老闆状况前,林助理还真的不知道原因,无法向夫人透露什么;意识到老闆状况后,他更不可能蠢到向夫人坦白,提前当婆媳战争的导火线。
他左思右想后,只能安抚楚夫人,先把入厝仪式热热闹闹的办了,总裁看过自个儿设计的成品后,说不定不再贪图饭店方便,直接决定回家住。
楚怀之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那双桃花眼却是微微弯了。
林助理心中一喜,这招是正中总裁心。
温淮宣接过帖子拆开读了下,既公事化又抱歉的说:「楚先生、林助理谢谢你们愿意邀我,不过不好意思啊,那天我得上班,你们开心玩。」
她客套的颔首示意后,急匆匆的推着餐车离开了。
原本多情似水的桃花眸,此时如覆霜雪的睨着林助理,只淡淡的丢了句:「她不去,我不去。」
「你自己看着办。」
还能怎么办?死缠烂打啊!
整天下来,林助理只差没在厕所外面堵人,其余时间,就像黏性最强的口香糖似的,想方设法的製造各种「巧遇」的机会,苦口婆心,连哄带骗的哀求她务必出席。
热热闹闹的举办入厝派对,结果房子的主人不在场像话吗?
温淮宣实在被闹得慌,偏偏对方分寸拿捏的极好,没有影响她的工作,再加上她也知道他为难,所以完全无法生气,只好收下邀请函,客套的说会再找看看有没有同仁能答应调班。
对林助理没辄,不代表对楚先生没辄。
这天下班后,憋了一肚子火的温淮宣风驰电掣的衝进楚怀之房间,一掌将邀请卡拍在餐桌上。
「楚怀之你太坏了!」
「喔?我怎么了?」楚怀之长腿交迭,斯文优雅的餵过去一勺煨汤,被她撇头拒绝后,好脾气的送进自己嘴里。
「你怎么能叫林助理跟着我一整天!」她气呼呼的扠腰,「我不想去入厝派对,你让他别再跟着我了!」
「那是他个人的行为,我可管不了他。」楚怀之将责任撇得干净,放下汤匙,以湿纸巾将白晳修长的手指一根根仔细拭净。「那阿宣为什么不想去?」
「淮园是我设计的,妈妈亲自帮我们盯着建造的房子,阿宣难道不想去看看?」
「妳是淮园的女主人,入厝仪式妳不到场,办那个有什么意义?」
「阿宣和我天天在这个房间里缠在一起做爱,外人一来却总是客套万分的喊我一声楚先生,我体谅妳害羞,可是次数多了也会难受的,妳不能总是逃避我们之间的关係。」
「对妳来说我是什么?」
楚怀之话里话外步步逼近,一句一字砸得她慌乱焦灼,半点都不想饶过她。
她被他一句句的话浇熄了原来的气焰,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开口。
但她也找不到再次绕过话题的方式。
「阿宣,说话。」
温淮宣震了一下,很努力的抬头对他扬起一抹不在意的笑,湿红的圆眸却轻易的背叛她。
「我、我就是这样啊……自己觉得配不上你……没胆子接……从前有误会推给误会,但说到底其实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没办法勇敢在一起,又贪图在你身边、贪图被你需要……我就是这么坏的女人……」
他太耀眼,而她却平凡如尘埃,即使明白接收到他的感情,也信任他的忠诚,可是她实在没有底气站在他身边。
偏偏见着人,她又控制不了自己想靠近。
她狠狠的抹了眼泪,「楚怀之……我们不要联络了好不好……」
「作梦!」生硬的字眼从齿缝中,恶狠狠的硬挤出来。
楚怀之的心肝全都被她扭成一团,他暗忖重逢以来应该已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接受关係改变,原意是想逼她表露心意,没想到事态发展全然不如自己预期。
这女人的心什么做的,竟然能用最软的语调,讲最狠的话。
他气急败坏的把人扯上床,压制着她,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向来波光盈盈的桃花眸里满是赤红水气,分不出是怒气多一些还是心痛多一些。
「十年前丢下我,十年后又想丢下我?温淮宣,我太纵容妳了是吧?」
刺啦一响,衬衣钮扣四处飞散。
「妳没自信我可以慢慢等,妳想低调也可以,妳想做妳喜欢的工作,我都支持妳。」
黑色窄裙被推高堆在腹间,大手粗鲁的撕开长腿上的黑色丝袜,连同里头的粉色蕾丝,也被撕去大半边,可怜残破的斜挂着。
「我这里就一件事——天天给我回淮园睡觉。」
即便被气到想弄坏她,玉色长指仍是小心翼翼的探进窄穴里,避免她受伤。
「这样也能湿成这副德性?」探到里头的状况,他恨恨的扯开自己的裤头,疼痛胀肿的肉棒弹跳而出,「小淫娃,妳最好不要再踩我的线。」
温淮宣被他抱高,噙着泪水,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身上,狰狞的凶兽一口气衝进她花穴内,他餵进肉棒向来都温柔,第一次这么凶,撞得小嘴来不及慢慢张开,胀得慌。
「再让我听见妳想分手,就操得妳下不了床。」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这样……」
温淮宣胀得难受,未干的泪眼又浮出新的水气,只能攀在男人身上,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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