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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宇在第二天过来的时候,秦言已经坐上回老家的火车上。
一如往常穿着黑色西装规规矩矩打着领带的青年男子安静的站在狭窄的楼道前,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秦言的衣服还有手机。
陆泽宇按了门铃,等了几分钟都没有人回应,伫立在紧闭的防盗门下良久,安静的宛如一尊雕像。
他给秦言打了电话还发了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她一定很生气。
换做是他自己铁定也是难以接受的。
早上接到消息说看见秦言出门了,他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也不在乎到底有没有人在家,只是想确认她是安全的。
他会等,等到人回来,然后亲口说给她听。
冬日的天空总是昏沉沉雾蒙蒙的,看不见阳光。
最后一道光亮落下,整个楼道乌漆嘛黑的一片。
“啪嗒——”
对门的防盗门打开,一位中年妇人探出半边身子将手中的垃圾袋放在门口,抬头就被眼前站立的黑影吓了一跳。
捂着胸口,就是破口大骂,楼道间的灯瞬间大开,照亮了陆泽宇的身形。
“抱歉。”
陆泽宇转过身,脸上挂起礼貌疏离的浅笑,说完就准备离开。
妇人看见男人矜贵的身形,还有俊俏的脸庞,虽然认不出西装的牌子,但从面料上顺滑的光泽也可以看得出来定然不是便宜货。
眼珠子一转,想到自家闺女,开口道:“帅哥,过来做什么的啊?”语气很是亲切,不熟悉的人见着了肯定还以为两人是认识的。
“要不要进来坐坐啊,我家刚好准备吃完晚饭了。”
陆泽宇微笑着摇头,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
只剩妇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然后被人叫回,大门嘭的一声关上。
楼道重归安静。
另一边,秦言正在连夜换乘,好不容易赶上最后一班大巴车,不平的路面让整个车子都摇摇晃晃的,胃都要颠出来了。
秦言的老家是一处比较偏僻的村庄,村子里基本上都剩些老人,年轻力壮的都在外面定居了,但每到逢年过节还是会回来祭拜先祖。
道路两边已经挂上红灯笼还有红绸子,给这僻静的村庄增添了不少喜庆。
秦言家住在村子的最后面,因为出了事,秦言家的屋子里亮堂堂的,聚集了不少人。
“回来啦。”住在隔壁的婶婶拍拍秦言的肩膀,“你爸妈被车撞了当场就没了,殡仪馆的人已经将尸体拉走了。”
说完不禁感叹一声世事无常,眼里有不忍。
“好的,麻烦您了。”除却一开始的惊愕外,秦言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平静的对待这件事。
等人都离开后,秦言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清静的空间突然让人不习惯。
她的父母感情并不好,经常发生争吵,有时说的狠了还会直接开打。小时候的秦言直接吓得哇哇大哭,哭着求着不要再吵不要再打了。虽然她不曾直接见到那些血腥而又暴力的现场,但那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还有两人身上的血迹,给小秦言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尤其是两人大打出手,有时会口无遮拦的将争议指到秦言身上,甚至还会直接动手。
每当争吵结束,以为一切恢复如初之后,下一轮更加激烈的争吵就会再次开始。秦言也劝说过,要想过就好好过,不能过就离。可两人总是以一句【小孩子懂什么】将她给打发了。久而久之,秦言学会了缄口不言,甚至可以目空无物,在自己的房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言讨厌他们,要不是因为血缘上的羁绊可能在走出去之后永远都不会踏回一步。可父母毕竟是血缘上最亲的人,没了便永远都没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手机里名为陆泽宇的头像亮起多个红点,未读的电话和消息占了大半。
缓缓闭上眼睛,名为烦闷的情绪几乎占据了大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之后的几天,秦言一直在忙父母的后事。火葬场去骨灰,办灵堂办丧事请人吃饭放鞭炮……
来时轰轰烈烈,走时也要大张旗鼓。
明明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秦言家反而过得如此糟糕。
看着墓碑上依偎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如果死后去了地下,真心希望两位安生一点,或者各求其想分开也是挺好的。
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秦言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猝死。
办完后事也没多留,拒绝了隔壁婶婶的好意。
她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屋。
不出意外,秦言病倒了。
生病来势汹汹,秦言取了药就整日窝在小屋里不出门。期间陆泽宇来过几回,秦言透过猫眼看到男人站在门口按了门铃就不出声,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离开。
秦言混乱的脑容量还没有理清这中间的思绪,只知道她不想见他。
新年那天,这座城市难得的放了一次烟花,扑天的光亮即使是在她所住的老旧居民楼也能看见。不出意外,她远远地看见了楼下拐角里停着的车,以及靠在车边抽烟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抽烟了?
陆泽宇的情绪很稳定,在两人确认关系后,她从来没有见他抽过烟。即使是出去应酬,也不抽烟,酒也喝的少。他的身上从来都是清清爽爽,不沾尘烟的那种。
秦言不动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还记得陆泽宇说;“喜欢上了,哪有什么理由。”
就因为这句话,她一直认为陆泽宇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即使没有到达爱的那一步。可一想到那晚,秦言只觉得恶心,不愿再看一眼。
大力拉紧窗帘重新窝回小沙发上。
一直关注着的陆泽宇,只能远远的望见窗帘浮动的暗影,以及印在上面的倩影。
男人呆呆的望着那道倩影,忘记了动作。直到香烟燃到烟屁,食指传来灼烧感,陆泽宇这才扔下,脚尖轻捻,又重现点上一根。黑色皮鞋底下,不知何时已经积了一堆烟头。
秦言熬到身体好点,就开始着手忙毕业的事情。
年后是最后一个学期,她已经跟导师说过了要提前毕业,寒假将材料准备好开学上交就行,也算是给自己即将18岁成年的礼物。
能这么早毕业还要感谢那对不靠谱的父母。刚生下她,两人感情就出现问题,上户口的时候还大闹了一场将出生日期给弄错了。两人觉得麻烦也不想去改,秦言就顶着比同龄人虚长2岁,提前上学。又因儿时父母争吵她只知道看书解闷,成绩还算不错,比人多跳了两级。
其次,跟人约好的稿子也要修改完成发给对方,还有在更的也要码足库存。
银行卡余额涨了又涨,就是秦言工作的动力。
等秦言差不多整理好,也快要临近开学了。
浑身放松的瘫软在沙发上,抱着娃娃,看着电视节目。精神一放松,眼皮就开始打架,困意止都止不住,直接睡着了。
呼吸绵长,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是越发消瘦,眼小一圈青乌让整张脸看起来气血不足,就连嘴唇上也是一点颜色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电视机屏幕是唯一的光亮,里面传出的人声驱散了对黑夜的畏惧。
秦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用忙碌填满时间,短暂的麻痹了她不愿提及的事情。
坐起身,掏出手机,属于陆泽宇的头像上的小红点格外醒目。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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