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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开口!我想着以和为贵嘛,就再低声下气和他讲。”
白湫廉情绪激动,唾沫星子飞了一堆:“老逼登居然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直接就是开口闭口骂咱梁哥不是个东西,士可忍孰不可忍。那气得我脑瓜子嗡嗡响啊!你们知道我之后咋办的吗?”
“怎么做的?”
“我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照那大放厥词的傻逼肚子上来了一拳!这厮就是个风声大雨点小的怂逼,看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娘炮样儿吧!我就只给了他一拳倒地上就爬不起来了,哭得稀里哗啦叫我爷爷,求我放过他。”白湫廉就喜欢这样识趣捧哏儿的人,眉飞色舞的,讲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人都激动地站起来了,一只脚踩在塑料小板凳上,整个人手舞足蹈地模仿当时的场景,说得煞有其事,完全没注意到原本叽叽喳喳侃大山的弟兄们现在一个个缩个脑袋跟个可怜巴巴的小鹌鹑似的。
“哦,白哥这么吊啊。多亏你帮我出了口恶气。”梁济似笑非笑地把手搭在这吹牛皮的瘦猴儿后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低调低调,一般般吧,这有啥,小事情小事情,而且我——”白湫廉脖子一痒伸手要搔,指甲挠住了一双手,嘴一卡壳,脑袋僵硬地转过去,正正好好撞上了一张恶鬼般狞笑的脸。
白湫廉真他妈想撬开自己脑壳看看里头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地玩意儿!他默默不言地用袖子擦擦凳子,角角落落都干干净净,他往后撤一步,正好也挣脱了梁济的手,谄媚一笑:“梁哥您老走路咋不带声儿呢,快坐快坐。”
“白湫廉,你脸皮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啊。”这道声音清脆的很,话里带着调笑的意味。白湫廉扭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打扮格外有个性的女生抱臂站在那儿。
乍一看穿了一身黑的女生仿佛都与这夜色融为了一体,她脸上开了不少洞,可以说能打的地方都穿了,化着夸张张扬的眼影,口红涂得都是黑色。脖子上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纹身,下端顺着锁骨一路绵延进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白湫廉一看来人,脸上恭维的神情一变,嫌弃溢于言表,开口就是抬杠:“哟哟哟,就姐姐您最要脸呢,脸多多的第一名。”光阴阳怪气还不够,他还要撅个屁股妖娆地扭来扭去,歪嘴挑眉挤眼,两个手都竖起大拇哥给她点赞。
“行了,梁清也你是有正经事儿要谈。”梁济坐下,一手撑住下巴,一手拿过瓶儿啤酒,瓶口放后牙槽,噗呲一声,吐出了嘴里开掉了的瓶盖儿。
“得嘞!”白湫廉背对着梁济,单单只伸出中指扯住下眼皮,吐出舌头朝梁清也做了个鬼脸,然后又翻了个白眼。
梁清也挑了挑眉,刻意找了个梁济的视线盲区,睚眦必报地也朝白湫廉回敬了个中指。不过俩人都心知肚明,刚刚白湫廉翻的白眼是送梁狗的,在讨厌梁济上面俩人倒是格外同仇敌忾。
“走吧,”梁清也指了指烧烤店里头,“到里头说,”
“哎,行,你先去,我和梁哥说句话。”白湫廉应了声,然后颠颠儿到了梁济跟前,羞涩地看着大马金刀坐凳子上吹啤酒的人,双手绞紧下摆,一只脚的脚尖不安分的点在地上来回扭动,和黄花大闺女没两样儿了。
“有话直说。”梁济一开始装作视而不见,余光看那猴儿扭了半天,身子都快要扭成个麻花儿了硬是不开口,他抬眸睨了他一眼,慢悠悠开口道。
白湫廉立马顺坡下驴,麻溜地说:“恭喜梁哥拿下和西区的合作项目!梁哥威武!——就是那个……”溜须拍马他倒是流畅无比,一到了关键时刻又扭捏了起来,“小雨上学这事儿……还麻烦梁哥多多关照关照了。”
梁济不说话,晦暗不明地审视因白湫廉点头哈腰锁骨那处漏出的一块肌肤,上面有着他这个久经花场格外熟悉的暧昧红痕。事到如今这交易怎么拿下的还有什么不明晰?都到这般地步了,被人都操透了,心里还惦记着那个死贱种!
白湫廉半天没听个准信儿,心里一边惴惴不安,一边咬牙切齿骂梁狗这个不守承诺的白皮。突然,一个啤酒瓶炸裂在他脚边儿,他和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
“九月让那小杂种去一中,滚吧。”梁济没再待这儿了,站起身摸过桌子上的车钥匙直接走人。
就算梁济人都走的影儿都没了,围在桌边儿的人还是大气不敢出一口。他们和白湫廉一样迷惑,不懂白湫廉说了那句话戳住了梁济,好好的就发了火。
“发生什么了,梁济又发疯了?”里头吃毛豆的梁清也听到外头动静,探头往外看。
“没事没事,我这就来了。”白湫廉朝她拜拜手,又到一样恐惧的烤串老板跟前,先是付了原先的钱,再掏钱加了几串,这下僵硬冷凝的气氛才又热络起来。
“又是啥活儿啊,”白湫廉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铺展瘫倒在油腻腻的桌子上头,哼哼唧唧地说,“这才刚完了一单,咋又要我上?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
“你确定不接?”梁清也从手上脱下一块儿表扔白湫廉身上,调侃道,“你弟是不要上学了?现在小孩儿虚荣攀比的不得了,把这表给你弟戴上,保准在学校里头没人敢欺负他,说不定你弟都能当大哥了。这就当是定金了。”
“这表这么牛逼?”白湫廉反手摸过背上的手表,举在手里头上下打量,“几个钱?”
“没几个,虽然到你手里头成了二手,但保守也能再卖个十万左右吧?”梁清也拉过一旁的花生米嗑了一颗。
“多少?!”白湫廉尖叫起来,“你再说一遍?”
梁清也痛苦地捂住耳朵,手里头还掐着半颗没剥皮的花生米:“你声音能不能小点儿,我要聋了。”
“好好好,”白湫廉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这块儿至高无上的手表,生怕这宝贝疙瘩出了点好歹,“以后您就是我亲奶奶了。”
“别贫了,就说接不接吧?”梁清也对白湫廉这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了。
“接接接!义不容辞为小姐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你妈一个定金都上十万了,最后到手这得有多少?干了三年一直都是小打小闹的小单子,可算他妈的终于熬出头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要是不接他都要掐死他自个儿。
“这些钱可没这么容易白拿的,天上头可不会凭白无故掉馅饼,”梁清也忍不住提醒道,“你确定要接?”
其实这活非白湫廉莫属,拿下和西区的交易只是个前菜,若是成功那便是不二人选,失败会成为候补,无论如何都跳不掉,但若是他肯拒绝,梁清也会尽量让白湫廉在眼下这个无解的局面中活路尽量多,至少让他成为肉鸡不是前锋。
白湫廉已经被这金灿灿地钱迷得五迷六道了,哪还能听进去话,只是一个声儿的应。“确定确定,一万个确定。”
梁清也是伪造者,她伪装得如此彻底。“好,那我和你交代一下活吧。”她是那么虚伪,嘴上说是为了白湫廉着想,但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反抗。
梁清也是梁济脚下的走狗,所以她的所有选择都会以梁济的利益优先。可在另一处,她又在为白湫廉打抱不平,甚至假装自己在承受,白湫廉真实感到的那种痛苦。
“说吧。”白湫廉扯过几张餐巾纸垫在桌面儿,珍重万分的把手里头的宝贝手表轻轻放在上面,然后他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等着梁清也的话头。
“这次你还得去和西区打交道——”梁清也还没说完,就听白湫廉发出一声尖锐的暴鸣。
“啥?”白湫廉噌一下撞开椅子站了起来,这一下太猛牵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一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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