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些事【大纲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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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找人,见祁珩正一个人站在过厅里,桌上放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篮子。
“怎么不坐?”
祁珩不答,只说,“擅自猜你爱吃,买了一点,尝尝吗?”
白延觉得他有点奇怪,耳尖居然微红,但见到热气腾腾紫米糕,有点动容,“琢之有心了。”
他坐下拿起一块吃了,让祁珩坐也不坐,就站着看着他吃,像在等他吃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珩摇头,看他吃完,终于走了过来,俯身把头置于白延脸侧,似乎是不想要白延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延偏头,确实只能看到这人微红的耳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前人一僵。
片刻,白延手被祁珩握住,自己也僵了,琢之很少这样主动,正想细品,祁珩却牵着他的手向上,贴上自己的锁骨,宽松的衣领滑开,白延的手触碰到了一条编绳。
什……么?
白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却不敢置信,琢之他……?
祁珩见他久久不语,开口,声音极低,“你说要我穿……”
白延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祁珩见白延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不确定漫了上来,想要退开看看表情,白延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地把他按得更近,“别动。”白延开口声音有点哑。
“为什么?”他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
“你说……我穿了你便答应我任何事。”
白延默然,这人怎么这么……“要答应什么?”
这事儿好得像陷阱一样,他需要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却听到耳畔祁珩的声音,
“不轶,消消气罢。”
太犯规了,他想,怎么这么勾人……
却故意说,“那我得检查一下。”
祁珩轻轻嗯了一声。
白延解开他的衣袍,祁珩的衣服都滑落到肩下,搭在身后,裤子和袍角拖在地上,弓着身,从正面看红绳缠绕的身体一览无余,其中一条带着珍珠的红绳从他下腹隐没进那秘处,白延见那珍珠还可见,故意道,“可是琢之穿错了啊。”
祁珩竟真的开始回忆,但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已经和图示一模一样了,“哪里……”
白延拉着他身前珠链的锁扣,拉着其中的绳子一抽,那珠链前后都变短了一点,更深粉勒进了那处缝穴。
“啊呃……”被勒深的珍珠如今大大小小地嵌在缝口,存在感更为强烈。
“这里应当更紧一点。”
祁珩缓了缓,直了点身子,却见白延眼睛似有血色,好像火气更重,只得安抚,“抱歉,第一次。”
白延忍无可忍,手探到祁珩身下,对着那些珍珠,挨个按压,一会儿又几个一起压入,那珍珠大的有两指左右,小的只有一指,嵌在缝中,反复地被按得没入又浮出,这个没入深处,那个又浮出穴外,按得深了,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哈啊……”
“啊………哈啊……”
祁珩被勒着,又被珍珠碾磨,长睫上沾了水气,喘得一声比一声重,但没说拒绝的话。
白延见差不多,自己坐直,把祁珩引到自己身上,掐着他的劲腰,向自己的膝盖按坐下去。
“啊啊——”
祁珩被突然全部深入的珍珠压过花蒂刺激得喷了,眼中炸出淡淡的水蓝光芒——
白延把他的腰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还恶劣地动了动膝,蹭得珍珠滚动起来。
“呼……哈啊……”祁珩闭眼皱眉,轻轻地摇头,但还是任他施为。
白延决定还是放过他,让祁珩站起,自己也站起身,这边没人也懒得管两人狼藉的下摆,说,“走吧,去床上。”
说罢揽着祁珩回房,却感觉到每走一步怀里的人颤抖得更重一分,“唔……啊…………”
噢,这人穴里夹着珍珠,走路正是磨得,虽然也有点想看……白延还是把祁珩打横抱起,进了房,放在床上,彻底剥了祁珩的衣服,露出全部红绳包覆的玉白身体,和那如今已经殷红柔软之处,随着呼吸,里面的珍珠仿佛还在一出一进,像是努力在吞吃,又像是被凌虐地包不住珍珠的海蚌。
白延正看得眼热,呼吸急促,却听从前面传来的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气……气消点了吗,不轶?”
白延哪里还有什么气,却又想再占点好处,装作平静道,“还没有,但是琢之答应我三件事,我便不生气了。”
祁珩听闻,醒了醒神,“何事?”
“如无必要,不许再见那狗皇帝。”祁珩自然无不可,点头答应。
“不准拒绝我吃你那处,”他说得直白,祁珩犹豫,却听他又说,“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祁珩一愣,有点迟疑,“什么可以?”
白延正要辩解,突然意识到有些事祁珩他并不知情,但他也不想他知道,“没有……我气急了……”
突然感觉到这次自己的手腕被牵住了,他直觉此时不开口是最好的,果然听祁珩说——
“别生气了。”
白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祁珩放在那又湿又热又好似在微微收缩的地方,抬头看对方微皱着眉,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如果你想的话……但仅限于此。”
“……”
不动手真的天理难容。
白延感觉理智被烧断了,再也无法有什么怜惜的情绪,上手按在那花穴重重地把玩,甚至锋利的灵力把红绳割断,珍珠全部被他揉进那艳红的狭缝,再用舌头搅弄,用手抠出几颗,又换个顺序塞进去。
“哈啊——不……不轶……”
咕叽、咕噜、咕叽、咕叽……
“呜呃…………啊…………呜………”
咕噜、咕噜……
“啊啊————”
“歇……先歇会儿罢…………不……啊啊————”
特殊的珠水声与悦耳的呻吟交缠。
期间祁珩喷了几次他也不记得,只觉得不愧是能产这么多珠的海蚌,水真的很多,也许是不是说出来了,因为祁珩中途好像有点想推开他但是还是忍了;是不是受不了他也没关心,因为他最后一个要求祁珩也答应了:不能拒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床上的人身上仿佛玉石衬着红丝,肌肉随着身下人的动作颤动、紧绷、又卸力,英俊的脸上混合着难耐、纵容与沉沦,眼中水光映着反复炸开的金光,如同被囚禁的海中浮金,令人心生怜意,却无人怜惜。
一晃五年过去。
两人后来并不常待在皇城了,除了感受过于激烈,但可以预测的土灵地动,其他刺激,以修者的速度,也可以在旁人未曾察觉异样时到无人处去。后来化灵似乎也平静了些许,不像刚一开始那么频繁,白延知道,这是他之前催生的化灵稳定了下来。
两人隐匿身份,慢慢地行过山水与人间,对于路上能帮之事,祁珩都尽力而为,白延也问过祁珩他不怕因果吗?祁珩只说,我与天相争,也不差这一点了,而要我视而不见,我做不到。
坊间关于两人的传说也多了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刚开始祁珩入繁华城镇还是选择戴着带纱斗笠遮面,实在是能隔绝很多杂乱的目光,非常方便,后来因为几乎每次入城都要被怀疑到反复盘查,愈演愈烈,甚至要求搜身,祁珩也不愿多事,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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