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灵【通感/倒刺T批/火珠烫批/塞玉佩/批水润滑/整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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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国师府了。
他起身打坐静心,只因的神识里好像还留着那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或许这是阴谋的一部分,须得谨慎对待。
半个时辰后,白延来了,他眼神不似往常,带着一层郁气。见祁珩打坐,他也不打扰,坐下拿出流金的砺石开始磨他那本就金锐锋利的灵剑。
不够。
见祁珩醒来,不等他说话,白延开口:“琢之,我想过补天。”
祁珩被他这句话弄得一愣,“什么?”
旋即皱眉,“不可能,五色石已无存世,补天已无可能……”
白延摇摇头,“还有最后五颗。”
祁珩想了想,“五灵脉。”
“是,”白延说,“我想过,先催生化灵,斩之;灵流受扰,截之,即可斩龙取石,补天之裂。”
如果其他人说斩龙,祁珩可能一笑置之,但白延,他的剑意,或许真能斩龙,他点头,“这是能补天,但龙脉被斩,一朝将倾,必然天下大乱,战乱四起,民生凋敝,得不偿失。”
白延点头,“现下,确实是得不偿失。”
祁珩以为他说的是此朝,点点头,“依我一路行来所见,确实如此。”
白延也不纠正他,只说:“我放弃斩龙,那裂隙不会再生了,琢之你便别走了。”
祁珩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愕然,“你……”白延可是大国师,竟然想斩新朝龙脉!
白延点头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说:“琢之答应我两件事,我便不再作想。”
祁珩神色复杂,还是道:“你说。”
“第一件,不准再离开。”
祁珩想这算什么:“天裂无事,自然可以,第二件呢?”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你。”
闻言,祁珩有点无奈,道,“那不轶想好,随时告诉我。”
祁珩只觉得最近白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时而沉思时而纠结,时而好像要把他吃了,时而又似生气。
但他问,白延又不说。
祁珩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也沉默下了,不再问了,白延却好像更不爽了。
——
虽然两次以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火灵之力,终究还是太难承受了。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祁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条满是倒刺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他的花穴,对软肉来说,那倒刺称得上坚韧,花缝直接被舔开发肿,花蒂也被勾得肿大,难以承受,水很快流了出来。
随即,一颗滚烫的珠子,贴上了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直接被烫得一抖,额头上全是冷汗,差点跪了下去。
白延察觉出他的异样,明白这是又来了,直接扶住祁珩的腰身让他借力,带着他向房内走去,神情更加晦暗不明。
谁知那滚烫的珠子却好似不止一颗,好像是错落镶嵌在什么东西上,正不管不顾地撑开那狭缝往里挤。
太烫了——太烫了——
那火珠磨过他体内的嫩肉,热度骇人,“啊……”
声音中带着被灼烫的痛苦,眼中炸开如火的绯红光晕,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白延见他如此,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琢之,你看着我。”
祁珩仿佛没听清,还是低着头急促喘息。
白延伸手掐住祁珩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他眼神也像点起了火:“祁琢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祁珩被迫看着他,神识却被大火焚烧着,在滔天的情欲中被那灼烫的痛苦吊着一丝清明,
白延语气发狠,“告诉我。”
祁珩急促地喘着:“烫……很烫……”
“还有呢?”白延不打算放过他了。
祁珩眉间刻痕越来越深,“还有……”难以启齿。
白延收紧了手指,还是告诉他:“火灵化灵乃是一只白虎,爪能燃火,尾生火灵珠。”
“你知道了……”祁珩恍然。
明白过来,祁珩更加沉默,死死地咬着下唇,好像要渗出鲜血,脸上痛苦与情欲交织,头向一侧偏,似乎想要避开白延的目光。
白延见他情状,压下更暴虐的施虐欲,倾身向前,呼吸拂上祁珩的耳:“琢之,让我帮你,让我帮你。”
祁珩的理智快要被烧化了,他被按在白延肩头,只能看着白延身后,像是放弃了什么,微不可查地轻喃,“好。”
白延拿出一块冰蓝的玉佩,那玉佩扁圆,一端还挂着流苏,他伸手向下,撩起祁珩的衣物,把玉佩抵住了祁珩的花缝,感觉到搂着的身体一僵,但没有抵抗他,他解释道:“这是天山寒冰玉,能解火灵之力,但世所罕见,我只有这块玉佩,你忍忍。”
感觉到祁珩点头,白延将那玉佩缓缓推进那花缝,直至全部没入其中,只余流苏垂在腿间晃荡。
“唔……”那冰玉入体,灼烧之感褪去,随之而来如火的情欲却快要淹没了他,再开口时,白延的声音都有点抖,“第二件事。”
祁珩反应缓慢,“嗯?”
“琢之,我想要你,把你给我。”
祁珩愣了,“不轶你……”
“答应我。”白延在他耳边低语。
“……好。”他想要,他便给。
白延重重吻上了祁珩的唇,与他唇舌交缠,他想象过很多次,但那唇的触感比任何无形的想象更为美妙,祁珩仿佛是愣了一下,开始轻轻回应,白延感受到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地吮吻。
过了一会儿,祁珩无法,仰头后撤轻推白延用力箍住他的腰的手臂,甚至有点担心自己的腰上会不会留下青紫,那如火灼伤般的欲望堆积在他下身,他阴茎挺立,涨到发疼,花穴虽然不再灼热,也被那些不在此处的圆珠插得汁水淋漓,流苏已然被浸透,一滴一滴地向下滴着水。
白延舍不得他的唇,又追上去吻,祁珩见他迫切,也接受着他的唇,只是伸手下去试图舒缓自己的身前的情欲,白延感觉到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果断捉住他的手。
祁珩不解,已飘红的脸上带着难耐的情欲和些微的困惑,却见白延另一只手抽掉两人的腰带系带,碍事的衣裤散开,直接伸向祁珩身下,又摸入那半开的花缝口,把手指全都沾湿,再探向自己身下,草草扩张几下,便去吃祁珩那阴茎。
白延感受着祁珩慢慢填满自己的身体,两人深深契合,宛如一体,祁珩的花穴还在流水,滴在两人的交合处,更方便了自己后穴的吞吃,唇舌被自己吸吮,匀称的长腿也随自己揉捏,心理生理的双重满足好像要让人飘了起来,白延看着祁珩逐渐也在逐渐攀升的快感,看着他被生理泪水打湿的长睫,绯红的眼尾,和努力自持的表情,他停下身下看似配合着祁珩其实比祁珩更大力的动作,捧起祁珩的脸,“琢之,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深灰色的。”
祁珩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这个,只是点头。
白延却笑了,开始有意收缩自己的后穴,祁珩呼吸更加急促,“琢之,我想看你金色的眼睛。”
祁珩被弄得难耐,喘息着,更加不解,“这……怎么……”
“琢之,别闭眼……”
祁珩正疑惑,白延伸手向下,飞快地拽住那玉佩的流苏,不等祁珩反应,猛地拽出玉佩,汁水四溅——
“呃……”祁珩猝不及防,才要平复,阴茎却被用力一绞,眼前白了一瞬——到了。他脸被一双手捧住,有些怔怔的视线直直撞进白延一瞬不瞬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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