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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谢醒来之后哭了好一会,哭着的时候却又想到,那人虽然离开了,但她也亲了自己,那她是不是还是喜欢他的?这样想着,梅谢又高兴了好一会,但接着又想起她虽然对他语气温柔,却还是让他喝了避子汤,说明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哄他听话。
于是梅谢又哭起来,流着眼泪睡着了。他梦到了周国那红墙碧瓦的皇宫,很多美貌的男子穿着周国华丽的衣裳,与那人一同轻歌曼舞,而只有他被关在某个阴冷的角落,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与她相见。
第二天醒来后梅谢又哭了好久,直到公主府的下人送来了早点,他才从床上爬起来——主要是饿了。
昨天他被温雅操弄得比前天更狠,然而此时起身的酸痛感却比昨天早上轻了。梅谢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实在是很饿,就连忙洗漱之后吃了饭。中原的精致糕点对于夕人颇为难得,梅谢沉浸其中,甚至暂时忘了对温雅的怨念。
在他吃完之后,下人收走了餐具。再有人进屋时梅谢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可看到进来的人却不是温雅,而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衣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拿了个药箱。
梅谢以为他是医官,不由得有些畏惧。然而这人却能说一口不太标准但却也足够清晰的夕语:“梅谢王子,别怕。”
青荬走到床边,按惯例为梅谢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红曲浸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药涂在伤处的创面就好。”
“谢谢。”梅谢心里有些忐忑。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没想到温雅府上的医官都长得如此脱俗。
不过青荬接着说:“我叫青荬,是……是公主的弟弟。长姊让我来教你周语。”
梅谢这才想起来,夕国带队的使官也对他嘱咐过,监国公主有个弟弟,刚被封了郡王。这也是康静公主唯一一个进了宗室的儿子,显然是因为遐平公主的偏爱。
夕国的使官让他跟这小郡王搞好关系,但梅谢却不以为然。如今见了青荬本人,虽然长得貌美脱俗却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就更逆反地觉得没什么。
青荬来教他周语,梅谢就故意装作学不会的样子。而青荬又只是因为早年跟着爹爹在边疆行医才学了些夕语,实在称不上熟练,因此教不会梅谢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
简单问候语学了一个上午,午餐之后梅谢就不想学了,非要和温雅见面。青荬也很没信心,于是就去找温雅了。好在他现在有了爵位,出入官府也不会再被阻拦。
而温雅本来是打算在休沐日盯着梅谢学周语的,但早上刚起就有工部的人来通知她参加机造司的新式轮机发布。工作的事情自然更为重要,而她看了演示又和这款新式轮机的创造者谈了很久,终于结束后刚出门就见到了青荬。
外面仍在飘雪,温雅便招呼青荬上了马车。青荬在外面走得久了,身上落了一层薄雪,更衬得肤色莹白清冷,不过摸了摸他的手指,竟然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都还是温热的。
因为休沐日无人打扫街上的积雪,马车走得很慢,温雅看青荬身上沾了雪,便让他把大衣脱了免得受寒。谁知青荬误会了她的意思,忐忑地看了看这马车的密封,才有些扭捏地脱了外氅,又接着解起了腰带。
温雅挑眉,却也没有澄清他的误解,只是看着青荬在她面前一层一层地剥开衣物,将大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到自己面前。
温雅跨坐在青荬身上,颇有兴致地把手放在他胸前,抚摸着他身上莹白细腻的肌肤。
青荬的体质确实奇特,虽然肤白如雪,但触感却很温热,手腕处皮肤薄的地方,露出血管的颜色都是青蓝的。当然,还有他动情时挺立的那根漂亮的肉棒,在极致充血的情形下也会透出些青蓝的纹路。
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伦生子的好事。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监国公主与皇帝通婚,其实也跟乱伦无甚区别了。
何况温雅也不是养不了多一个孩子。她老娘在年轻时出了那事,之后也一直没有驸马,后院的事情无人打理一团乱麻,才搞出一堆外室子。而温雅的正夫毕竟是当朝太子,她很信任雨沐管人的能力。
因为是在车里,温雅虽然骑着青荬,却也觉得不宜太放肆,便最初只浅浅含了他那根莹白肉棒顶端的一小截,稍微前后摩挲着摆动。
然而青荬却已经被弄得双目含泪,抑制不住呻吟从唇间溢出。他处在孕期的身子本就渴望温雅的爱抚,而在温雅大婚后又总是和雨沐歇在一处,算起来已经好久都没被临幸过了。
此时青荬也知道不该在马车里失仪,让监国公主府的司车听了笑话,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后顿时因自己的下贱羞愧得落泪。
不过他越是羞赧,就越是激起了温雅的欲望。为了不让青荬发出声音,她所幸含住那浅粉色的唇瓣,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往他怀里坐下去。
青荬被吻得无法呼吸,因而倒是一时间没发出声音,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眶里流出泪珠,眼瞳却失了焦距。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过,竟被温雅这一下吞入就干到失神。
“别害怕,好好呼吸。”温雅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故意问,“你学医不是挺快么,怎么房事反而学不会了?”
“小姐……”青荬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他当初在佛院里对温雅的称呼,那双颜色比常人浅淡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哎呀,小贱奴。”温雅亲昵地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她的司车听见了会作何感想,坐在青荬那根愈发涨硬的肉棒上言语调教,“你这东西好生下贱,明知是在大街上都硬得起来。还是说,小贱奴要发浪就得专门在屋外?”
青荬被她操弄得要哭,听到她这么说羞愧得清醒了一个刹那,随即又从心里生出一股带着痛苦的快感,原本要哭出来的声音都化成了媚叫,就像冰雪化成了水:“呜……奴不是……”
“狡辩?”温雅故意拍了一下他紧致的臀侧,“小贱奴不认错,该不该打?”
“该、该打……”青荬已经没法思考,只会顺着她说,又或者其实是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渴望,“小贱奴该打……求小姐、轻轻打……”
“为什么要轻轻打?应该狠狠打!”温雅虽然嘴上说着,却只是用巧劲在青荬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发出了很大的清脆的一声。
马车都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京城的路况,还是司车被车厢里的动静吓到了。
“呜——”青荬虽然没有多疼,但还是被刺激得哭出声,肉棒上那颗顶端尖尖的粉果也因此更加硬涨,卡着温雅的子宫口溢出一小股白乳来。
这下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青荬以为是司车误会了什么,顿时羞愤得想直接死了。然而前面的司车却向温雅通报道:“殿下,是府上的人。”
温雅没有从青荬身上下来,只是拉开车门上的玻璃窥视窗看了一眼,却不免惊讶。外面遇上的既不单纯是公主府的下人也不单纯是温雅的禁卫,而是裹着裘皮的梅谢,身旁还跟着温雅的两个禁卫和好几个下人。
温雅把车窗拉开一个缝,对她那两名禁卫问:“怎么给他放出来了?”
小赵摊手,而小高解释道:“主帅,梅谢公子翻墙出了府,我们哥俩又不好在外面动手,就只能领他来找您。”
温雅的目光扫过梅谢,只见那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裹着周朝风格的裘衣,碎雪落在他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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