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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偏偏就是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撸动摩擦,却叫郁锦辰感觉舒服得不得了,那些硬硬的、粗糙的茧子磨在细嫩的阴茎皮上,总会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浪潮。
另一边,被郁总揉弄伺候的单梁也同样爽得脑海空白。他以前也不是没自己发泄过,但由于对性的天然羞耻,每次都是随便撸动几下草草解决,从未有过像此刻这样被细致逗弄的经验。郁锦辰的手心触感跟他自己的很不一样,男人虽然在年龄上长了他许多,可是皮肤却相当柔嫩,而且手指灵巧,握着他的阴茎像弹钢琴一样不断地搓摸游动,时不时还会用指尖挠挠马眼,轻重节奏掌握得炉火纯青。
在男人这样精妙的伺候下,单梁很快弓起腰背,低叫着一泄如注。在高潮的瞬间,他的手失去控制,随着上撸的一个动作拔萝卜似的向上滑脱出去,郁锦辰下身猛然受此刺激,也忍耐不住地同时喷射出来。
事发突然,两个人全都射在了新换的床单上。郁锦辰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理智渐渐回归,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我靠”。
单梁显然是没经历过这么爽的高潮,这会儿仍旧半歪在枕头上呼呼喘气,好半天才直起身子,木愣愣地盯着床单上的两坨白色浊液看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下床去找卫生纸。
“算了,别擦了,都湿了。”郁锦辰冲他摆了摆手,把床单整个掀起来,团吧团吧随手丢在地上。“还好底下有一层床罩,今天先这么睡吧。”
单梁“哦”了一声,抓抓脑袋,小心翼翼地坐回到床边。郁锦辰看他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噗地笑出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干嘛?又不好意思了?还是怕我生气?”
男孩先是摇摇头,马上又轻轻地点了下头,小鹿一样的黑眼睛惴惴地看过来,低声说:“我、我把床单弄脏了……”
郁锦辰又是一笑,拍了拍他的小腹道:“也不是你一个人弄脏的啊,那上面不也有我的子子孙孙?放心吧,我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说完,他自顾自地打了个哈欠,身子往下一蹿,侧身躺在枕头上笑眯眯地望着单梁说:“去关下灯,然后睡觉了。明天我还得去工地继续视察呢。”
单梁点点头,乖巧地下床去关了灯,然后在黑暗里摸索着重新爬上床。
感受到床垫微微向下一沉,郁锦辰闭着眼睛朝另一侧伸出手臂,恰好将一具热烘烘的身体抱了个满怀。安抚似的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他轻声嘟囔着“睡吧”,很快便径自沉入梦乡。
第二天吃过早饭,郁锦辰捎上单梁开车去工地。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单梁似乎还是有些羞涩,一听郁锦辰说要把脏床单留在屋里等老板娘来打扫,马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匆匆忙忙地抱着那坨布料跑进卫生间仔细清洗干净后才出来。
郁锦辰觉得他有点太大惊小怪,不过想想昨天晚上的反应,男孩应该的确是对性事一窍不通,甚至还有些避讳,所以会这样倒也不难理解。要不怎么说人跟人天生就不一样呢,他十六七岁的时候都不知道交过多少个女朋友了,这地那地大的小的各种各样都看了个遍,很难想象竟然会有人撸个管都不好意思。
到达工地的时候,正巧吴海和工程师都在,郁锦辰拍拍单梁的屁股,嘱咐他一句干活的时候注意点别又伤着,随后便过去谈起了正事。
单梁认真地点了点头,目送郁锦辰离开之后才抬脚朝干活的地方走去。昨天晚上他睡得其实不怎么好,床垫太软了,他躺在上面很不习惯,而且郁锦辰一直搂着他,让他感觉又热又不自在,还不敢随便翻身怕弄醒对方,就那么直挺挺地硬捱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反正他是惯于吃苦的,况且昨天郁锦辰带他经历的那些新奇和兴奋已足够抵消掉所有的不适,并令他回味无穷。
由于施工方案上出现了一些难以预料的问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郁锦辰忙得厉害,从早到晚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开会,时不时还得顶着太阳查看现场情况,脸都晒黑了好几度。
等到问题终于解决,他第一时间让助理小赵开车载他到县城里的洗浴中心,来了个从头到脚的大保健,把那一身尘土味彻底从身上洗掉,这才感觉自己重返人间了。
所谓保暖思淫欲,郁锦辰躺在软乎乎的沙发椅里,垂眼看着坐在小凳子上一边给自己捏脚一边时不时抛个媚眼过来的女人,心里稍稍有些犯痒,但又始终感觉差了点意思。
不然叫她出去,换个男技师来?他知道这种洗浴中心是会提供一些大家心照不宣的服务的,只要钱给够,不愁鸡巴没地儿捅。
只是……
只是什么呢?郁锦辰舔了舔下唇,视线飘到自己被太阳晒出一道分界线的胳膊上,冷不丁的忽然想起了单梁。
单梁这小伙子,外表生得健壮,实际上却相当好拿捏,呆得厉害也纯得厉害,一两句话就可以哄上床脱裤子,想让他躺在自己身下敞开腿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说那天晚上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想着要继续发展点什么关系,不过左右肉是一直在嘴边的,啃不啃,什么时候啃,还不都是他大老板说了算?这会儿性欲上头,郁锦辰在脑子里回想起对方结实的肌肉、饱满的胸脯、圆滚滚的翘屁股,还有那双小牛犊似的纯良懵懂的黑眼睛,忽然之间就饥渴得抓心挠肺,一刻都等不及想要赶紧把对方捉上床剥个精光。
心动不如行动,郁锦辰猛地从沙发椅上坐起来,不顾女技师惊讶的眼神,穿上拖鞋风风火火地走出了按摩厅。
助理小赵原本也在隔壁放松着,可架不住郁总想一出是一出,只好认命地穿戴整齐坐上驾驶座,载着这位爷原路返回工地。
抵达工地时已是傍晚,恰好赶上工人们聚在一起吃盒饭。郁锦辰找了一圈没找到单梁的踪影,便拉住其中一个人询问,这才得知那小子昨天不小心崴到脚,今早起来脚脖子肿得不行,没办法只好呆在宿舍里休养。
听完,郁锦辰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上次还特意嘱咐他干活的时候注意着点,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又伤着了?不过来都来了,不管今天能不能如愿满足淫欲,见总是得见见的。
于是郁锦辰按着工人们的指路来到铁皮搭建的活动板房,一推门,一股混合着汗臭和脚臭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顶得他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去,连忙用手捂住口鼻,紧紧皱着眉毛向内扫视。
单梁正坐在靠墙边的木板床上摆弄一台磁带收音机,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见来人是郁锦辰立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郁、郁总?你怎么……啊!”
放下收音机,男孩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下一秒便忍不住小声痛呼。
郁锦辰保持着捂住口鼻的姿势,皱着眉头走过来,犀利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马上便看到他的左脚腕肿得好似馒头一样,鼓包的地方红里透紫,连袜子都穿不上,只能光脚穿拖鞋。
单梁见他盯着自己受伤的脚腕看,主动解释道:“哦,这个是昨天搬砖头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个土坑崴到的。本来以为不打紧,我就继续干活了,结果今早起来突然肿了……”
郁锦辰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忍不住开口道:“你崴了脚还继续干活?有没有医学常识啊,这不肿起来才怪呢。”
“啊……嗯……对不起……”单梁讷讷地垂下脑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对方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郁锦辰气闷地瞪着他不说话,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刚才甫一开口,他就感觉一股臭气顺着嘴巴进到了胸腔里,甭提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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