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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刚连站立都不能的身体,此刻却像噬人的藤蔓,绞着将人绞杀。
?何岱似乎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操控,最开始紧抿着的唇露出一条缝隙,短促的气音从那里溢出来,到后来,那气音转变成了零星的字句。
?何岱的眼睛睁开了些,但紧接着又闭上了,可刚刚看到的那一幅画面还是刺到了他,他看到了自己身前不争气翘起的玩意,还有她一副冷淡的脸,好像是他自己在唱独角戏一样。
?他很聪明,并没有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满,而是绷紧了身体,下落的动作不再精准地把握到完全吞入,而是完全砸下去,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
?当被缠紧的那一刹那,我便握上了何岱没有分寸的腰,“何岱你……呃——”
?何岱空余的双手有了用武之地,我看着他双手折返到身后,闭着眼睛掰开那里,连脆弱的穴口都能碰到的角度让人头皮发麻,我近乎有些控制不住。
?那里紧的几乎像血肉做的吸尘器,我不想变成垃圾,只能艰难地控制着何岱没有理智的动作,承受着他野蛮的下落。有那么一瞬间,何岱睁开眼睛俯视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清醒了,可他急切索吻的唇告诉我,他并没有。
?我们鲜少亲吻,他灼热的唇急切无比,磕的我嘴唇疼,在最后的防线也被蛮力破开的时候,我想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精神病院要加装那么多围栏。
?何岱的身体柔韧性很好,甚至能两方面兼顾,在我的舌头被裹挟着吸吮的时候,突然一阵钻心的疼像锤子一样,敲击了一下我的大脑。
?何岱的动作一时之间也停滞住了,片刻之后,何岱捂着小肚子,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痛觉被酒精麻痹了,可我的是还没有,因为猛然地下落,被操磨的熟软的肉穴突然一下子多出一截,甚至由于前倾的姿势,龟头就正好嵌入了那紧窄的地方,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更加强力的吸裹,我怀疑那里已经被夹肿了,正当我想抽出一些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让我眼前有些发黑。
?“何岱,何岱你在里面吗?”
?一个男性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我没听出来是谁,好像伴随而来的还有脚步声,正当我费力分辨着时,何岱重新恢复了动作,那身体被强硬破开一截的痛没有让他的动作产生丝毫滞涩。
?“哈、哈啊,怎么回事,”何岱起伏时掌心就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仍旧有一处凸起,正随着起伏的动作变大变小着。
?何岱眨了眨眼睛,温柔的杏眼瞪大了些许,他落下时再次抵到深处,同时他摁着那处涨到最大的凸起,好像想要将那里排出他的身体。
?——可并没有成功,甚至在他的手挪开时,那里又重新涨了上来,伴随着而来的时身体更加饱满的感觉。
?“嗯——”我努力抓住床单,扼住到了唇边的闷哼。
?“好像有人?”门外的田阳重新敲了敲门,“何岱,方周,你们在里面吗?大家一起玩牌呢,你们要不要过来?”
?“咦,门反锁了,你们在里面吗?”
?“嗯?”何岱看着转变的姿势,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可正当他想要问出声时嘴被捂住了。
?我趁着何岱发癫的功夫终于掌控住了主动权,确定捂严实之后,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朗声道,“我在,我刚刚睡着了,昨天熬了夜,今天下午有些太困了。”
?“噢噢,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田阳后退几步,又扫了扫四周其他房间,“你看见何岱了吗?刚下了饭桌就没再见他,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那里正不知廉耻的一抽一吸着,我往外挪了挪,平复了一下呼吸,回复道,“何岱去厕所了,他——他吃坏肚子了。”
?“噢噢,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扯不开何岱勾在一起的腿,只能继续往外挪了挪,抽出那个过分紧窄的地方。
?我垂落视线盯着面色潮红的何岱,努力忍住掐他脖子的冲动,“你到底真醉了还是装醉?”
?明明刚刚还那么清醒,怎么这会偏偏又开始发疯。
?是有针对性的疯吗?从最敏感地带传来的抽疼让我的腰都有些无法挺直了。
?何岱抵着床挡板的头微微歪了歪,理所应当道,“你刚刚都没什么反应,我像在奸——唔?”?
?“小声一点,”我松开手,警告他,“这门不太隔音。”
?何岱的眼睛此刻像奶牛猫的猫瞳,大而圆,透露出一些不安分的蠢蠢欲动。事实上,那根东西正怼着深处,何岱整个人都有些酥麻,像闻多了猫薄荷,愚蠢战胜了理智,“听到又如何?我们…唔…就说在排演话剧。”
?对上那双懵懂的眼睛,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你别说了,很疼。”
?何岱眨了眨眼睛,这时候简直显得有些好商量,他真的有些放低了音量,“可是你真的疼吗?它变得更硬了,简直要撑坏我的屁股了。”
?“……”我捂了捂太阳穴,有些难以忍受道,“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简直太违和了。
?最主要如果何岱醒了还记得,这口脏锅绝对要扣到我头上。
?何岱抬了抬屁股,无不可道,“继续,快继续。”
?这个时候,他简直显得有些好拿捏了,但更有可能的是,这完全是我的错觉,我咽下嘲讽何岱的话,像咸鱼一样躺回了床板上。
?好累,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甚至,何岱重新开始动作的时候,我也只是扶着他的腰,避免进入的太深。
?在他继续试图人为制造出些痛来刺激我的时候,我配合地叫了几声。然后射出,再被弄起来,在第四次的时候,我看着闪着奕奕神采的何岱,努力抬了抬胳膊,最后闭上了眼睛,直到最后何岱餍足地躺下来,我抖了抖充满褶皱的衣服,努力直起腰,用最后一丝力气打开了窗。
?手放到门把手上时,我想起什么,又折返回去,将何岱的内裤团了团,那里已经彻底被捅开了,即便离开了支撑物,也再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我将何岱的内裤塞进那个圆圆的肉洞里,才放心地离开。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聚会的时候,我才将用过的纸巾投进垃圾桶,说真的,我觉得自己的素质还有待下降。
?我暂时没有心力应付方严知无孔不入地试探,只能去了另一个地方,逃避可耻但有用。
辅导原星写作业的时候,我看着生物课本上的插图,手指挪开,看到了下面的注释,在解释寄生植物和附生植物的区别。
?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依赖寄主活着,后者只是附着在寄主身上。
?那我呢,我算寄生植物还是附生植物?我在寄生方严知,还是方严知在寄生我。
?“原星呢?”我从课本中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忙活着捯饬晚饭的原何。
?天气闷热,到了傍晚的时候更甚,风扇吹动凝滞的胶水般的空气,却也只是徒劳地将热风吹到更多的地方。原何的无袖背心有些被汗浸湿了,软塌塌地附着在显眼的胸肌上。
?再往下,短裤覆盖的蜂腰更加凸显了臀部的挺翘,裸露出的小腿结实的像刷了蜂蜜的黄油面包。
?“原星买雪糕去了。”原何撩起背心随意擦了擦汗,解释道。
?我放下书本,对原何招了招手,“过来。”
?原何也不扭捏,一屁股坐在了原星的小板凳上,只是坐下后,他的姿势局促的像个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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