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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很多。”
?原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紧接着变重的揉捏都没让他眉毛皱一下,“也就……还行吧。”
?我轻声凑到他耳边,吻了下他发烫的耳垂,试探道,“试试吗?”
?乳交?
原何心里的迟疑不止一点。他可以口,因为那是在被需要,而且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但乳交的玩弄意味太重了。
?他做好了下方失守的准备,但没想到先失守的是上边。但很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他所有犹疑。
这个吻很深入,舌尖相抵的时候脑袋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之前都是急匆匆上来直入正题,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少的可怜。在得到这个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脏缺失的那一角被完美的填满了。
?突破唇线的舌尖轻轻勾着另一点退缩的舌尖,共同探索彼此的气息,在隐秘的时刻奔赴沉沦。
?再度分开时,原何气喘吁吁,红丝绒面包一样整个人红通通的,对这个吻,他只有两个字的形容,“好甜。”
?原来,巧克力给人的感觉是在模仿亲吻的甜。
?他明白了。
?原何板着脸掀起自己的上衣,挤压自己的胸肌到中间,他看着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大脑有些宕机。
?但很快,从那条沟插进来的硬热物体让他浑身僵硬,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从他胸那里冒出来的红艳艳的龟头,正虎视眈眈对着他。
?原何闭上眼睛,努力忽视那里的触感,但粗糙的摩擦还是让那里很不适应,有些许疼痛和刺激绞缠着他。
?总体来说感受算不得舒服,但盯着原何那张羞愤欲死的脸,我来了些感觉,扶着那根肿胀的欲根抵住了原何硬挺如石子的乳尖。
?原何突兀地睁开了眼,看了看他的胸,又看了看那根狰狞的肉棒,他呼吸一错,有种要被玩坏的感觉。
?马眼毕竟太脆弱了,在原何的乳尖略微陷进乳晕里时,我就有些疼痛,这种自找的疼痛总让人难以启齿。
我往前挪了挪身体,让原何虚虚含着龟头,看着他像嗦一根肉骨头一样嗦着龟头,卖力挤压着口腔内壁吸吮着这根等下就要操入他屁股的性器。
?原何迟迟没有表现出反攻的动作,我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忍了。
?在原何红着眼嗦的我快要绷不住的时候,我拍了拍原何身上唯一还完好的内裤,示意他脱掉。?
?原何听话地褪去黑色内裤,释放出来红肿一根的孽龙,因为从没用过,有着欲色与清纯相驳加的色泽,类似小土猫的鼻头。
?因为口的太久,他有些缺氧,身上的肌肉略微有些松弛了,我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滑,落到有些扎手的毛茬上,点了点小腹下三寸,问原何,“是不是想用这东西了?”
?轻轻的触碰如同饮鸩止渴,原何看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我说不是,你就不玩了——嘶,你轻点弹。”
?我收回曲起的手指,突然有些兴致缺缺,方严知那根装饰品还塞着那根牙签的吗?我有点想看看了,他自己帮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总不至于还委屈的掉泪吧。
?原何伸出手,半罩住了那里,他有些疑惑,刚刚还在他嘴里生龙活虎的东西怎么突然有些萎了。
?“你怎么了?”原何用手指轻轻磨蹭着有些萎靡的巨龙。
?明明算是逃过一劫,他却不高兴了?
?我用指甲扣了扣原何那根肉棒上的马眼,冷淡地注视着他疼地弯下了腰,然后就是他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看了眼我的手指,又盯着原何半软不软的那根东西,有些意兴阑珊,“听说玩那里会很爽,你不觉得吗?”
?原何疼地差点想吹吹那里了。那么脆弱的地方被剜肉一样的扣,他只觉得以后尿道都要劈叉了。
?他一本正经地试图教育一些性常识,“男人这种地方是不能随便乱玩的,你懂不懂?”
?很明显,原何一本正经的脸让我明白他全把这些作贱当成一些青春期少女的性知识实践了。?
?原何视线下滑,落到那根完全萎靡的粉色巨龙那里,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要是玩你那里,你就知道了,简直疼地要死,你别看平常咱俩蹭蹭什么的挺舒服,但那里要是玩坏了就不能上厕所了。”
?终于暴露了吗?我有些烦躁他的说教,抓过衣服半套在身上,“我先走了。”
?“诶,”原何在床上膝行两步,有些不可置信,“你要走?”
?原何缓缓瞪大了眼睛,合着他胸也让插了,嘴也被玩了,连牛子都让人给扣了,她都玩完了就没后续了?
?不是,也不是他期待本垒打的意思,当然也不是说不能本垒打,他也不是想要被吃干抹净。
?最主要他屁股都洗了啊,洗都洗了啊,他暂时还不想经历第二次。
?看着原何一身赤裸的腱子肉,原何那一张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风情扯上任何关系的脸,我猝不及防地想到了那一天。
?是啊,怎么能走了呢。
?这么好的机会。
?我扯下衣服重新坐回床上,摁了下原何的肩膀,从杯子底下摸出他贼兮兮藏在那里的套子,对着他道,“转过身去。”
?原何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显些从床上窜起来,“呃,你怎么知道的!”
?蠢货,你翘着那么大一个屁股在那里偷偷摸摸东藏西藏,我是傻了才不知道吧。
?我摸了摸自觉跪趴在床上以致高高翘起的屁股,随口敷衍他道,“猜的。”
?我摸着手里冰凉的套子,一时间有些无语,原何这个怂蛋,都不知道偷偷趁我不备偷偷拿出来吗?
?我拿着套子贴上原何的大腿根,满意听到他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原何有些心虚,“要不我拿热水给你烫烫?”
?“不用了。”这又不是牛奶,想烫就烫吗?
?“原何……”
?“什么?”
?“没什么。”我对上原何努力回转过身的脸,锋利的棱角上有些汗水,耳垂通红,手臂青色的纹身张牙舞爪,青红之间,他像一颗逐渐红透的苹果。
?刚刚我其实是有问题要问的,譬如你为什么会这么蠢?为什么要招惹我?买套子的本意是贼心不死想反攻吗?
?明明一个该反复被磋磨的家伙,非但没有像他的外表一样冷硬可怕,还那么天真,以为自己的生活中还会出现什么奇迹吗?
?“原何,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对吗?你会害怕吗?”我手贴着他的大腿根,那套子渐渐没那么冰了,但我能感觉手指下皮肤在发抖,好像几亿个细胞在尖叫着要逃离。
?原何闭了闭眼,有种回到小时候打针的感觉,那时候他妈搂着他说不怕不怕,不疼的,但他真的想让他妈不要再提前预警了。
整个打针最让他心砰砰跳的就是那针头快要落下的几秒钟。
?尤其是大腿根上那块他自己造孽放进冰箱的避孕套,简直不要太像护士提前抹的碘酒。但现在这情况就像在护士面前嘴硬一样,他大着嗓门道,“这、这有什么好害怕的,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呵。”我轻笑了下。
?大腿根那块凉消失了,原何皮紧了紧,知道“针头”马上就要落下来了,那撕开包装的小小的声音在他脑袋里自动转换成了护士推针头空气的动作。
?撕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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