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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几乎算是落荒而逃,飞奔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脸上是能滴出血的红色,他捂住脸,刚才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回放,少女的娇体在眼前盘旋。尽管他很不想承认,但是个男人都能看出来,小姐她,在勾引自己。不行,不能干了,现在就得去辞职。李强作出决定,抬起头,正好与卫生间镜子的自己对视,那张只能算是说不丑的脸,莫名的,他有点动摇起刚才的想法。
还没等他平复好心情,管家叫他出来,李强面露难色地出门,就怕管家再让他去找小姐,然而也确实是与小姐有关。小姐的朋友来了,管家叫他过去认认,顺便给人带上楼,小姐的朋友也很漂亮,长得跟仙女似的。黑发及腰垂眸而立,是一张清冷的脸,不笑高贵,笑起来又亲人,她说她叫花朝,李强也做了个自我介绍。
“你是有什么难事吗?”花朝一边走一边问,李强刚想说不是,花朝抢过话:“是因为白燚吧?”李强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花朝笑了一下,说:“她呀,性子古怪,你多担待点。”
李强很想说这不是性子古怪的事,只听花朝继续说:“我也不想瞒你,毕竟你以后也是要知道的,白燚她,是个同性恋,而且,很厌男。”李强震惊了,那那时在楼上是什么。
花朝还在说:“这件事被她家里人发现了,平时没少管她,尤其就是尽量不让她和女生交往,我和她家是世家,所以才能相处。现在就连找贴身保镖,都找的男性,她一定是气不过,想把你吓跑,才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吧。”
李强点点头,这下倒是说得通了,花朝看着他说:“我觉得你人不错,就不想让你有多大的误会,其实白燚除了这个,还是挺好的,这个事一过,她也不能再理你了。好了,就送到这吧。”李强一看,就差几步就到楼上了,这是不想让他见到白燚为难吧,李强道了声谢,花朝跟他说了声再见,上楼去了。
“把自己的事迹说出去的感觉怎么样?”白燚还坐在沙发上,还是没穿衣服,手里正把玩着一把蝴蝶刀,青葱玉手在刀片里快速穿梭,像一条与蝴蝶共舞的蛇,花朝笑着坐到一边:“只能说,你看上的小东西,有点天真。”
她很没形象地靠在沙发上揶揄道:“白小姐,什么时候这么猴急了。”白燚回:“饿了,可惜,没那么好啃。”花朝看着嘴上说着可惜眼中流露着亢奋的白燚,问她:“用不用我帮你查查?”
白燚摇摇头,手腕轻轻一翻,刀就收了回去,又一动,刀尖带着刀身又冒出来,她看着刀说:“那就没意思了。”花朝说了两声好吧:“那就祝你好运了。”
是夜,李强站在外面等着,他往天上看了看,天气预报说今晚下雨。果然,依稀可见有大片乌云在聚集,没过多么一会儿便下起小雨。李强想起忘记带伞,返身折回房间去拿伞,出来与白燚撞个正着。他叫了小姐,白燚径直与他擦过,一切真如花朝所说,自那天以后,她就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工具人。
下雨难免会有点堵车,不过最后还是在时间内到了地方,眼前正是白燚的会所。李强也来了有几次了,能猜到这里是干什么的,有钱人做出什么都不意外,但冰清玉洁的小姐也是这里的常客还是让他吓到。李强跟着白燚上了顶楼,他如常站在门外,见白燚只身进去,李强看了看,想这次进的房间够大的。
与外面金碧辉煌完全不同,里面昏暗一片,只有几束灯光交替闪烁,保证人能看清东西。最前面有个不大不小的台子,离台子最近的位置,花朝在朝她招手,白燚走过去,刚坐下,前面的台子就亮了,原来这是个舞台。
花朝说:“还不让他进来看看?”白燚道:“还早呢。”曹明月举杯跟她打了招呼,花朝笑着说:“今天就咱们仨。”白燚说:“挺好的,不用怕他们被吓到了。”花朝说了几声对:“就魏双那小子,看到什么都吓一跳。”
他们说着话,舞台上的主持人开始热场子,灯光多了几束,让人看得更清楚了,各桌的人开始跟着主持人起哄,相互都带着面具,白燚喝了一口酒,视线一转,他看到了曹明月脚边,跪着一个人。
那人一动不动,倒像个假人,曹明月见状拍了拍他的脸,说:“忘了跟你说了,我最心爱的宠物。”那人抬头,长发顺开,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美得惊人,“周怜。”白燚叫出了他的名字,周怜也看到了她,眼中瞬间清明,他说:“白燚。”
周怜,全国新锐摄影师,曾经在白母生日时,在她家拍过照,白燚记得他好像是个直男,曹明月对于他们认识还挺意外:“你们认识?”白燚解释:“他给我妈拍过照。”“啊,是你之前说的,长得还行的摄影师呀。”花朝插话,白燚说了声对,没想到曹明月最近搞的人是他。
花朝一脸八卦地凑到白燚身边说:“平时跟个宝贝似的不领出来,这是吵架了呀。”白燚与花朝碰了个杯,两人一脸看戏的表情,而曹明月低头把玩他的头发,说了句有缘,周怜那双清明如过眼云烟般转瞬即逝,又变成一滩死水。
气氛逐渐升温,台上台下的人同时疯狂,他们正在比赛,男男女女排成一排,比谁小穴塞得东西更大。这时比赛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主持人拿出一个瓶子,白燚端着酒杯,花朝正给她倒酒,在灯光的照射下,能看出与那瓶子一样。
酒水可以进入酒杯,也可以进入小穴,先是瓶口,再是瓶颈,后是瓶身。液体争先恐后地跑出来,像是小型喷泉,最后卡住,吃不下了,撑得肉璧发白,变薄,似气球一戳就破。主持人看到后,又是喊加油,又是帮忙推,眼看实在不行了就把话筒放进吞进去最多的人旁,那人识趣地摇晃屁股,水撞击玻璃的声音就此传来,被扩大音量,回荡场内。
白燚看着,又倒了杯酒,跟着声音晃了晃酒杯,不经意地问花朝:“你什么时候上?”花朝知道她这是看腻了要走,她说:“马上了,不过今晚你得留在最后了。”“嗯?”白燚疑问,花朝用酒杯指了指曹明月:“今晚明月压轴。”白燚挑了个眉,这人可从来不上台的,曹明月说:“白燚,你可得给我捧场呀。”“当然,我很期待。”白燚回,终于有点意思了。
抓起面具,花朝给两人打了个手势,说:“我马上回来哦~”蹦蹦跳跳走的,蹦蹦跳跳地回来,这点事,花朝是专业的。这下场子彻底嗨了,脚下的人终于站起来了,不过是因为要被使用,肆意地被主人拉到各种地方。
花朝已经手热了,单单几分钟,自然不能满足她,她一把捏住周怜的下巴,摆弄地看了一会儿,说:“可惜,是个男的。”曹明月笑,想了想说:“确实可惜,周怜是独生子。”花朝大笑起来:“我可不想当你的连襟。”在这里,脚下的就是奴,只要主人允许,可以随便处置。
白燚懒得听他们的伦理玩笑,一个人在那抽烟,片刻,花朝有点上头,她酒量不好,靠在白燚身上说:“我今晚去你回家,免得回家挨审。”白燚应了一声,显然这事是没少发生了,那边曹明月站起来,跟她们打了个招呼,白燚对他摆摆手。
金属紧贴着脖颈,周怜能感受到动脉被压抑住的跳动,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跟着手链的那一端,随着他的脚步,跪着爬行,一步一步,走上那个舞台,头顶是男人的声音:“周怜,这是你选的。”对,公开性爱表演和被他操三个月不能出门,他知道他该怎么选。
到了,光一下子照下来,周怜下意识挡住脸,却摸到了冰冷的面具,这是他最后的脸皮了。他被拉到台子上的台子,临近结束,台下的人早就乱了,就剩几个人瞄了一眼上面,都忍不住被吸引过去,这个身体,太漂亮了,肌肉匀称,少一分太瘦多一分又太胖,一切都恰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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