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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是小事,耽误正业就不好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好了。”我义正言辞地向他保证。
刚才在洗浴间我已经自行解决了一次,又不是十几二十啷当的小毛头,不至于,不至于。
“不是这个原因。”他的脸上罕见地浮出了一丝窘迫,“我睡相不好。”
“比如?你打鼾?”我做出了受到惊吓的样子,看他耳根子都有些泛红,心里直发痒。
“不是,我……不习惯床上有其他人。”
他看向我,欲言又止,沉默了好几秒,才用一种死死板板的语气说:“而且之前说过了,你的床不适合单纯睡觉的人,上面睡过太多人了,可能会让我做噩梦。”
我撇了撇嘴角:“那没办法,我的身体也睡过很多人。”
他没再说话,径自抱着折叠好的衣服放上藤椅,靠了上去。
“我还亲过很多人,你要不要我换个嘴唇换条舌头?”他不接招,我愈发没好气。
还是没得到回应,我反省起自己傻了吧唧的幼稚赌气,转身要回卧室,他却在我身后突然开口:“简单,等找到我弟弟了,我会好好解决我和你之间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闭着眼睛,但唇角勾着:“我说过我憎恶赌博,厌恶风险,但既然下场,就是一把梭哈。你要不玩,早点抽身。”
我张了张嘴,冷不丁想到他那位宜安弟弟,高高兴兴和当地的所谓“捞金”女孩结婚的男人,该不会他们兄弟俩都是这德性?
他想要什么?我?跟他?一起生活?
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太荒谬了,我的生活和他的,从哪个角度分析都不可能会有交集,他既然不想和我共享交媾之乐,那就罢了……
云雨巫山,找谁不是一样?
嗯。
没错。
邵辉堂
长藤椅并不算舒服,躺在上面,我无法完全伸直双腿,翻身也必须小心翼翼。
除了寝具欠佳,海浪声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始终充满着潮湿的苦咸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糟糕的环境里过夜了。
可这一切都不是我两眼发直茫然盯着天花板的原因。
简单。
这哪里像个正经人的名字?
……他本来也不是个正经人,私家侦探怎么也算不得是受人尊敬的主流职业,更何况他说他跳过艳舞……
他的身体,他的脸,他……淡蓝色的眼睛,无一不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犹如蛊惑人心的海妖,我甚至想,如果早几年,我那对一言难尽的父母看见他,估计千方百计也得把他纳入“玩具”之列。
我不知道我现在被他吸引,是不是因为自承袭双亲那非常的遗传在蠢蠢欲动,我是不是又起了令我作呕的心思,渴望征服,试图玩弄,再心满意足地欣赏对方画地为牢而不自知的模样。
如果是,我要怎么面对宜安?
我又要怎么面对简单?
他聪明敏锐,对自己的身世处境有着几乎与我一般刻骨铭心的认识,他不会接受被操纵,被取乐,被戏耍。
将双手掩面,我无声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刚才抵挡住他的引诱颇生出些自豪。
简单。
之前他眼中流露出的失望与迷惑直接让我膝头发软,相对应的,某处生硬。
但他可以随性而上,我不行。
我的随心所欲,就是放任自流,就是害人不浅。
性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禁锢了自身欲望的时间单位以年计,我不想功亏一篑,我不想只是单纯地从他身上去追寻快乐——哪怕那样做再简单不过。
我是为宜安的下落而来,宜安生死未卜,安危不知,可我满脑子竟然是简单。
海文特特岛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也许等找到了宜安,我得不顾一切地把他带回去,离开这极度危险的是非之地。
我将手探上快乐的发源处,回想着近在咫尺的那个男人亲吻后的模样……
一整个夜,千军万马践踏过我的大脑,直到外面有微弱的晨光透进来,我才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宁静。
不过这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的呼吸猛然一滞,张口吐气,心怀惊惧地瞪眼坐起,看见简单蹲坐在藤椅边的地上,捂着左眼,右眼愤懑地盯着我。
“……你为什么捏我鼻子?”我向他伸出手,他没理会我,自己站了起来,拖拽的懒声里渗着一丝委屈:“为什么?叫你你不醒,戳你脸你就转了个头,你是要我去拿冷水泼你还是直接坐你身上去?”
他移开了手,被我撞上的左眼半眯着,有点点泪光挂在睫毛上。
我的心脏一缩,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对不起,我到凌晨才睡着。”
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的碰触,轻叹了口气:“等会儿你可以在车上再睡会,现在起来吧,吃点东西——你是想去外面吃还是我随便煮点什么?”
“不麻烦的话,你来煮吧。”我转了转僵硬酸麻的脖子,“我已经不太敢在你们这下馆子了。”
“你怕辣?”他走向冰箱,回头问我。
“不,可能是水土不服?”
也许并不是单纯的水土问题,我在自己酒店用餐并不会出现什么身体翻江倒海的问题,但只要踏出了那块领域,花样百出的不适概率大增,尽管我备好了五花八门的药,但毕竟不能随身带着,要能从源头上掐断病源,总归比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吃药的好。
他看着也明白我的意思,轻笑了起来:“方便面加鸡蛋,你总不会鸡蛋过敏吧?”
我摇头,默默地看着他滤水烧水,煮面。
他上身一件浅绿色的运动背心,下面则垮着条犹如裙子的咖啡色大裤衩,不搭调的颜色,无形无状的穿着,加上熟练的烹食动作,他整个人看着就像个……华丽的居家煮男。
“如果你想亲我就过来,不然别这么看我。”他突然开口,视线仍盯着热锅,“等会儿把我看硬了,又不能碰你,难受。”
我被他一噎,规规矩矩地移开视线。
还好不多会儿两碗面端来,我和他相对而坐,埋首进食,我吃得慢,他则狼吞虎咽,明知这人不是宜安,我仍忍不住教育:“别吃那么快,烫,容易得食道癌。”
他停了叉子,瞥我一眼,没说话,动作却是慢了下来。
我喜欢他的听话。
“简单。”
“嗯?”
“你多大?”
他又停下来,瞪我:“干嘛?”
“比我小,是吧?”我问,他看着就该比我小,不然我没法解释心里莫名其妙蒸腾起来的保护欲,想要照顾他的诡异念头盘旋不去,他是让我想起了宜安吗?
“年龄上小一点,”他抬眼,眼里流动着意味不明的亮色,嘴角勾出了微笑,“不过男人的年龄没什么好比较的,关键是心智的成熟度,以及……”
“……”我似乎有种预感他要说什么,低头扒拉起面条。
“那里的大小,嗯。邵先生有没有信心跟我一较长短?”
果然,他笑吟吟地问。
我原本是不打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但觑着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没忍住脱口而出:“这你不用担心,以后有机会的。”
他这回连咀嚼都停了:“什么机会?你甚至都不愿看我的裸体。”
“这不是事实。”我平静地否认,“我想看。但你也知道有句惯用语叫‘干柴烈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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