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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唇内里却是粉色,充血得有些发红,像被连番蹂躏过多次,不去亵玩便能自行流水,好不妖异。
卓沉自食恶果,想要合拢双腿,此时却被强硬掰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骨节分明的葱白手指接近自己的雌穴,慌乱间他底下那口穴又无师自通吐出一大团淫液,刚好落在叶渠指尖。他竟也不嫌弃,就着那团爱液抚摸起湿滑的肉逼来,指尖的温度已然褪去,在温热的体液浸泡下还是显得有些凉意,半根指节在肉唇间流连忘返,最终被凹陷处的洞口吞吃进去,竟比口腔还要湿热,恍若被无数张嘴密密吮着,勾引人往更深去抠弄。
叶渠的手指轻轻在穴口搅弄,一边问他:“你长了一口…”他停顿,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女阴?”
穴口被撑开的怪异感觉让卓沉不敢轻举妄动,说不上痛楚也谈不及舒服,他只怕对方不小心插得更深,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处子膜,听闻少女破瓜时极痛,万一自己也有岂不遭了。
他极力为自己辩驳:“可我是男人。”
“座山道人当年将你托付于我时,说你身有缺憾,我还当是…”叶渠抽出手指,将带出的汁水蹭在对方阴阜上。他语气别扭,思考到底要不要说出口。
卓沉松了口气,忙合上双腿:“是什么?”
“我还当你只是不能人道。”座山道人托孤时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不仅将寻觅半生菜得来残卷的《房星心鉴》交给自己,叮嘱千万等卓沉修成金丹后才可修炼,就连道侣的事情也思索良久,沉痛地央求自己替他仔细挑选,如若可以,叶渠亲自与他结成道侣是最好不过,又不是凡俗娶妻,仙途多个志同道合的道友罢了。
!?这是什么谣言
卓沉气急败坏,连连反驳。
见他如此,叶渠也知是自己唐突了,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我知道,我知道。”
被抚顺了毛的青年见他并不嫌弃自己的身体,满心以为今夜的计划还能继续,颇有顺杆爬的架势。他拉着叶渠的手放在自己呗吓得稍稍疲软的性器上,放软了嗓音央求道:“好师尊,徒儿今日还没有泄过呢…”
叶渠怎会不知他意思,假以咳嗽掩饰尴尬“你想要怎么做?”
卓沉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将手顺着叶渠的背脊向下揉按,暗示性极强。
不着痕迹地拨开那只手:“下次吧,今日我用别的帮你。”出尘的仙尊不着寸缕,斜靠于榻上:“坐上来。”
青年不解其意,但听到许诺也不再好勉强,只得乖乖又跨坐在男人腰上,还未坐稳就被向后推去,他快倒下时下意识用手臂撑住身子,因这姿势,雌穴又明晃晃地展露在对方面前。
叶渠视线闪躲,面上又被薄红浸透,他不敢直视那处,只循着记忆向那口女逼摸去“这处…用过吗?”
《心鉴》上记载的女体功法详解,他当初只当是男女功法有异,匆匆扫了一眼便过了,不曾想这功法竟然是为雌雄同体之人设计的。
搜肠刮肚地回忆起那几页,隐约记着不插入穴内,仅凭外部刺激也可泄了身。
待卓沉修了金丹,早晚也要练这功法,不若趁此机会叫他明了,免去来日繁琐教导。
青年的反应十分激烈:“当然没有!“他可是男人。
修长的手指捻动阴部上端微凸的肉蒂,灵活地拨开包皮,艳红的果子无措地落在男人指尖。叶渠抵住尖端,用力按压下去使劲揉弄,那头的瘦削青年即刻起了反应,口中呜咽,双腿打起摆子,反复被痛苦欢愉冲刷着,头极力向后仰去,束发的冠子旋即散落。不知该如何才能减轻这种痛苦,他无助地摇着头,恍若那日受刑时的尿意又若隐若现再次升腾。
叶渠蹙眉,不明白卓沉为何是这样的反应,照理说不应痛苦才对。哪知他是爽得快晕了。
放过肉蒂,他揽过卓沉还在时不时战栗的腰身,把自己的硬着多时的巨屌放至那口逼下,轻轻磨着已被刺激得完全暴露在外,已肿成红豆大小的阴蒂,柔嫩的马眼不断分泌腺液,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肿痛。
“啊啊…磨到了…好舒服。”
卓沉止住了颤抖,爽得喘出声来,无师自通地用那刚才还让他刺激得难舍难分的艳红珍珠追着龟头棱用力摩擦,简直想用自己的阴蒂操进对方的马眼中去。不消多时,叶渠的耻毛就被不断滴落的淫水浸得湿透。
“好累…”温和的快感虽令人舒适,却始终无法让他射出来。卓沉撑着手,显然已经厌倦了这种没有回报的体力劳动,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蹭着,空出的手又抚上性器。
坦诚相待多时,叶渠也适应了,不再羞涩,看他疲累便换了姿势,欺身压在他身上,握住那根尺寸恐怖的肉龙朝穴口送去。
底下的青年双腿被掰至于腰侧,未经人事的嫩穴因这个姿势直挺挺被送到鸡巴面前,预感到会被插入的恐惧,卓沉极力推着他。
“别怕,不会插进去的。”
果真,那龟头只在穴口研磨片刻,微微朝里送了送,卡在凹陷的逼口,像个塞子堵住不断涌出的骚水。
“疼吗?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卓沉已经说不出来,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有痛感,被捅开大地方只是痒麻异常,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来捣一捣。青涩的女穴被硕大的龟头撑成一个肉洞,穴口的逼肉都被磨得泛白,那根宛若玉质的肉屌插在略显黝黑的逼穴间格外醒目。
龟头又往里顶了几分,很快遇到阻滞——薄薄的肉膜存在感不强却不容忽视。
叶渠往后抽了些许,就着浅浅的肉道入口处左右研磨。这口骚逼的敏感点生得极浅,仅小半个龟头进入就可触及,卓沉本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大张着退双目无神,任由叶渠如何动作也只机械地吐露出破碎的呻吟来。被巨屌这一磨弄,死鱼竟也焕发出生机,恐怖的尿意直冲天灵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不想叶渠那双手忽而变成了铁钳,紧紧扣住他的腰身,止住了挣动。
“要尿了…要尿了!!快放开我!”
他挣扎不成,无措地用力揪起床榻上凌乱的被褥,妄图缓解尿意,可这骇然的感觉像海浪一波一波根本止不住,眼角一片通红,竟是就这样落下泪来。
叶渠闻言却更将他压得更紧了几分,胯下孽根用力向阴道上壁那处凸起狠狠碾去,几乎是同时,女穴的尿孔喷出大片清液,一股一股足足泄了五六次才停止。
“呜呜…你这畜牲,你又把我弄尿了…”他再也守不住眼眶,口不择言,伤心地哭起来。
“又?”叶渠愣了,并未深思,转而安抚起卓沉:“不是尿了…”他抿抿唇,“只是泄了阴精。”
卓沉止住眼泪,尚有哭腔轻声啜泣:“…真的吗?”
叶渠点头保证,又宽慰了好一阵才将这主动勾引的道侣的心绪平复下来。
夜凉如水,卓沉躺在他身侧,鼻尖萦绕着日思夜想的气息,悄悄捉起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指一个个塞入对方指缝间,十指相扣,像握住了遥不可及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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