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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彩的手段才一步登天。
只是这些话还未传到过他耳中,有风言风语漏出来的时候竟直接被他当场听见,这才酿成了祸事。
林卿越来的时候还不知会是此种境况,有些恼掌门如此大庭广众下处置弟子,分明是严惩的架势。宗内禁止斗殴,也不好说什么,紧了紧手中佩剑,蹙起的眉头只一瞬便展开,又恢复成了那副谦恭疏离的剑修大师兄模样。
“二师弟可知错了?”他立于卓沉身侧,神色无常,端的是刚正不阿的架势。
卓沉并不理睬,只狠狠盯着戒堂长老:“我没错!是这畜牲污蔑我在先!”若不是法器捆着,他简直要挣扎着跃起来。
“宗门斗殴便是你有错!”林卿越训斥道,他也没想到这二师弟这样倔,想来免不了受一顿皮肉苦:“师尊闭关期间,是在下管教无方才有如今祸事,卓沉,还不道歉!”
“滚!”他还从未被如此呵斥过,眼角发红,似乎有水意涌动。
鞭子抽上来的时候卓沉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挣动被捆住的躯体,他呜咽一声似要向前倒去,背上想被烈火撩过一般肿痛难忍。戒堂的刑鞭特地浸过药油,给予痛楚的同时不断刺激受刑者的感官。第二三鞭接踵而至,身上的衣物已然被鞭风撕开一个小口,露出内里红肿渗血的皮肤。卓沉撑不住地伏在地上,默默忍受起刑法,不再泄露出半点声音,不到片刻肩背上的刺痛就侵袭了他当场神志,似乎要晕厥过去。
“今日便如此吧,卿越替师施刑向这位小兄弟赔罪了,他筑基尚潜,怕一日受不住,剩下鞭数我改日再替长老完成。”他抽回戒鞭,直视戒堂长老,颇有威逼的架势。淬玉峰向来护短,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也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施刑打晕过去。
那座上长老冷哼一声,即便自家徒弟被打成这样却也不好直接发难,甩袍而去。
林卿越拂散众人,将神志无多的卓沉横抱而起,虽极力避开伤处,他还是被痛得极力勾住林卿越的脖颈向上逃去,妄图减少伤口被挤压的痛楚,受伤后略显单薄的躯体整个埋在了大师兄的怀抱里,看起来可怜得紧。
“你不是宗门大师兄吗,怎么不帮我!”他狠狠扒着林卿越的肩背咬牙切齿道,似乎这样就能发泄心中的愤懑。“明明是他污蔑在先,你还要打我,和他们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卓沉气得想咬他一口。
被娇惯坏的少爷,什么话都往外说,是该惩戒一番。林卿越面上未显不愉,只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尽责地妥善安置了卓沉便要离开。
“剩下的鞭刑,三日后我再来完成。”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到真的还要完成鞭刑,他以为只是借口托辞,卓沉气得将榻上靠枕朝着林卿越离开的方向泄愤地扔出,牵动的伤口疼得他弓起了身子,丝毫未料到比起三日后的刑法这这是毛毛雨。
被强拉着跪在冰冷的刑堂时,卓沉心里已经骂死了这个不知变通的大师兄。他的外袍被扯开检查了之前的伤口,那处还未痊愈,仍旧隐隐渗着血色,与新生的嫩肉交叠。红白交错,像刚从蜜色肩背上长出来似的突兀。
按理说修行人伤口愈合能力三日足矣,许是卓沉根基不牢。林卿越想着,较那日换了根稍粗的刑鞭,不会让他太痛苦。
“还是打在背上吗?”出于好意,林卿越还是问了一声,“还是换个地方?”鞭身下滑,轻轻落在卓沉腰臀处。
“还没长好!当然换个地方,再打要痛死了!”卓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定然跑不了这顿刑法,听到这话他求之不得。
不仅跋扈还娇气,林卿越在心里冷笑一声。该长长记性才能记住教训,不仅宗门斗殴,还不敬师长。
这一鞭并不重,只是刚好打在旧伤上,卓沉当即痛得伏下腰去,跪趴在地上破口大骂:“卑鄙的小人!不是说换个地方吗!?”
林卿越被口无遮拦的二师弟激怒了一般,恨恨想道。不打得你趴下去怎么换个地方?
“数好了!”
这次没有被法器捆着,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挣扎着要起身,很快就被落到腰上的鞭子打断了,倒是未曾食言。疼痛却将他捆在了地板上,挣动间伤口牵扯,新伤旧伤层层累加成一座小山,毫不费力地就将这娇气的少爷压垮了。他不甘地受刑,想要捂着伤处很快因疼痛不得不抽回了手,却始终不理睬林卿越的指令。
似乎知道卓越的承受极限,当他受不住要跌落下去时,鞭子像有灵性似的落在了肉臀上,好在少年身形瘦削,这肉臀却发育得极好,满溢的肉峰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痛楚。不知已经受了多少鞭,麻木遮蔽了他的神经,好在这鞭条不会抽坏衣物,咬着牙默默受过了就是。
直到鞭声破空狠狠刮过了那处隐秘的私处,细长的鞭子顺着臀缝陷落下去,顺势蹭过了雌穴。卓沉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呜咽着颤抖起来,也不怕被打到手掌了,颤颤巍巍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逼,只是鞭风无眼很快他就再次瑟缩着收回手,双目发直地趴在地上,口中无意识地呻吟。
“呃嗯…不要再打了…”如果林卿越再看仔细点,就能发现卓沉腿间渗出的水渍。
“我错了!快停下快停下!”几鞭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不止能接受到肿痛的信号了,异样的酥麻从腿心有生命似的攀爬着直冲四肢百骸,蛰伏的性器不消片刻就将硬挺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卓沉紧夹着双腿掩饰,生怕施刑人发现他近乎变态的反应。
林卿越只见他左右摇晃着身子竭力闪躲藤编,红晕覆面,似是异常煎熬,口中还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不像是在受刑,倒像是被伺候得爽利极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当即又回过神来斥道:“叫你数着又不肯,自作孽还不受着!”手上动作不停,狠狠抽打在那乱晃扰人心神的臀上。
女穴因这几鞭抽搐着吐出几团淫液,彻底弄湿了裤子,渗出好大一片水迹。被抽打得知了趣的肉逼甚至揺起屁股去追那根鞭子,鞭身陷落再凹陷处又被抽离,带动着布料不断蹭剐在凸出的肉蒂上,前端的龟头也被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这样的刺激让卓沉很快就控制不住那口骚穴,积累的快感不断翻涌,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出来了。也不知那是尿意还是快感,只哆哆嗦嗦地求着林卿越快停下。
要尿了…
他无措地喘息着,脸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身子却火热异常,双眼发直直愣愣地勾着面前忽明忽暗的烛火,连甚至也同火光般时近时远,饱满的唇无力地微微张开,涎液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就像底下那口骚逼似的不住漏水。
卓沉承受不住地张开两腿,试图缓解即将攀至顶峰的尿意——他尚不知自己是要高潮了。整个人如同被弄坏的玩具一样发着抖,大张着腿露出被洇湿一片的黑色布料,臀部与下塌的腰身呈现一个弯曲的弧度,简直像要将那口妖邪的女穴献祭给神明。最后一鞭和他那口骚穴极有默契,直挺挺地抽在他被磨得高肿的阴蒂上,他哭叫起来,好不凄惨,几乎是瞬间,肉根与淫穴同时达到了高潮,吹出的水液打湿了那片早就湿得不能再湿的布料。脚尖绷得笔直,下体随着高潮的余韵抽动了几下,随后脱力侧倒在地面上。
卓沉眼眶红得不像话,几欲淌下泪来,怒骂始作俑者:“畜牲!你把我打坏了!”
刑堂灯光昏暗,几盏烛火摇摇欲坠,凌乱地投射在卓沉身上。饶是林卿越眼神再不好,这下也发现了异样——他也以为卓沉是尿了。
“修养几日便无碍了。”他面色不变,却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并未计较卓沉出言不逊,“我那有上好的伤药,你若需要,随时可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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