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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间,他在潺潺的眼波中吻上那点朱色。

水声更甚,却毫无情色意味,只是鲜活爱意的碰撞。

叶渠还不太会回应,但凭热情得过分的卓沉勾着自己的舌尖撩过湿热之地,眼神也逐渐染上侵略性。

再分开时则是师尊抵着他的额头,看似呵气如兰却莫名压迫。

“还生吾的气么?”

卓沉瞧着他一下笑开了,凑上去轻吻了一下。

“师尊以为呢?”

“以为…你该回家了。”

“在山下待了许久,可受苦了?”

晦暗一闪而过,卓沉没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地问起叶渠为何如此打扮。

“吾以为你喜欢…年轻些…”

“怎么样都很好,无论是什么样的师尊,我都…非常珍惜。”

爱字过于沉重,责任与承诺是卓沉愧于面对的。

叶渠没有深究他话语的深意,只带着他走向人群集结处。

卓沉不得不牢牢握住他的手,穿过人潮后,才发觉是一出捏糖人的小摊。

昔日情境历历在目,初下山时,卓沉被压抑了许久,毕竟还是少年心性,难免贪玩。

此类摊前人群络绎不绝,他目光也时常流连,叶渠没作声,领着他到了小贩面前。

实在不巧,材料已用尽了,卓沉失望难掩,还是闷声解释已经是大人了,哪还会对这些感兴趣。

虽非故地重游,但昔景再现,卓沉的心还是跟着跳了跳。

其实往昔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在山门修行的岁月里,不知何故,凡尘岁月中的种种就若被水洗过的镜面,再没了半点痕迹,任凭卓沉如何回忆,竟再寻不回丝毫。

只是糖人会令他激起一点模糊的熟悉之感,好像在何时何地,也曾颐指气使地令仆从包了整个摊子。

“还喜欢吗?”叶渠问他。

驻足观望了许久,发现此摊并非纯做买卖,反而是哄半大少年人的云游闲人设的。

不用金银财宝换,仅需些“绝活”演示即刻,更有牙牙学语的孩童怯生生地背了首诗,而后雀跃地换了糖人扑回妇人的怀抱。

“怎么?师尊也要背诗?”

他不禁调笑道。

叶渠没恼,只问他想不想要。

轻轻颔首后,于是卓沉便见到了高不可攀的琢玉仙君溺于尘世烟火,仍清贵地站在他面前,指尖翻飞,灵气凝成的道侣画像如薄烟般铺成画卷,轻点后又随风散去,丝丝缕缕地绕过卓沉身侧。

“补给你。”

糖人被递至他手中。

“师尊不是才说过…”卓沉扫了一眼那糖人,眼角眉梢的喜悦已经溢于言表了,还故作姿态地不肯承认,“都年岁几何了,怎还会…喜欢这些。”

但心里却想着。

原来你还记得。

纤细的竹签被叶渠稳稳捏着,如此久地亲密相处下来,他也逐渐将卓沉口是心非的习惯了然于胸,此刻自然也没把这话当真。

若少年剑客的装束仿佛也将叶渠带回了意气风发的岁月,他调笑之言自然而然地送进道侣耳朵里。

“那我便…赠予旁人?”视线意有所指地滑向等候摊主制作的孩童。

虽知这是玩笑话,卓沉还是心甘情愿地照单全收了这明明白白的激将法。

“谁说我不要的!”珍而重之地接过了这份迟到的礼物,心中存有遗憾的微末记忆被悄然填满了。

就连同匿在角落,再寻不到痕迹的入道前尘,也好像被微微抚平了创伤。

至于是何创伤,卓沉已然无法再捕捉到碎片。但凭直觉,他依稀觉得是什么特别痛苦的回忆。

痛苦到连忘记也是解脱。

他拿着手握拂尘仙人形象的糖人端详着,若通过楔子看过往一般。

凡间糖人样式说多也多,但总归逃不过那几样,生肖与仙人。

手中之物明显有了变化的只有发色,其余之处皆与当年一见大同小异。

就好像是陪伴卓沉一路修行的旁观者,短短几年,黑发已然化成了两鬓斑白。

他只觉熟悉,但非对糖人,而是总觉在何地见过如此形象的仙人。

显然,拥挤而喧嚣的闹市并不是回忆的好去处,他被突如其来的人潮挤得摔了个趔趄,后背贴在道侣身上,但人还未散,卓沉就以此种形象听了许久的心跳声。

由平稳趋于急促。

不知是不是他自作多情了,向来稳重的道侣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这种反应,简直和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无二。

“师尊的心跳得好快。”

顺着人潮逐流,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最终停留在一家门庭冷落食肆前。

无人再窥见他们隐秘的举动,卓沉也终于得以说出自己想说的,仅以彼此可以听到的音量。

他迫切地想要听见叶渠明确的肯定,那颗趋于炽热的心脏是为他而跳。

“是吗?多日未见,难免想念。”

叶渠遂了他的愿,轻声回应,面不改色地把彼此拢合在一块的手指缠得更紧,体温仿佛能传递此刻的情绪。

“咳…师尊许久未下山,不如趁此一饱口腹之欲?”卓沉脸红得厉害,也不敢再去看男人,盯着眼前随风招摇的“食肆”二字,掩饰自己过于强烈的雀跃情绪。

哪怕此处可以称得上人迹罕至,想来风味也算不了上佳,他也头脑一热地走了进去。

一副被美色冲昏头脑的糊涂样。

门槛设得较于其他屋舍略高些,待叶渠拂开衣摆欲入时,他极快地凑上去,眼前人发尾又轻又软地从鼻尖撩拨而过,“我也是…心中十分记挂你。”

不是师尊,而是你。

纯粹占据道侣身份的你。

在感情上直白从来不是卓沉擅长的,低低的耳语已经是他在内心反复演练了许久,才敢诉诸于口。

菜色上齐时他面上薄薄的妃色还未全消,小二自然不住地打量不似池中之物却举止怪异的二人,硬生生瞧出了点端倪。

尤其是问到是否还需住店时。

卓沉欲盖弥彰地说了句不用一间时,很快又反应过来话中不妥,不再敢接话。

叶渠却百无禁忌地只要了一间房,坐实了旖旎的猜想。

要说还有任务在身的青年之所以急着回宗,盖因怕极了山下的“豺狼虎豹”,如今叶渠在侧,他在山门时就遍尝了狐假虎威的滋味,自然也不再着急逃离此城,唯一担心的也只有琅画扇了。

倒不是担心安危,而是担心他的出现,再胡乱攀扯几句,指不定会出什么难以预计的乱子。

怕什么来什么,冷僻的食肆对面竟是人群熙攘的欢场。

再定睛一看,卓沉立马慌了神。

二层客房临着的,是秦楼无疑。

他几乎能想象某一扇窗内也许正坐着琅画扇。

急急扯过纱幔挡住近乎没有遮蔽功能的薄窗,透得和纸糊的有何异。

低低咒骂,无怪乎此地揽不到歇脚的客人。

学尽了欢场做派,哪里还能有什么人愿意入住。

除了他这个毫无经验,又无暇细思的冤大头。

餐食也寡淡无味,但卓沉又不是真心来品鉴美食的,对此也未多加计较。

可住宿之地修整得也太过于草率,哪里像是什么正经店舍。

因此叶渠见他忙忙碌碌,也未多言,侯在一旁问起了山下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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