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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不着家的道侣,虎视眈眈的情敌师兄,行迹不端恐被发现的自己,哪怕这不端是被迫不端,也难掩已促成的事实。才将将入夜,卓沉就惴惴不安地守在苑门前,暗暗祈祷叶渠今夜也被琐事困住。
月凉如水,夜如鬼哭。卓沉莫名觉得悚然,手中握的剑鞘被横生的冷汗濡湿,几乎紧得发颤,他不知是因为惧怕被叶渠发现,还是怕接下来面对的情况,遥遥看见白衫在原处晃动,还未形成完整的人影,就急急迎了上去,直至看清来人面目才如释重负。
“师兄来得稍有些迟……”他此时也不敢得罪林卿越,责怪的话语被婉转地吐出口。
林卿越唇角勾起,解释道:“让你久等了,师尊那里耽搁了一会儿。”他丝毫不提及何事,仅凭一个称呼就让卓沉重了呼吸,紧张地等待他后续的言语,却迟迟不得。
卓沉耐不住地问道:“何事呢?……师尊说今夜还回来吗?”
一眼便识破了卓沉心中所想:“哈……师弟原来是担心师尊了。”林卿越这话说得巧妙,既不点破,也不作答。
他转身示意卓沉跟上,轻飘飘的话语乘夜风而来,打断青年刚出口的追问,舔舐着身后人的心神:“若是回来,我怎敢夜里来寻师弟呢?”
一路上卓沉都像被这话弄得羞恼难言似的,反常如闷葫芦一声不吭,行至后山前才肯出声:“劳烦师兄在我洞府前候着便是,不远处设了一处八角亭,可在那处稍作歇息。”
“师弟这样神秘,近来山中不太平,当真要孤身前去吗?”
“……谢师兄提醒,我自会注意。只是麻烦师兄若听得有何异动,还请前来查看一番。”卓沉一思索还是断然拒绝了,万一对方油盐不进一照面便出言不逊,再走漏点什么风声,保不齐师兄会怎么想,就算全身而退,难保林卿越不去叶渠面前搬弄是非,或把柄落在他手里,日后岂不是只能任由他揉扁搓圆。
“去了岂不是搅了师弟正事?”林卿越神色淡淡,这正事一词被他说得严肃正经,叫卓沉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别呀,好师兄,你不来万一我就死在后山了怎么办,事成日后我定将你当成亲兄长一般尊敬,再不敢忤逆。”
“大不了…大不了你往后给师尊送礼,我拦着仆从不教他丢了,保证完完整整地送到师尊手中,如何?”他生怕林卿越不答应,自己丢了小命。
“……给师尊送礼?”林卿越嚼着这耐人寻味的四个字,立即明白了什么,顺坡下道:“若是你死了,师尊道侣之位空置,我不是更有机会?”
“你!”卓沉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完整,没想到大师兄真对师尊心怀不轨。
“好了,我还没那么无耻,我会在八角亭候着的。”林卿越拨开卓沉直指自己的手指,浅淡的笑意在若烟雾般朦胧的月色中让人看不真切。
“真的?”卓沉狐疑,难以想象对方突然变卦的好心。
“真的。”林卿越手掌搭在卓沉左肩上,轻轻附和,自然地将那缕因甩动而凌乱地散在肩上的发丝拨回身后。
卓沉一步三回头地看向亭中静立的修长人影,不合时宜地想到:其实林卿越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不比师尊差多少。
很快他就甩头将这荒唐的想法赶走,攥紧长剑,快步踏入洞府。
从金丹渡劫那天后,就再未踏足过此地,洞府中还散乱着破碎的灵石阵法,宽阔地腹地中却不见半个人影,他防备地唤起灵剑,真元极速运转,调动灵气凝于剑尖,呼喊了几句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面朝洞府向门口急撤,却在此时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人扼住左腕,卓沉忍住剧痛,口中咒诀快速在唇舌间流转,发出模糊不清的嗡鸣,顷刻间欲回身以剑相博,可对方却毫不恋战,故意躲避似的,只以灵巧身法躲开招招要命的剑气,辗转与青年身后,意在制服而非绞杀,从始至终卓沉都没捕捉到他的脸。
哪怕修至金丹也难以抵挡太久,卓沉不再拖延,虚晃一枪就要朝洞府外疾驰而去,对方也察觉到他用意,不再留手,仅凭真元就震落了卓沉手中出鞘灵剑,失了武器的主人也不比剑好受多少,胸腔气血翻涌只一愣神慢下脚步,便被身后人擎住双手压制于地。
卓沉勉强镇定:“为何总得如此打打杀杀呢?有什么话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他暗自催动一旁的灵剑,默念的不再是剑诀,而是符文。
“到底是金丹修得底气足了,上回还紧紧咬着我求饶呢,这回倒换了个法子,学会晓之以理了?”陌生又熟悉的低哑嗓音响起,卓沉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开个玩笑而已……”符文被完整默诵出,卓沉自信尚有一搏之力得以逃开,也不再异常恐惧,悄悄催动剑中残余灵息,而后猛地发难:“开个屁的玩笑,去死吧你!”
灵剑应声跃地而起,竟不需人力操控,自主朝对方刺去,剑尖闪动,若隐若现的黄符被剑顶着向前急闪,眼看就要贴在那人身上,卓沉一喜,不再逃离。
符咒被贴上的那一刻,被借力的剑也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失去真元光芒,直挺挺地落在地上。
“确实比上次长进了许多。”被定住的男人言语中没有半点惊慌,反而赞扬地看着卓沉。
洞府内昏暗,打斗间照明的珠玉被震落在地,碎成一片,卓沉借月也看不清对方全貌,小心翼翼地走近查看,却只看见一张覆着面具的脸。
“装神弄鬼!”他一巴掌就要扇过去打落面具,下一秒就意外地被握住了那只手,他惊愕地看着男人揭开符咒,一手止住他,慢条斯理地拂去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你师尊没和你说过,高阶定影符…”他抬起卓沉的下巴:“定住人形后,还要再用真元催动一遍吗?”
“像这样…”符咒被贴在卓沉胸前,隔着衣物那根作恶的手指借由此物重重碾过敏感的乳间,他欲逃的动作被接下来催入真元的符咒全数扼杀,只能凭着男人为所欲为。
“林卿越!”他现下才是真的慌了,运着还未被完全压制住的灵息竭力高喊,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大师兄身上。
“是在喊你大师兄吗?”腰带被抽离,卓沉眼睁睁地看着暗红的腰带被作遮眼之用紧缚在额下,却反抗无能。
面具落地的轻响让失去实力卓沉骇得打了个哆嗦,又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靠近,停在自己鼻尖,带起得振动弄得鼻端微微湿痒:“我怎么舍得放骚货鸽子,刚才来得迟了,只是在处理你师兄罢了。”
他又继续道:“喊得这样急,莫不是让他也做了入幕之宾吧?”
“胡言乱语!”卓沉告诫自己不要信他的鬼话,师兄修为那样高,怎么可能…定是在骗自己。
悉悉索索衣物落地的声响在洞府内响起,裤子被狠狠扒下,凉飕飕的风从两腿间穿过,刺激得那口小逼也不断瑟缩颤抖,卓沉被掰开双腿摆成一个难堪的姿势站立在原处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指扒开逼缝仔细检查,确认这口淫穴近日不像被用过的样子,才怜爱地将逼摆得更开,内里嫩红的淫肉被舌尖搅成一团,干涩的穴口也被陌生的津液染湿。
“滚开!你别弄我!”卓沉嘴上排斥着陌生人带来的快感,底下的水还是一滴不肯少流,他绝望地呼喊师兄,却被舌头奸淫得更加厉害。
“嗯…啊……师兄…”舌尖在他逼里来回抽插,也顾不及不上哪里最让他舒服,狂轰滥炸地一顿舔弄,鸡巴就违抗主人意志翘在身前,把花穴暴露得更明显,方便外人的作弄。
男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似的狂顶舌尖,毫无技巧的戳刺,而力气却实在大,机缘巧合下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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